只要去相信,他和萧凉城的秘密就可以埋到地底下去!
那时候他和她,已经相互仇恨,冷淡了关系,刺入他左心口的那一刀,才是最致命的间离。
那样鲜血淋漓的间离,把她和他隔城了两岸,没有抵达的船票,遥遥相望,再也走不到一起。
她逃去l城等萧凉城,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只有他知道,江绯色只是在躲他,只是因为刺入他左心口的那一刀,她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做到与他相见成欢。
她时时刻刻惦记着萧凉城的左手,却下意识把刺入他左心口的那一刀遗忘,足以证明了那对江绯色来说,是多么可怕的噩梦。
终其一生,走不出来,他和她之间也只能这样,没有机会去剥开对方的心,不能好好看看对方的心尖上有没有放着对方。
别人怎么兴风作浪那只是别人的事情,对他和江绯色来说,最大的阻碍永远不会源于任何在他们眼中无关重要的人,只源于他们无法剥开的心。
好不容易,等她成年了,他决定主动,却遇见萧凉城回来。
穆夜池抱着江绯色,她把小脸埋入他胸膛,潮湿的泪气沾染在他左心口的伤疤里,心疼得无法自抑。
他低下头,捧着江绯色的脸,深深的吻住她。
那颤抖的唇瓣,颤抖得宛如寒风中傲立的红梅,在他一次次攻入城池下,软了些,也清醒了过来。
‘啪’——
一巴掌,落在穆夜池脸上。
江绯色没有用力,分不清是下不去手还是因为太惊慌失措,太害怕一个吻就让她把自己弄丢了分寸。
她只是反映冲突的抬手给了穆夜池一巴掌,想要提醒她,现在的他们关系有多么尴尬。
“婚礼会举行,你依旧是卿月月的老公,不要这样对我……”江绯色低着头,擦干净了眼泪,她不看穆夜池,低头望着他质地高贵的黑色复古花纹绅士皮鞋,用尽了力气。
“这个婚礼我不承认,也不会承认,我更不会娶卿月月。”穆夜池板正江绯色的身子。
江绯色挣扎得厉害。
穆夜池怕触碰到她身上硫酸的伤口,冷着脸,不得不松开,眼睁睁看江绯色把自己卷成一小团,离他越来越远。
“你怕我,没关系。”
江绯色小脸一抽,抬起眼角白了一眼。
怕他还没有关系,刚才她是有多瞎才会让眼泪犯病的哭出来。
江绯色越想越恼火,还在穆夜池怀里这么丢脸。
她冷冷的,不想跟穆夜池说话。
“你先休息吧。”
江绯色冷脸,屁话都不哼一声,还陷入刚才哭的尴尬与后悔中。
她又不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人,干嘛这么不小心就……在穆夜池怀里哭得那么狼狈。
她现在很别扭,她觉得很难为情,觉得脸色烧得厉害,一半是被穆夜池给惹生气,一半因为自己的不争气哭鼻子。
“我要来了。”穆夜池蹲下了身子,低声跟江绯色预告一下。
来什么来?把她弄哭很好玩吗?
就他一个人能把她弄哭了几次,她这辈子唯一哭的几次,全都给了穆夜池。
江绯色气呼呼的,小小的脸颊红里透白,身体腾空那一秒江绯色还在想这件事情。
等穆夜池迈开脚步,抱着她开始走上楼梯,江绯色乌黑乌黑中带了一圈红肿的眼睛,骤然睁开,刺啦啦盯着穆夜池的绿眸。
穆夜池懒洋洋低头,“还哭吗?我肩膀可以借给你一整夜。”
哭你妹啊哭!哪壶不提开提哪壶,纯碎得没有一点嘲笑的意思就能代表他不是在逗她,故意?
“放我下来!”江绯色很不开心。
她瞪着穆夜池,让他赶紧把她放下来。
穆夜池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一冷,脸色一黑,收紧了手里的江绯色,“急什么,等我把你抱上三楼再把你从三楼丢下来,现在才一楼,玩不死你的。”
江绯色:“……”后背有点发凉。
她不吭声了,在穆夜池怀里不安的动了动手脚。
“老实点,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还在男人怀里动手动脚,不怕男人野兽本能被激活,不管不顾把你扒光?”
“我会拍下来公开,还会备注一份拷贝给卿月月,在你们婚礼上放出来,这样的新婚礼物,你喜欢吗?”她好欺负?才不!
穆夜池不说话,只是加快脚步,一脚用力踹开房间,在江绯色觉得不妙的时候,已经被他放到大床中央。
“你受伤了不用动,我来动就好。”穆夜池俯身压了上来,两手撑在江绯色耳朵旁的位置,温热暖和的大手穿入她十指之间,压在床单上。
解锁的画面,连空气都要害羞,小心翼翼的,微孔一不小心撞到某个恶魔般不怀好意的男人,惹怒了就不好办了。
江绯色浑身僵硬,比木头还要更麻木。
连她的眼珠子都一动不动,假洋娃娃似的,在穆夜池身下挺尸。
穆夜池如果对尸体有某种重口味兴趣爱好,那就当她千万算,也算不过穆夜池的无耻不要脸与癖好。
都这样了还有情趣?
“穆总的兴趣爱好真特别。”笑得这么坏,看了就很不爽。
穆夜池松开手,指尖在江绯色小脸上画圈圈,江绯色一生气,他就把她的手收起来,玩得好像很开心,一遍遍也不见他玩腻。
“玩够了,回家哄老婆吧。”江绯色看他玩了这一会儿,知道反抗换来穆夜池更高昂的情绪,她就躺尸讥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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