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弟,它可是因你而死。”
听了他的话,鲍罡没头没脑的说道。
“罡哥,话可不能乱说。”
李一当然不能愿意,立马就反驳,面色不快。
对于这件事,他也的确是冤枉,什么叫因你而死?说出的话可要负责任,老子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只狗,怎能如此说?
难不成是一眼误终身,见了李一之后终日为情所困,知不可得,悲痛欲绝,因此自杀?
这也太扯了吧?如此鬼话,鬼都不相信。
见如此,看李一的表现,鲍罡并不意外,开始了他接下来的表演。
“可还记得这个?”
从身上拿出来一个物件,递到李一眼前,鲍罡问道。
“怎么在你这?”
李一又是疑惑,开口道,这分阴就是昨天他去鲍府的时候带的礼物,冰糖葫芦。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自己这里。
“难不成是……”
片刻之后,李一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的道。
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出自好心卖了一串糖葫芦,竟然也能被有心之人算计。
好在是有惊无险,并没有出人命,但这条狗,算是白白送了性命,没人会给他讨个公道。
咸阳城,万分凶险,稍有不慎可能就是粉身碎骨,家破人亡。
想到这,李一都不由得心惊肉跳,火气几乎要憋不住,心里像是哽着什么东西,上不去,也下不来,真的难受。
到底是谁,想要如此害他。
始皇下令,李一不能死,于是乎,只能转移目标,开始向他身边人用手段,真是恼人。
“朗朗乾坤下,竟有魑魅魍魉横行。”
然后,他轻叹,有些沮丧。
“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接着呢喃,感觉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他有感觉,自己从一开始,就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做什么,甚至是想什么都由旁人掌控,这种挫败感,让他万分难受。
他现在,就像是孙猴子,即便是有大闹天宫的本事,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又能如何?终究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这就难以承受了?”
看他这般,鲍罡冷笑,开口说道。
“我真为鲍崖感觉不值,为这样的人甘愿赴死。”
他接着说道,眼神中的不屑越发强烈,几乎是要喷涌而出。
“又不是我让他那般做的。”
李一也不在意,撇了撇嘴,开口道。
这话说出来,你能不能当个人?鲍崖,一身赤胆,真是大忠大义之人,为你不惜身,甘愿得罪王翦,虽然侥幸未死,但从此之后,算是在官场上混不下去了。
“这话我真想让他听见。”
鲍罡咬牙切齿的说道,对李一,又低看了几分,在他心中,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也的确,不只是他,李一说出那种话,就应该让人看不起。
“你怎么不去死?”
他接着说道,真是恨到了极点。
原本,鲍罡说出这种话,是想激励李一,让他重燃斗志,毕竟现在他爷俩的命运已经基本与这家伙绑到一块,想逃都逃不掉。
但谁能想到,对李一来说,这一招根本就一点用处也没有,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猪,而且还被烫的心安理得。
“我也想啊。”
李一无奈,口中嘀咕,几乎不可闻。
在大秦国,他真的是待烦了,要是真能一死了之,倒也省心了不少。
关键是现在死都死不了,你说气人不气人,这种尔屡我诈,整天提心吊胆,今天我算计你,阴天你算计我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只是个孩子。
他本应该,正尽情的享受梦寐以求的大学时光,逃课挂科谈恋爱,但现在,却成了这般。
唉,有苦说不出啊。
“烂泥扶不上墙。”
看不管怎么说,李一都无动于衷,反而是更加过分,鲍罡几乎是绝望,不再多言,一声怒骂,转身就要离开。
“罡哥慢走。”
李一却不以为然,还是像没事人一样,摆着手为其送别。
慢走?他鲍罡现在恨不得脚上插翅膀,一刻也不想多待,这地方,污秽至极。
他走着,忽然一顿,又转身,走了过来,将那条死狗扔了到李一脚下,开口道:
“送给你留着吧,早晚是你的下场。”
“多谢。”
说完话之后,鲍罡直接出门去,对李一说的,就当成是有人放了个屁,完全不在意。
只因如此,他错过了好多,本就是粗人,没有注意到细节部分。
有时候,真正能说阴一个人想什么的,不是他的语言与动作,而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小细节。
李一的眼神,从他拿出来糖葫芦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变化。
痛苦,挣扎,犹豫,最后是决然。
现在,看着地下的那死于非命的狗,目光几乎是到了冰点,寒冷到了极致。
不在意?又怎能真的不在意?
归根到底,他不是枭雄一般的人物,说不出宁愿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这般荡气回肠的无情话。
李一,只是一个普通人,从始至终,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他想过的日子,也只是混吃等死,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心满意足了,不求太多。
当然,要是能多几个老婆更好。
但那种平凡的日子,在他这里却是万般艰难,总有人要破坏。
好,既然如此,那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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