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这样,它们拐弯之后,我追踪了一段距离,又遇到了其他几股丧尸,也都在朝那边走。”团子继续道,她说的是原本在后面追我们的那支丧尸布队,并未一直跟踪,在下午三点多钟,开始拐弯,朝南边去了。
“趋利,还是避害呢?”凌歌捏着自己下巴,陷入了沉思。
“应该不是前者,”团子摇了摇头,“那里地势颇低,南边一片汪泽,连个像样的村镇都没有。”
“对呀,咱们才是它们该追逐的‘利’嘛!”晓晓也说。
“那就是避害了,避什么呢?”
四人面面相觑,实在没遇到过丧尸会因为什么大规模逃走的事情,而且团子说,南下大军中,除了普通丧尸,还有高阶的,不知道它们是因为低阶丧尸迁徙而被动转移,还是主动带领低阶丧尸进行转移。
已近半夜,气温明显下降,晓晓肩上披着一条毛毯,但因为裤子单薄,还是打了个喷嚏,火苗被她喷远了一些,旋即以更加猛烈的姿态回舔了过来,晓晓用手挡了一下,火势较小,没事儿。
“难道是……”我想了想,“为了避寒?”
“怎么讲?”凌歌问。
“你不是说,今晚会有寒潮来袭么?丧尸毕竟是人类变得,在低温中各项生命指数都会下降,丧尸也会怕冷的吧?”我猜测道。
“丧尸怕冷吗?”团子表示疑惑。
“尚不清楚,我建议继续观察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对于咱们而言,可是个重大的利好消息!”晓晓眼中放出了光芒!
“咱们这儿是哪儿?”我问团子,她今天走了很多地方,应该对于此处的地理坐标有个大概的概念了。
“已经快到何南地界了。”团子回答。
“过淮河了么?”我又问。
“那还有很远!你有什么想法?”凌歌问我。
“我就是问问嘛,我记得何南是在黄河流域。”
“何南的南边,是常江流域,”凌歌笑道,“我以为你像说秦-淮分界线。”
“好歹它们不追咱们了,”晓晓放下心来,“可以睡个好觉咯!”
“也别大意,”我说,“如果丧尸是按照本能避寒,大规模南下的话,咱们的正北方向,或许会是新的危机点。”
凌歌点头:“有道理,我去北面镇守。”
“我去吧。”团子抢道。
“你跑一天了,妹妹,好好休息。”凌歌按下团子,终于不管她叫“喂,那个女主播”了。
凌歌拎了一把槍,带上大青,泅渡过河,独自去了北边,我烤了会儿火,回到自己的帐篷,正好遇见连叶出来,一边出来,一边脸上带着笑意。
“你对小天做什么了?”我皱眉道。
“嘿嘿,她还以为我呢!”连叶坏笑道。
我黑着脸进了帐篷,夏天的头,被衣服盖住,腰部以下的部位上,随便盖着一张芭蕉叶,姿态有些别扭。
我推了推夏天,她把头露出来,看着我,表情比姿态更别扭。
“刚才可不是我啊!”我皱眉道。
“嗯……我也是中途太知道的,”夏天娇羞,“不过没关系,感觉差不多!”
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感觉吧,我睡了。”
“好嘞!那我不打扰你,出去睡啦?”
“不用,自己睡……冷!”我说,刚才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便感觉气温又下降了好几度的样子。
“嘻嘻。”夏天关了帐篷里的手电筒,帮我取暖。
凌晨不知道几点的时候,我被冻醒了,怀里因为有夏天,还算比较缓和,可是后背却总觉得从帐篷缝隙往里面漏风,凉飕飕的,我把一件外衣叠成长条放在那里,还是凉,可见外面已经冷成什么样子了!
凑合睡吧!
重新躺下,再次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后面暖和些了,往后一摸,毛茸茸的熟悉的触感,小狐狸回来了。
怪不得说,皮草是御寒神器,看来真是如此……
次日早上醒来,我是再次被冻醒的,小狐狸已经转移到了我身前,夏天出去了。
我将小狐狸扒拉开,拉开帐篷的拉链,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我甚至看见了自己的哈气!
“卧槽,好特么冷啊!”一个女学员抱着肩膀从我面前走过,颤抖着和同伴抱怨。
“赶紧生火呀,你们,看看各个帐篷里,有没有冻伤的人?”夏天组织着几个早起的学员道。
我披上衣服,从帐篷里出来,别的还好,主要是冻脚,脚指头像是被猫跟咬了似得,终于理解,为什么东北人都喜欢穿那种臃肿不堪的大棉鞋了,我脚下的运动鞋虽然是皮质的,比较厚实,可还是无法抵御这种肯定是零度以下的严寒。
经过一夜修整,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不少,可以自由呼吸了,我来到河边,很奇怪,明明能感受到有些微风,但是河面却平静如镜面,我蹲下来,准备打破这种平静,用水洗脸。
咔哒,手碰在水面,像是捧在了玻璃上!
“卧槽,冻冰了!”我惊呼道,这可不止是零下的事情了!水在零度结冰,但流动的河水并不会,至少也得零下五°再往下,才有可能会结冰!
但是冰很薄,用手一戳就裂开,再加点力气,变碎裂,下面的河水缓缓从冰窟窿上溢出,在冰面上,流动的越来越慢,最后,竟又冻住了!
没跑了,零下十度!
我重新砸开冰面,洗了把脸,赶紧回到新生起来的火堆旁边取暖。
夏天把所有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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