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便是,我如何能安全走到金山寺。
“你这样的装扮,是最为危险的。”晴馨先一步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会coy,再说也没有任何的服装道具可供我使唤。”
“什么雷?”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深觉有必要尽快转换一下说话的方式,以免真被人当成神经病抓起来。
“我意思是,你有没有其他多余的服装。”
“我有,不过都放在家里,也不适合你穿。我看你穿得挺华贵的,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吧。”
她终于看出我的身份了,我潜意识中深藏着的贵族气息不由得散发出来。
“我这身服饰会不会被人误以为是奸细而惨遭杀害。”我紧张道,可不想被人误杀而英年早逝。
“会的,如今韩楚两国关系紧张,凡是出入边境,遇到卫兵都要被盘查,你这身装扮,既不像楚国人,更不像韩国人,遇到卫兵多半没有好事。”
“会有什么坏事。”我内心的紧张感愈来愈盛。
“轻者被抓起来,重者被充军,或者活活打死也有可能。”晴馨的表情没有任何夸张做作的成分。
“我该怎么办才好。”我压制内心的不安,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很简单,我有一个办法。”晴馨满怀自信,可能我真要被抓了,对他也没有好处。
“什么法子?”
“装疯。”晴馨回眸朝我深情一望。
我心头一紧。
装疯的计划没有落实,因为我试着张牙舞爪了比划了一下,她吓得撒腿便跑,还叫道:“别装了,你这样会被直接打死的。”
之前我做拔剑之势,都没见她如此慌张害怕。
不得已,我只得恢复正常,重新做人。
我沮丧则跟在她身后,一个古装女子,一个冲锋服帅小伙,这可能是今年最流行的逛街搭配。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前方出现一个在古装剧中常见的场景。
一望无际的漫漫荒漠之中,一座黄土垒成的客栈突兀的显露在大地上,像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在岁月的长河中漫步。
客栈房顶冒着徐徐炊烟,屋檐外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张幌子,上书:“进饭”。客栈外围杂乱无章,堆满了各种杂物。
进饭?我感到迷茫。
“你不能直接进去。”晴馨转身再次警告我。
我双手朝前一摊,无奈道:“我不想再装疯了。”
“我又想到一个好办法。”
我有种不安的预感。
“你说。”没办法,这里她是老大,必须听取一下她的意见。
“你就一头撞向那面土墙。”晴馨指着客栈外围的那一堵只有一人来高的夯土墙道。
“这又是什么神乎其技的办法。”
我愣住了,内心着实不安。
“装死。”晴馨道。
“撞死?”我瞪大了眼睛,这倒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装死,是装,没听清楚吗?”晴馨也有些不耐烦。
我很奇怪,这一头撞到土墙上,装死和撞死有什么区别。
我呆想了片刻,终于知道有什么区别了,因为还是有区别的,撞上去装死,很可能直接撞死,但是会慢慢的死去,而撞死的话,就直接撞死了。
时间就是区别。
想通了这一节,我毫无犹豫的道:“我拒绝。”
但是我有更好的办法,我脱下冲锋服,里面穿着的是一件灰色t恤,然后扑到满是黄土的地面上滚了好几圈,等我再站起来的时候,俨然一个矿工。
晴馨冷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我饿了,得先吃些东西,好上路。”
听到好上路这几个字,我有种要上刑场的感觉。
走到客栈大门口时,我便闻到了伙房飘来的一股清香味,勾起了我的食欲,肚子也颇为配合的咕咕直响。
人是铁,饭是钢,我也饿了。
一脚踏进大门,我便看到宽大的客堂中只摆了三张就餐的桌凳。其中一张客桌上坐着两名剑客。
我之所确认他们是剑客,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紧束的衣衫,高挑的发饰,淡然的举止,充满杀气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他们身前桌上放着两把青剑。
再转目望向客栈柜台,一个腰大腿粗的胖大老板娘坐在柜台里面。只见她两脚搭在柜台上,一手扣着脚指头,然后放到嘴中尝了尝,发现味道不对,接着又朝鼻孔狠狠挖了几下,又拿到嘴边尝了尝,依旧不满意,对着我这方位一手将指甲盖上的那坨鼻屎弹了过来。
鼻屎来势迅捷,我一个侧头惊险躲过,鼻屎从我耳边飞走,而我的胃口也随着这坨鼻屎一同飞走了。
而她屁股下的椅子咯吱咯吱的不断抗议,显然快支撑不住她硕大的身躯。
这时一个精瘦的老者从伙房端出菜来,刚好见到她的婆娘随意吃东西,便埋怨道:“孩他娘,客人来了,你也不招呼,整天就干坐着挺尸。”
“你再说一句试试。”他老板眼睛瞪得像灯泡一样,差点没掉下来。
他丈夫只得摇头作罢,将菜端到那两剑客桌上,接着来招呼我俩。
老板见到我的模样,先是一愣,没说什么,笑嘻嘻的进到伙房给我两做菜去了。
我俩选了靠门一桌坐了下来。
“你点了什么菜。”我很好奇,虽然心中已有预期,战国可能没什么好吃的,不过在古装电视剧中能经常见到古代人桌上珍馐佳肴,虽不甚豪华,却异常精致。
“一盘白米饭。”晴馨若无其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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