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位孩子长大了,他们的父亲便当着他们面说出了指腹为婚之事,曹子归从小与陈水云玩闹一起,再也不认识第二个女子,心中自然愿意。陈水云嘴上虽倔强,心中也并不反对,她知道曹子归是真心待自己,做他的娘子,心中也十分的欢喜。
眼见一段美好的姻缘就要开花结果时,一场意外打破了这圆满的镜子。
陈水云十二岁时,那一天她和父亲到城中卖药材,阳翟城内一户地主贵族的公子在街头闲逛时瞅见了陈水云。这名贵族公子名叫冯丘,乃世袭贵族,家资颇丰,权势显贵。
冯丘第一眼瞅见陈水云,便如同桃花迷了眼睛,两眼发硬发直,兴起之下,便同陈钟其说要娶了陈水云做小妾。
陈钟其自然是不愿意的,声称陈水云已经定了娃娃亲,不愿再入侯门当小老婆。
冯丘哪里由得他,和你商量是给你面子,面子你不要,那人你也别想要,指挥手下人将陈水云抢了过去,带回府中,至于陈钟其,被三五个大汉架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被人抢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冯家在阳翟乃是大户,与国君有连襟关系,谁人敢惹?因此一路上,不管陈钟其如何叫喊,陈水云如何呼救,始终没见一人出面阻拦,也无人有此势力敢于阻拦。
“水云被冯家大公子抢走是五年前的事了,自从她进了冯家大院,我再也没见她出来过,事后遣送银子打听,得到的消息是,没有此人。”
“那其父陈钟其怎么样了?”我问道。
“死了,水云进府两年后,陈伯父就病死在床榻上了。”曹子归说道这里泪如雨下。
“岂有此理,天下竟有这等不平之事,我要,我要......”空虚怒声骂道。
我望着他,淡淡的道:“你要干嘛,你是想打上门去,还是到府衙报官啊?”
空虚气势顿在半空,停了半响,才到:“我草冯丘祖宗十八代。”
“去,我还以为你真有点办事呢,没那本事就别瞎呼呼。”我冷眼道。
“报官没用,冯家与衙门私底下有勾结,别说抢走一个民女,即便是杀了人,官府也不敢把冯家怎么样,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曹子归面如白霜,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也坐倒在地,摇头叹气。
“哎,这世道,难填天下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吗?”空虚道。
我将背上的气剑拿了下来,当然,气剑一直是包裹着麻布的,他人并不知道,说道:“当今乱世,这就是道理。”
“怎么,空明你当大侠,英雄救美吗?”空虚道。
“你觉得我可能吗?”我冷冷道,“不过要是我学会了那伏阳神.....”
说道这里,我打住了话题,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扭头急切向曹子归道:“你说你读过书。”
曹子归木然道:“是啊,你看我不像读书人吗?”
我道:“不是这个意思,你懂梵文吗?”
曹子归先是一愣,转而道:“你说的是佛经上的那种梵文吗?”
我想了想,我这算不算佛经呢?管他的,只要他认得梵文就好。
“对,就是。”我道。
“认得一些。”曹子归道。
我激动的跳将起来,也一把将曹子归拽起,兴奋难抑道;“正好,你帮我翻译一本梵文的武学秘笈。”
曹子归摇了摇头,白霜的面色此刻更加苍白憔悴,说道:“你方才说得对,我连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住,苟且偷生,活得不快乐,即便长命百岁,又能如何?我已经没有什么意思翻译经文了,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我看曹子归心灰意冷,不由得心里发颤,暗道,在战国,识字的人凤毛麟角,能认识梵文的更是万里无一,今天若放他走了,我什么时候才能翻译出那本《伏阳神掌》呢?
不行,就算使劲浑身解数,也要逼得他为我翻译武学秘笈。
我暗骂自己一声,都怪自己为了激怒他胡言乱语,惹的人家想死的心也有了,不管怎么,先要鼓舞其士气,重建他生存下去的yù_wàng。
“曹兄,方才一番言语,只会开玩笑,你别当真,我这人,一向疯疯癫癫,说过的话就像放屁,绝非有意商人,不信你问我的师弟空虚。”说着我给空虚使了个眼色。
空虚看了看我,抿嘴道:“确实,我师兄空明一向最爱放屁。”
“你看是吧,呵呵,我就喜欢逗别人玩,我也不知道这事真发生在你身上,要是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会那么说。”我忐忑道,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曹子归立马站起身来,扭头就走。
我岂能放你走,我立马追了上去,一把抓住曹子归的肩头。
“阁下要干嘛,当心如死灰,要么你此刻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不然我宁可与你拼了性命,也绝不帮你。”曹子归道。
这头驴怎么这么倔强呢?
“你心如死灰是吧,那好,我让你心火重燃。”我道。
“呵呵,你当我是白痴吗?”说着,曹子归拔足又要前行。
“我帮你救出陈水云姑娘。”我大声叫道,两眼盯着曹子归后脑勺。
曹子归没有回头,而是冷冷的道:“呵呵,就心上人还需要他人援手,我真不是个男人。”说完又要发力前行。
“你是个懦夫。”我大骂道,接着放开抓住他肩头的手掌,“你走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倘若一味要强,而不知变通,你和一头只会朝前冲,撞死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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