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什么?”
周友安冷冷的盯着他,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周丙还以为周友安这是相信了他的话,便得意洋洋的盯着宋静书,“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句话,友安就会让你不得好死!”
瞧着周丙这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宋静书心下一阵恶心。
“周丙你要不要脸!方才那话,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宋静书干呕一声,脱口而出,“你信不信我一拳将你揍到满地找牙?我勾引你,你怎么不说的再恶心一点?!”
“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这德行,就算是青楼老鸨,都不屑勾引你好不好!”
宋静书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周丙被她骂的面红耳赤,老脸臊红。
周友安缓缓走近,眼神冷冷的盯着他,“方才的话,你再说一次?”
周丙见周友安这是生气了,又拿不住周友安对宋静书的态度,便支支吾吾的不肯再说。
这时,莫言一把抽出了,周丙放在身后双手里面的东西。
只见这玩意儿,赫然是宋静书的肚兜!
上面,还绣着静书二字呢!
宋静书顿时就脸红起来,一把夺过莫言手里的肚兜,冲着周丙竭尽全力的一番叱骂,“周丙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多大岁数了还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来,你这个老臭虫!”
宋静书气得浑身发抖。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一耳光招呼到周丙那张老脸上去,否则她早就动手了!
“你,你还真是恶心到家了!”
宋静书被气得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骂周丙了。
这世界上,怎么有如此不要脸的老头子来?!
同样是周家人,他还是周友安的二大爷呢,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见宋静书气得不轻,周友安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无声的安慰她。
随后,周友安抬眼看向周丙,眼中不带任何神色,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是先砍掉你的左手,还是右手?或者,这一双手直接都不要留了?”
“什么?”
周丙惊慌失措的抬起头看向周友安。
方才被宋静书骂的面红耳赤,周丙还来不及还嘴呢,就已经听到周友安说的这句话。
这么多年来,不管他在周家做出多混账的事情来,周友安也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狠话!
周丙看着周友安轻描淡写的神色,便知道他并没有说谎……这个臭小子,是当真想要砍掉他的双手!
“友安,我可是你二爷!你居然为了维护这个小贱……”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友安打断了,“或者,这条舌头也没必要留着了?”
周丙回过神来,明白这是自己方才对宋静书出言不逊,周友安替她出气呢!
不过,对于周丙来说,脸面尊严的,都不算是事儿!
只要能保住这条命,只要能保住在周家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哪怕是此刻让他跪在地上,叫周友安一声爷爷,周丙也定会毫不犹豫的跪下去,叫周友安一声爷爷……
当然了,周友安绝对不会如此对他。
毕竟,周友安再如何对旁人心狠手辣,还残存着尊老爱幼的理智。
对于周丙,即使他再生气,也不会如此责罚他。
周丙满头大汗,连忙干笑着说道,“友安,你不要生气!”
“方才,方才我不过是路过这里,瞧着门外有一物!我瞧着好奇,便过去捡起来,想好心帮忙放回去来着。”
周丙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这话,哪怕是三岁的小孩也不会相信吧!
这里是后院,是周友安专程给宋静书收拾出来的院子。
周丙的院子里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呢!
知道周丙好色的尿性,也因着周友安实在是烦他,早早地将周丙的院子,挪在了周家最西边,距离他们这边要跨越整个周家。
他怎就无缘无故的路过宋静书的院子了?
而且,宋静书离开周家这二十日左右,离开前早已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又怎会突然在门外掉落肚兜?
肚兜?这种私密的物品,怎会出现在门外?
还有,若是他要好心帮忙放回去,又怎会偷偷摸摸的带出院子来?
看着周丙脸上的笑容,宋静书只觉得恶心不已!
周友安冷冷的盯着他,看到他眼中强烈的求生欲,冷冷的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来,“滚!日后要是再看到你出现在这边,当心打断你的腿!”
这句话,实属不客气了。
可周丙却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松了一口气灰溜溜的跑开了。
宋静书怒气冲冲的抬起头,“周友安,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今日之事,我跟那个老不死的没玩!”
宋静书恶狠狠的说道!
谁家的长辈如同周丙这般?尤其还是隔了辈的长辈!
如今宋静书与周友安这关系,迟早周丙也会成为宋静书的二爷,他居然还对宋静书贼心不死?!
“他好歹是我二爷。”
周友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换做是旁人,只怕是早就砍掉他的双手了!
但偏偏这人是周丙,周友安实在是下不去手。
“是你二爷又如何?”
宋静书抬起头,愤怒的盯着他,冷声说道,“你瞧着吧,那个老不死的正是仗着你对他下不去手,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你的底线!”
“我知道,如今在宁武镇,那个老不死的是你周家唯一的亲人!我理解你的感受,知道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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