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静书脸色就沉了下去,对刘氏问道,“你莫不是还瞒了我什么事?”
见宋静书话语一转,刘氏一个哆嗦。
被宋静书这阴沉的目光盯着,她干笑着说道,“我,我怎么还有事儿瞒着你呢?静书,你别想多了。”
刘氏磕磕巴巴的话,让宋静书更是怀疑。
若非是没有什么事儿瞒着她,怎会如此吞吞吐吐?
还有那心虚的脸色,无一不是在表明,她有事儿瞒着宋静书么?!
“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呢?”
宋静书很想说,看着刘氏屁股一撅,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但是这话属实有些粗鄙难听,因此宋静书将愤怒压了下去,没好气的瞪着她。
刘氏下意识看了宋大平一眼,一副坚决不能承认的样子,继续摇头,“我真没有瞒着你。”
“你要是不说,你们就走吧!”
宋静书也不与她废话,站起身指向门口,“小文可以留在我这里,你们爱去哪里去哪里。不管你们有没有地方住、有没有东西吃,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这是要赶我们走?”
宋大平皱眉。
“有什么好疑惑的吗?”
宋静书抬着下巴,“我就是赶你们走,这事儿难道还很难理解?”
宋大平与刘氏瞬间脸色一变,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宋静书,宋大平讪笑一声,“静书,这深更半夜的你让我们去哪里?”
“关我何事?你们还有事儿瞒着我呢,我可没逼着你们说!”
宋静书就是这么一个牛脾气。
谁若是让她不痛快,她就死命的让对方也不痛快!
别跟她提什么父母恩情、什么孝顺不孝顺的话,她本就是穿越过来的。时不时的拿银子给他们用,也没再追究宋大平他们从前的那些过错,已经是她心胸宽广了!
别说她不把他们当父母,他们拿她当女儿了么?!
宋静书冷哼一声,环着双臂冷着脸,一副“不挽留”的模样。
见状,宋大平咬着牙,推了推刘氏一把,“你还是把事情,告诉静书吧!”
“否则这深更半夜的,咱们去哪里?”
再说了,他们口袋里没有半个子儿,且不说今晚会冻死街头……只怕是明儿也没有东西吃,到时候不是冻死就是饿死,还不如“死”在宋静书手里呢!
毕竟,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么!
听到宋大平的话,刘氏不乐意了,“他爹,这事儿不是你闹出来的么!要说你是你给静书说,干啥要我说?”
“是你惹怒了大宇,关我啥事儿?”
宋大平也拧着眉头。
两口子开始你推搡我,我瞪着你,各自甩锅了。
宋静书冷眼瞧着他们,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到底说不说?不说就出去!别耽误我等会子开门做生意!”
“说说说,我说!”
刘氏只能咬着牙,恨恨的瞪了宋大平一眼。
若不是为了他们的小命,她也想撂挑子不管了!
“我可没逼着你们说。”
宋静书冷哼一声,这才重新坐下。
刘氏,这才将自己隐瞒的事情,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原来,其实宋大宇抓住宋大平的时候,瞧着宋大平当真是喝醉了。瞧着像是醉的不省人事的那种,除了暗自生气之外,也不能对宋大平怎么样。
一来,宋大平是他的兄长,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对王氏做过越矩的事情;
二来,宋大平喝醉了,又不是清醒着,宋大宇又能怎么地?
因此,只是将宋大平扔回来他们那屋,便黑着脸回了屋。
天色刚亮,王氏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起床做早饭,反而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哭得眼睛都肿了。
宋大宇本就心疼她,正好言宽慰王氏呢,门外就传来刘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总之,就是骂王氏一大早不起来早饭,还在睡懒觉。说什么现在两家人住在一起,王氏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么晚了还缠着自家男人滚被窝什么的话。
反正,一句比一句难听。
说起来,还不是因为昨晚宋大平闹出来的事儿?
刘氏心里不甘心,觉得宋大平这就是故意的,分明就是瞧着王氏比她年轻、比她好看,才故意给她难堪!
可对自家男人,刘氏也不能发火,所以便将满心怒火,都宣泄到了王氏头上。
在刘氏看来,王氏这么多年来,对她百般忍让。定是因为王氏怕了她,所以觉得王氏好欺负,这才一大早上就扯开嗓子的辱骂王氏。
丝毫没有一点,他们一家子住在人家王氏与宋大宇家该有的自觉。
住在宋大宇家这段时日以来,地里的活儿都是宋大宇做;
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王氏给他们做好。
刘氏便自认为王氏成了伺候她的丫鬟,觉得王氏没有做早饭,便是在偷懒。
听到刘氏的辱骂,王氏哭得伤心欲绝,甚至翻箱底拿出白布出来要悬梁自尽。
这么多年来,王氏性子温婉,从来没有过这般过激的行为。
由此可见,也是被刘氏给气得狠了,一时想不过。
见状,宋大宇也急了,一把抱住王氏的腰这才将她摁在床上。然后用绳子将王氏捆起来动弹不得了,这才怒气冲冲的开了门,与刘氏开始辩驳起来。
见宋大宇出来了,刘氏没有半分自觉,居然还给宋大宇告状!
说什么昨儿夜里王氏勾引宋大平、平日里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宋大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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