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友安脸上那冷酷的神色,高月娥立刻心虚的收回了手,还强词夺理,“表哥,分明是宋静书方才故意欺负我,你怎么不说说她呢!”
宋静书看着高月娥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由摇头咂舌。
这个高月娥,在周友安面前自讨没趣多少次了?
不说的别的,就说说今儿在周家的时候吧,难道周友安话说的还不够清楚?
态度,还不够明朗?
何必上赶着自讨没趣呢?
让周友安“教训”宋静书,可能吗?
哪怕今儿就是宋静书故意给高月娥喷茶水的,那又如何呢?
周友安也只会说一句,干得好罢了……
果然,面对高月娥的愤愤不平,周友安脸上没有半分神色,“即便是她故意欺负你,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这几个字,已经让高月娥嫉恨的直咬牙了。
“高月娥,今儿是你们高家的家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还是赶紧解决吧!至于你我之间的那些个新仇旧账的,咱们俩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
宋静书微笑着看向高月娥。
谁知,这高月娥今儿是打定主意要逮着谁就乱咬了。
“家事?你也知道是我们高家的家事?!既然如此,你一个外人还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自讨没趣么?”
高月娥咬牙切齿的说道。
宋静书眼眸一沉。
高月娥这是打定主意,要与她咬字眼了?
“这里是素斋阁,可不是你高家。莫非高大小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既然高月娥不愿松口,宋静书也就不想给她留情面了。
听起来,像是两个没长大的孩子过家家似的吵闹,可宋静书心里当真是存着一股子无名火。
今儿在周家,她就没有将高月娥打痛快!
若是高月娥继续紧咬着不愿松气了。
“这里的确不是高家,但也不是你周家!你想要在哪里横行霸道都行,就是不能在我高月娥面前横行霸道。这宁武镇的父母官是我爹,可不是你爹。”
高月娥自以为是的冷哼一声,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就连婉容,也因为高月娥这模样,而轻轻蹙了蹙眉。
高月娥哪里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这小人得志的样子,分明就是故意显摆。
显摆完了自己高家大小姐的身份,又开始显摆自己的爹是宁武镇的父母官。
宋静书冷冷的笑了起来,“是啊!我可不像高大小姐这么好的命,自己的爹是宁武镇的父母官,只是……”
说着,宋静书就嘲讽的看了邓氏一眼,故意往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只是不知高大小姐究竟有几个爹呢,毕竟我们可只有一个爹,不像高大小姐这么好的命。”
方才,周友安已经在她耳边,将自己调查的消息告诉了她。
因此,宋静书也知道,高月娥并未高知县所生的了。
宋静书为着这事儿震惊的还没回过神来呢,高月娥就已经气势汹汹的上了楼来。
眼下,正好可以狠狠地戳高月娥一刀。
高月娥还不明白宋静书这话是什么意思,倒是一旁的邓氏,听到这句话顿时“刷”的一下脸色就白了,心虚的看向高知县。
高知县也清楚邓氏背地里的勾当,否则也不会如此斩钉截铁的要与她和离。
听到这话,高知县整张脸都绿了。
他眼神愤怒的看向邓氏,正好与邓氏心虚的神色交织在一起。
不等高知县出声,邓氏就已经恶狠狠的骂道,“宋静书!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难不成是今儿饭吃撑了,力气没处使么!你再信口开河,信不信本夫人……”
只是,对上周友安那冷漠的眼神,邓氏还没骂出来的话,瞬间就咽了下去。
邓氏怂了。
只因为周友安这淡漠的眼神,就已经怂了。
“你要怎么样?”
宋静书抬了抬下巴,“高夫人倒是继续说下去啊,怎的不说话了?”
邓氏当真险些咬碎了一口牙齿,冲周友安低声说道,“友安,难不成你就不管管她么?”
“我的事、我的人,需要你来说?”
周友安眼神晦暗,那阴沉沉的目光盯得邓氏心头发慌,只觉得心虚不已,不敢再与周友安对视。
这时,身后传来高知县压着怒火的声音,“邓翠花,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高松,是为别人养了多年的女儿么?!
一想到这里,高知县就气得发狂。不只是脸绿了,只觉得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绿油油的。
高月娥这时也回过神来了,下意识冲宋静书怒吼道,“宋静书你别血口喷人!我只有一个爹,你瞎说什么!分明就是故意挑拨我和我爹的父女关系!”
“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人将你抓起来了!”
见高月娥还不知道这回事儿呢,宋静书顿觉好笑。
“啧啧,还有脸抓我呢,高大小姐也不回家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的脸。”
宋静书嗤笑一声,“你仔细瞧瞧,你这模样哪里与高大人有半分相像?倒是与有些人,有七八分像呢!”
“说起来啊,高夫人的胆子简直太大了。连这样荒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午夜梦回的时候,难不成就不怕在梦里说漏了嘴,被高大人给听去了么?”
那有些人是谁,宋静书就大发慈悲的没有直接说出来了。
不过她这话说的明显,任谁也能听得出来,是在明里暗里的嘲讽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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