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红儿神色慌张不像是作假,宋静书下意识是以为,周丙那些个女人闹出什么事儿来了。
便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红儿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静香楼出事了!宋老爷出事了!”
宋老爷,便是宋大平。
虽说宋大平与刘氏不过是普通的山里人,可因着宋静书这个周家少奶奶的缘故,如今周家上下对他们二人,也是称呼为“宋老爷、宋夫人”了。
一听宋大平出事了,宋静书脸色一变,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好好的,宋大平怎会出事?
他与刘氏,应该在静香楼做事才对。
换做是从前,宋大平可能还会招惹出什么事端来。
但是如今,宋平与刘氏也深知宋静书的处境,他们在静香楼也都是老实本分着,不敢与人发生矛盾从而给宋静书带来麻烦。
红儿这才连忙道出实情。
原来,这几日宁武镇上本就起了关于宋静书的传言。
即便是有高云磊出面镇压,但是难免还有人背地里嚼舌根。
这不,今儿在静香楼的一位食客,突然就说起了这事儿。
原本大家还忍着,最后就在大家以为、定是青玉最先忍不住的时候,谁知道竟是宋大平率先冲了上去。
听说宋大平将那人牙齿都打掉了几颗,将人手臂也打得骨折了。这会子那食客的家里人,正在静香楼大闹呢,甚至还已经将此事状告到了衙门。
周友安得知此事已经率先去处理了,便是为了不惊动宋静书。
可红儿并不知周友安的用意,她得知此事后就赶紧来告诉宋静书了。
听说周友安已经去处理了,宋静书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只是,她还是难免担心,便赶紧对红儿叮嘱道,“你即刻去一趟静香楼,瞧瞧是什么情况,时刻派人回来给我递消息。”
红儿连忙应下出去了。
宋静书这才缓缓躺了回去。
从前她还以为,自己的身子骨好得很呢。
谁知这一次后,又狠狠地生了好几天的气,她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骨大不如从前。
今日外面天气也不怎么好,为了将来不落下病根,宋静书也只得继续躺下,将这事儿交给周友安去处理。
反正,有周友安在,宋大平他们应该也不会有事的。
只是没想到,看起来软弱好欺负的宋大平,今儿居然会如此硬气。
……
静香楼。
此时静香楼外已经围满了人,纷纷伸长脖子看热闹。
县衙的人也已经来了,但是碍于周友安在场,只能将主导权交给他。
门口的担架上,正是被宋大平打的不省人事的时刻,他的脸上满是鲜血、手臂也骨折了还未包扎,此时软趴趴的搭在担架上,将手自然垂落下去。
周友安已经命人请了杨大夫,来给食客处理伤势。
食客的家人却是不愿让杨大夫医治,尤其是那女人犹如泼妇似的,不停的冲杨大夫骂道,“你给我闪开!老娘不准你碰我男人,给我起开!”
边说,边伸出手阻止杨大夫的动作。
女人像个泼妇似的,也不顾周友安还在场,泼辣的骂道,“什么狗屁静香楼!”
“我家男人就爱喝一口你们静香楼的酒罢了,否则谁爱吃你们这些奇怪的菜式!”
“烂七八糟的不说,谁知道能不能吃!”
“我家男人给你们贡献了多少银子?!你们没点感恩之心也就罢了,今日竟是将我男人打成了这样!”
“你们倒是说说,你们这是什么样的做法?!难不成,我男人在静香楼说几句话都不行吗?”
“你们这是霸王硬上弓!”
泼辣的女人一看就没有念过书,可偏偏还要文绉绉的用些古典来。
其目的,不过是为了想要表达自己男人无故被打罢了,说出的话却是让门外的人纷纷笑了起来,嘲笑这女人分明是在胡说。
“你们笑什么?!”
那女人扭过头,凶巴巴的吼道。
可谁也没有将她这话放在眼里,继续嘲笑。
女人脸涨得通红,冲青玉他们吼道,“反正我不管!今日你们静香楼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一家子就赖在你们静香楼不走了,这吃喝住的问题你们都要给我们解决!”
“你想得美!”
翠荷朝着她啐了一口,“说什么你男人不过是多喝了几口酒罢了。”
“多喝了几口酒就能胡说不成?!”
翠荷气愤的瞪着那女人,就差没跟她也打起来了,“还说什么我们静香楼的菜式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你要是觉得不能吃就别吃啊,来我们静香楼做什么?”
“只要顾客们喜欢就行了,不缺你一个!”
翠荷也是被气得狠了。
刘氏也跟着啐了一口,“就是!来我们静香楼撒野,难不成还要惯着你们?!”
“我告诉你,静书是我的女儿,只要你们嘴里还敢胡言乱语不干不净,老娘我今日就算是被抓进县衙去,也要撕了你的嘴!”
刘氏的战斗力本就彪悍。
眼下瞧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那女人顿时被吓住了,怔怔的看着刘氏。
周友安并未阻止刘氏,反而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县衙的捕快,见周友安都没有发话,便也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那女人许是被刘氏的气势给吓到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这个泼妇!你要撕了我的嘴,有本事就来撕啊!咱们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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