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千辛万难的才到达裴钺父母所住的地方,可宋安阳到这儿后,却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怔怔的站在原地停留了良久,最终竟微微的往后缩了缩脚。
盯着前眼巍峨的建筑体,仿佛在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张力,充满了尊贵而不容随意进去玷污的感觉。
宋安阳站在原地没敢往里头走,其它人下车后,也都跟在宋安阳身后,没敢越过夫人先行进去。
气氛就这样,沉默半晌。
裴钺瞅见宋安阳迟迟的进去,英俊的眉头微微蹙起,抿着唇走至宋安阳跟前,抬手揽住她的肩膀,带她进去。
可宋安阳刚被裴钺揽住肩膀,就挣扎着从他怀里脱开。
蹙着秀气的双眉,盯着裴钺提了句:“我有点害怕。”
不仅仅是害怕,还有不安。
“出息点。”
宋安阳声音刚落,就被裴钺斥了句,他就不明白,她能怕什么。
闻言,宋安阳怔了怔神,倏而摇头。
她若出息,早就出息了。
宋安阳这么一摇头,裴钺有些捉急,叹了口气儿,再次抬手揽住宋安阳的肩膀,强行想把她带进去。
可他这么一强行,宋安阳就变得更加紧张,脚步慌了下,没留神勾到块小石头,整个人就直接往前扑了过去。
裴钺一时没留意,宋安阳往前扑的时候,他捞了下,可惜只抓到了宋安阳的衣领,然后宋安阳的外套被裴钺扯开了大半,人则扑到了草坪上。
摔了个狗啃泥。
摔倒后的宋安阳,整个人就扑在草坪上,觉得丢人,同好意思立即爬起来,琢磨着她是不是应该闭上眼装晕。
就在这时,裴政宗夫妇出来了,刚出门就看到儿媳妇的大礼,均是很错愕的将目光转向儿子。
在瞅见他们儿子急匆匆蹲下身把儿媳妇捞起来后,正想开口说话。
裴钺却只抱着人,直接提步进去,直奔洗手间,只想给他女儿洗个澡,对其它的毫无兴趣。
对于这屋子的格局,裴钺很清楚,抱着老婆上楼后,轻车熟路的把人送进洗浴间。
他想让她洗澡,把她送到洗浴间后,他便直接去扒她的衣服,刚扒完一件。
宋安阳就小心的睁开双眼,在看见周围的情况不再是外头,才松了口气儿,提了句:“你刚刚怎么没拉住我,害我出糗。”
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摔了个狗啃屎,何其丢人。
宋安阳问,裴钺扒她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垂眸看向还在怪他的宋安阳,面色蓦地一沉,手上稍国使力,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撕开了。
“你还好意思说,走路都能摔跤,蠢得我都不想要你了。”
话落,裴钺直接把在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扔到一旁,盯着宋安阳身上的保暖衣,蹙了蹙眉头,直接往上掀,也没管宋安阳抬没抬胳膊,就强行的想把她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
可惜,宋安阳保暖衣的领口有些小,裴钺这么替她扒,就卡到了宋安阳的脑袋。
闷在衣服里很难受,可宋安阳却没管难不难受的事儿,反倒是在里头闷着声回了句:“我不是相摔倒,不都是因为你力气大,拖着我过去,才会这样的!”
宋安阳觉得摔倒的事儿不能怪她,正常人都不会摔跤,当然她也不会。
是因为裴钺太急,强行把她拉过去,才会这样!
宋安阳觉得错在裴钺,而裴谫说她蠢,说不想要她,实在太没道理了。
她有些郁闷,想说句气话,说她也不想要他了!
正在宋安阳思忖着要不要把话说出来时,裴钺突然冷声提了句:“把手给我伸直。”不把手伸直,怎么帮她脱衣服。
听闻裴钺提醒,宋安阳怔了怔神,忙把手伸得笔直。
手这么一伸直,她身上的保暖衣就被脱了下来。
脱完衣服后,宋安阳感觉有股寒气在身上窜,忙伸手抱住胳膊,开口问了句:“我就摔了跤,脏了外头的衣服,你别把我衣服全脱了。”
话说到这儿,宋安阳松了松紧抱着的双手,想去拿刚被裴钺脱掉的衣服,他却直接把衣服扔到地上。
不疾不徐的开口提了句:“没事,多洗洗澡,你会更受欢迎。”
裴钺的洁癖有百分之五十是遗传。
裴家洁癖最严重的是裴政宗。
虽然他平时隐藏得很好,但这些毛病,始终在他的身上。
被裴钺喊着多洗洗,宋安阳面色微怔,盯着裴钺,感觉他脸色不太对劲儿。
但也没多想,点了点头,脱掉衣服就往浴缸里钻。
人刚名进浴缸,宋安阳又往浴缸边上趴过去,盯着裴钺问了句:“我刚刚是不是很丢人很不礼貌?”
摔了跤,没打招呼就直接钻进屋里洗澡。
就这些事看来,她的确做得不像话。
“嗯。”
宋安阳问,裴钺则点了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但裴政宗夫妻不会怪她,必竟是一家人,这点小毛病,都在接受收范围之内。
“你刚刚为什么要拉我、害我摔跤。”
裴钺应了声,宋安阳立即像是炸毛,差点就从水里跳了出来。
宋安阳这么说,裴钺眉头紧蹙,拿了块毛巾,回头时,坐到了浴缸边上,盯着宋安阳回了句:“我是在抱里,不是拉你。”
他是打算半抱着她进屋。
谁知这丫头反应慢了半拍,最后就成了悲剧。
说是抱,宋安阳可能觉得。
拧着眉头,回道:“你哪里是抱人了,分明在推人,没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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