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白绫随手丢给了白瑾瑜,吻了吻白瑾瑜的额头:“小傻子,你这点伎俩,还奈何不了我。”
他将白绫松开,白绫便落在了白瑾瑜的手中,白瑾瑜菱唇一抿,还未说话,丁煦羽便将她横抱在了怀中,身影一闪,直朝皇宫的方向而去。
“放开我!不用你抱着!”
“放开你?若是你想摔死,爷可以放开啊。”
丁煦羽朝着地面努了努下巴。
狐狸一声红衣着身,少年风雅,几步走到了凉亭旁边,朝着丁煦羽的背影望了过去,轻叹口气,蹲下了身子,托住了腮帮子。
“又又又又又……把我一个人抛下……”
他的腮帮子微鼓,轻哼一声,突然瞧见不远处有一只蟋蟀,他眸色一动,忙朝着蟋蟀扑了过去!
“啧,小爷让你别动!”
————
白瑾瑜同丁煦羽去了皇宫一趟,将物资已经寻到的事,当着群臣的面同皇帝说了,另又编造了一些寻到物资的经过,皇帝听后,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只赏了白瑾瑜些黄金,又同白瑾瑜定了修筑大运河的期限,便让白瑾瑜离开了。
他除了告诉白瑾瑜,大运河下游必须要在六个月内完工外,再没有说些别的,只是白瑾瑜离开时,他眯起一双深沉的眸,多望了丁煦羽一眼,神色复杂。
这皇帝喜怒不言于行,如同老狐狸一般心机深沉,好似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白瑾瑜站在他的面前,总有种被他看透的感觉,不免得心慌。
白瑾瑜刚刚回到了白家,来到了宅院之内,狐狸将装着蟋蟀的竹筒放在了石桌上,几步朝着白瑾瑜走了过去。
“嫂子,你们从宫内回来了?”
白瑾瑜笑着道:“你怎的知道,我同他去宫内了?”
狐狸缓缓蹲下了身子,红衣落在了地上,轻哼了一声:“我瞧着你们朝宫内的方向去了啊,我还未去过大元皇宫呢,你们也不带着我去。”
白瑾瑜瞧着少年这般模样,顿觉可爱,伸出了手,轻抚了一抚他的脑袋,谁知狐狸如同炸毛了一般,顿时朝一旁蹦了几步,警惕的朝白瑾瑜望了过去:“做什么!不准碰我!”
丁煦羽桃花眸微眯,一颗石头“砰!”的一声,朝着狐狸的脑袋上丢了过去!因为速度太快,狐狸躲闪不及,头上便被打出了一个包!
狐狸揉着脑袋,猛地站起了身,疼的呲了一声:“我不管,我要回明国!”
丁煦羽笑了:“你以为回去之后,本座会派给你什么好差事?”
白瑾瑜走到了狐狸身边,踮起了脚尖,揉了揉狐狸脑袋上鼓起的包:“对他这么凶作甚?还是个孩子而已。”
丁煦羽正打算说狐狸不比她年龄小,狐狸当即满脸感动,垂眸朝着白瑾瑜望了过去:“嫂子,你真好。”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白瑾瑜给他上了些药,眸色冰冷,朝着狐狸望了过去。
“对对,是有件事,刚刚我忘记说了,嫂子,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白瑾瑜淡笑不语。
这少年同丁煦羽不同,有什么情绪都在脸上写着,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丁煦羽脚步一顿,斜着一双桃花眸,朝着狐狸望了过去。
“莫不是……同苏瑾儿有关?”
丁煦羽问罢,狐狸忙点了点头:“对!你们走了之后,我便上街去了,路上听到有人说,有一个唤作苏良的男人,为了抢一样宝物,竟带人将赵家一十八口人,全部都给杀光了!”
白瑾瑜双眸一动:“苏良同苏瑾儿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听说苏良是苏瑾儿的亲舅舅,仗着同苏瑾儿家沾亲带故,苏瑾儿又是当朝贵妃,在皇城内无恶不作,尤其看见了谁家有宝贝,便要花上一文钱将其买走,若是旁人不给他,他便会大开杀戒。”
狐狸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同白瑾瑜说了一遍。
“苏家的人就不管他么?”
白瑾瑜诧异道。
皇城乃是天子脚下,他敢在天子脚下犯事,不是在自寻死路么?说不定还会将苏家拖下水!
狐狸想了一想,道:“有一种说法,是苏良无恶不作,实际上是在暗中帮苏丞相办事,苏家才不管他,若苏良遇见了麻烦,苏家也会将其摆平。”
“他从赵家那处抢去的,是一样什么宝物?”
白瑾瑜眉头微挑。
“好像是松山谷的玉壶,那玉壶乃是松山谷的宝物,不知怎的,便流转到了赵家,苏良将其夺走,莫非是……”
狐狸眼皮子一跳,正打算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白瑾瑜,白瑾瑜却先他一步,早就理清了其中的联系,朝着狐狸摇了摇头:“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
皇锦盟被灭后,松山谷便是大元第六大势力,手下足有几十万人马,却如今却是无主状态,由大长老代为管理。有缘书吧
玉壶乃是松山谷的至宝,却在百年前丢失,上一任谷主临终前嘱咐大长老,谁若是拿到了玉壶,谁便是松山谷新任谷主。
据白瑾瑜的猜测,多半是苏丞相想要拿到玉壶,打听到了玉壶所在的方位,便派遣了苏良前去抢夺,苏丞相是盯上了松山谷谷主的位置。
奇怪,苏丞相好端端的,要这般多人马作甚?
“难道是……苏瑾儿给苏丞相写了信,想要让苏丞相带人……杀了我么?”
白瑾瑜喃喃说罢,狐狸也认真地点了点头,狐狸眸熠熠发亮:“对!嫂子,肯定是这样!就算苏丞相有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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