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月家主仍沉着一张面,在太师椅上坐着,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慌乱地推开了门,跪在了月家主的面前!
“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二王爷带兵堵在了家门口,道三小姐偷盗了宫内的净玉瓶,要来搜查三小姐的院子呢!”
小厮说罢,月家主面色瞬间惨白如灰,气得使劲咳嗽了一声!
“快!快给我更衣!”
月净云,又是月净云!自从月净云来到了月家,月家就没有安宁一日!
这个贱人!
“老爷,就算净玉瓶是月净云偷的,陛下顶多也是砍了她的脑袋罢了,不是谋反僭越的罪,是不会连累到我们月家的。”
大夫人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淡笑,她缓缓地走到了房内,拿起了外衣,将其披在了月家主的身上。
月家站起了身子,张开了双手,任由大夫人帮他系着衣带,冷笑道:“你说的倒容易,那净玉瓶可不是普通的宝物,若月净云真的偷了它,陛下定不会放过月家的!”
“老爷,你多虑了,哪儿有那么严重,再珍贵也不过是一件死物而已。”
大夫人不知是真的这般认为,还是在安慰自己,生怕这件事真的闹大,再于她不利。
一个小小的净玉瓶而已,应当不会连累整个月家吧?
大夫人双眸一动,给月家主系上了最后一个系带,便搀扶着他的胳膊,带他一道朝房外走了过去!
“老爷,咱们府内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全都是因为月净云来到了府中,气场不合给冲的,若她真的敢偷宫内的净玉瓶,被朝廷的人抓走了,咱们府内也能清静了。”
大夫人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月家主的肩膀,温和的眸中透着心疼:“你说这三丫头,好端端的,怎么天天惹事呢,他若是被抓走了,她母亲在天上看着,不知道多心疼呢……”
“月净云她是咎由自取!”
月家主冷笑了一声,被气得又咳嗽了几声,大夫人忙拍了拍他的脊椎,给他顺了顺气。
两人很快便带着小厮丫鬟,一道走到了月家门口。
月家主上前去,欲给二王爷行礼,然二王爷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便从马上下来,带着一众禁军,到府内去搜查了!百姓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全都聚在月家门口,朝着里面张望着!
大夫人双目一动,低声道:“老爷,他们不是只搜查三丫头的院子吗?”
可看他们的架势,像是要将一整个月家都翻个遍啊!
这……这闹得跟抄家一样,百姓都在这儿围着,别人不知道该怎么议论月家呢!
大夫人见这阵仗这么大,已经有一些慌了,她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想别的方法整治月净云了!
就在这时,白瑾瑜着了一身红衣,带着丁煦羽一起,缓缓地朝大夫人走了过去,清冷的眸中透着一丝冷嘲。
宫紫紫和狐狸两人,则跟在了白瑾瑜身后。
大夫人一转身,便望见了白瑾瑜那张脸,她双眸微转,没好气的瞪了白瑾瑜一眼:“三丫头,你还有脸过来,你看看你都办的什么事儿!月家这下可丢人丢大了!”
月家主单手负后,冷冷地朝白瑾瑜望着,眸底透着杀意:“若是真的在你院中查出了什么,爹爹我可不会管!”
“十年前爹爹不是也没管么?”
白瑾瑜清冷的一句话,噎的月家主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后,白瑾瑜双眸微动,朝着大夫人望了过去,步步紧逼:“母亲,你说……他们会在月府中搜出什么呢?”
大夫人见白瑾瑜越离越近,心中莫名有些慌乱,她却故作镇定,淡淡一笑:“宫内丢失的是净玉瓶,若是你真的偷了此物,搜出来的自然就是净玉瓶了。”
“那你说,净玉瓶会在谁的院中搜出来呢?”
白瑾瑜面上带着一丝冷嘲。
大夫人心中咯噔一声,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她斜着双眸,冷冷朝白瑾瑜望着:“月净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冰冷,再不见一丝温和。
“若净玉瓶在母亲的院内搜到,这罪过……是不是就要归到母亲身上了?”
白瑾瑜似笑非笑地道。
“大胆!”
月家主双眸一冷,颤抖着手,朝白瑾瑜指了过去:“你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月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白瑾瑜笑望着月家主,也未曾同他争执。
相反,白瑾瑜越是淡然,大夫人心中越忐忑难安。
她眯起了双眸,冷冷地望了白瑾瑜一会儿,攥紧了衣袖中的手。
诺言将净玉瓶放在她院中的事,是不是被她发现了……
不可能,诺言武功那般高,连皇宫中的东西都偷得,又怎么会被这贱人发现?一定是她多想了!
“三丫头,你与其在这儿胡言乱语,不如想想该怎么样,才能保全一条性命罢。”
大夫人眸中透着怜悯,长叹了口气。
“我没有偷净玉瓶,任由他们查,也查不到我身上。”
白瑾瑜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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