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文拍着他的后背,听着他的醉话。
司机很快到了,喻温文直接将林深夏丢在后座,自己坐在了前面,路过药店买了醒酒药。
而后,喻温文一手提着药,一手拽着林深夏,硬生生地将他带回家,丢在沙发上。
“头痛。”
他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揉着太阳穴,握着毛巾开门出去,身上浓厚的酒气熏到了他自己。
周围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是喻温文家,他拍了拍脑袋,否定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站着干什么呢?”
喻温文取出两个干净的杯子,倒上牛奶。
餐桌上是摆着包子油条,清粥咸菜。
她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边舀粥,边说道:“卫生间里有新的牙刷杯子毛巾,弄好了过来吃早餐。”
“哦,好。”
林深夏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喻温文。
他还以为被希黎带回去了,没想到是和他家乖乖在一起,可惜昨天喝断片了,啥都不记得。
他又喜又悲地走进卫生巾。
一粉一蓝的杯子摆在一起,放上牙刷。
林深夏露出小酒窝,取下他的杯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上好像有个红豆豆。
是被蚊子咬了吗?
喻温文笑了一下,手指附上吻痕。
“还痒吗?”她抬头与他目光交汇,手指攀上他的脖颈,气氛有些微妙,眉眼弯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都记得。”
“记得什么?”
林深夏温柔地看着她,捧起她的脸。
麦子放肆地大笑起来,指着希黎。
“去?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青训报名能通过吗?要通过还得像牧北那样中辅都能打,就算通过了,青训过得了吗?可是号称青训生的坟墓,年年无人生还。”
“希黎,要不来,虽然一队没有中单的位置,但是我们二队特别缺中单,你来的话,说不定带着二队赢下kgl冠军。”
“夏哥,这你就不懂了。”麦子立刻假装捋了捋不存在的白胡子,盘膝而坐,给自己满上一杯。
“电竞可从来不缺人打比赛,知道选秀大会吗?每年各个战队优秀的青训生都会被标价拍卖,除非俱乐部跟其他战队打好了招呼,内定下了青训生,其他青训生都可以被竞争,甚至可以自己挑选俱乐部。”
“除此之外,转会期也可以挖人,合同到期的自由人,k赛区都有不少,就看俱乐部愿不愿意花钱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退役的老将可以复出,只要状态够好,吊打一批新人也是没问题的。”
说到这里,麦子得瑟地咬了口烤肉,合着啤酒下肚,配上希黎犹豫和怀疑的神情,心里顿时畅快多了。
希黎这个傲慢外行鬼怎么会比他这个内行懂的多呢?只能说太天真了,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
“说的很有道理。”林深夏认同地点头,继续问道,“那中单为什么连个替补都没有。”
“不知道,可能是不舍得花钱。”
麦子大口大口地吃肉喝酒,好不惬意。
他又不是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机密。
“唉,对了,你多大了?”
麦子看向希黎,高高瘦瘦的,看起来不大,毫无血色的脸蛋,不会比他小?
“19。”
希黎冷淡地吐出。
被麦子这通说教,他有些烦躁。
“喂,你是?”
喻温文穿着睡衣,整理着明天回家的行李。
她的手机放在床边,开着免提。
“我是希黎,来接一下你男朋友。”阅书斋
“我男朋友怎么了?”
喻温文例行公事般询问,清点物品。
林深夏就早上给她发了个消息,然后一整天都不跟她联系,搞得她以为他很忙,都抽不出时间回个消息。
“女的,你男朋友正和他亲亲我我。”
好家伙,翅膀硬了!
一天到晚不理她,就是跑去和妹子喝酒。
看她怎么收拾收拾林深夏这个大渣男!
“夏哥。”醉成烂泥的麦子爬了起来,整个人压在林深夏的后背上,委屈巴巴地,“你明天也带我回家,我无家可归了。”
“不行!”
林深夏试图推开他,使不上力气。
他睁开眼,几个希黎在眼前晃来晃去。
“夏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好不好?”麦子附在他的耳边,酒气熏天,撒起娇来,“我一个小男生,独自在外,万一被人拐骗了,怎么办?”
“夏哥,我知道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你就收留我,好不好?”
“哥哥。”
“咳咳咳……”
希黎被这声“哥哥”呛到了。
一个一米七的大男孩对着男生撒娇,画面太美好了,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行!”
林深夏义正言辞地拒绝,整个人倒在了沙滩上,眼皮睁不开,全身软绵绵的。
麦子也跟着他栽了下去,抱着他的大腿,哭哭唧唧的,一副被欺负的小学生模样。
希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喝醉的两人。
林深夏突然想起某些事情,赶紧劝道:“麦子,没必要。”
“阿姨,这是你做的!超级好吃哎,面条劲道有味,汤汁……”
希黎踢了麦子一脚,给了他一个白眼,带着威胁地口气,“食不言,懂?”
“真的很好吃。”
林深夏侧过另外半张脸。
喻温文亲了一下,摸着他的头。
“夏宝,听话。”
“好。”
林深夏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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