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天,具体还要看我哥店里的情况,他现在做着生意,也不像以前那样自由。这快过年了,又是最忙的时候。”陆珊双手一握,抿唇笑道,“不过,家里的房子我哥提前找人收拾过,连柴火都是现成的,他们回来烧水就能做饭,也不耽误事儿。”
叶德正点点头,又转个身进了厨房,看他手上沾着的黑灰,应该是在替张惠烧火。
张惠把陆珊买回来的东西都规整好,也跟着进了厨房。
陆珊回房间换了身耐脏的衣服,本来也想去厨房帮忙,不过她转念一想,叶德正这大半辈子都没烧锅做饭的人,因为张惠受伤的缘故,如今也能像个家庭煮夫似的做做家务活。两口子虽然上了年纪,但像这样夫妻双双把饭煮的机会还真是少得可怜,指不定还从未有过,陆珊觉得,她不应该去当公婆的电灯泡。
既然不去厨房帮忙,陆珊也不闲着,去水井里打了桶水,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又将两人的大衣柜收拾了一番,把该洗的都洗了。做完这一qie,也才将将用了一个小时,叶德正和张惠端着饭菜走进堂屋,招呼陆珊吃饭。
中午饭做得并不丰盛,但也不差,一荤两素。又因为张惠的原因多了一个熬了半宿的鸡汤,那香气,隔了老远都能闻到,即便只是深吸一口气,也沁人心脾,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错觉。
看到瓷盆里的鸡汤,陆珊想到张秀兰在集市上卖出去的那些鸡,跟家里的鸡一样,都是一窝鸡蛋里抱出来的。
喝了一口鸡汤,细细品味其中蕴含的一股微弱的灵气,陆珊微微眯眼,看来她想得没错,殷雪果然有问题。她之所以买张秀兰家的鸡,应该是感觉出鸡身上那股微弱的灵气,蚊子再小也是肉,在这个末法时代,国粹式微,灵气匮乏,能够补充些微灵气都是惊喜。
殷雪既然能够画出含有能量波动的符咒,那么灵气对她自身来说十分重要,怪不得她要一口气将张秀兰家里的鸡都包圆了,不仅如此,还预定了下一批。
一口气将碗里的鸡汤喝完,陆珊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当然不可能有下一批含有灵气的鸡,殷雪是敌非友的可能性非常大,她怎么可能巴巴地给疑似敌人的人送上灵气这种好东西?
先前心窝处的那丝异样感她可没忘ji,那百分之八十是来自殷雪的暗算,不管殷雪意欲何为,她胆敢一声不吭地对自己动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只可惜敌暗我明,那殷雪估计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又临近过年,否则她一定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找出来,也让她尝一尝别人暗算的滋味。
想到那些被她买走的鸡,陆珊一阵气闷,她想着张惠每次看着孵化的小鸡存活率只不过一半多点,便拿出空间里堆积了许久的鸡蛋,孵出来的小鸡崽倒是个个精神。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软,结果却是替他人做了嫁衣。
一下午的时间,陆珊跟叶家二老把屋子从里到外地打扫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几番折腾下来,房子倒跟新修的一样,整洁明亮。虽然地面只是普通的水泥地,却被陆珊用水洗了两遍,最后才用不要的旧衣服做成的拖布拖干,如今就是脱了鞋子在上面打滚也是可以的。
叶钢是摸黑回来的,家里三人早已吃过了晚饭,坐在堂屋里烤着火盆等他回来。
他刚一进门,张惠就急急问道:“钢子,你弄清楚了没,梅子跟建国究竟咋回事?”
作为一个母亲,她无疑是最担心叶梅的人。虽说大家都知道叶梅不是她亲生孩子,可无论是做父母的,还是做子女的,都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甚至比那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要好。
“你急啥急?钢子才回来,连热水都没喝上一口,你就不心疼他?”叶德正不悦地瞪了张惠一眼,将手里的开水盅递过去,让叶钢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这大冬天的赶夜路,得亏南省不像北方那么寒冷,要不然真能冻僵个人。但这边天气湿冷,冷到了骨子里头,无论穿多少件衣服都觉得是杯水车薪。
叶钢虽说身体素zhi好,这点寒冷他还不看在眼里,但夜晚湿气重,他又没戴手套,赶了一路牛车,他的手指也有些僵硬。
端着温暖的开水盅,他一屁股坐在陆珊的旁边,带起一阵凉风,让陆珊打了个冷颤。
陆珊瞥了他一眼,见叶钢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她偏过头,轻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弯下腰,从脚下的火盆边缘上拿起早已烤热的手套,递给了他。
“爸,妈,你们别担心,这事儿我弄清楚了。”叶钢喝了一口开水,直觉得一股暖流从喉咙处流了下去,略有些僵硬的四肢都感受到这股暖意,浑身爽利。
他伸了伸四肢,一只手顺着方向不着痕迹地放到了陆珊的肩膀上,他端着一本正经的脸,厚脸皮地将身体靠在陆珊的身上,继续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我就挑拣着重要的来说。大姐跟姐夫这次闹矛盾,源于一场误会,前段时间,姐夫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个孩子,张嘴就跟大姐说,这孩子以后就是他的孩子,跟他姓林。大姐当时就愣了,问姐夫怎么回事,他又死活不肯说,那天正好妈出事儿了,大姐对她婆婆本身就有气,当时就口无遮拦,问那孩子是不是姐夫在外头留下的种。”
“什么!建国竟然在外头有人?”张惠惊叫一声,猛地站了起来,满脸怒容。
叶德正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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