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莫然?”钟纵一个急刹车,险些把钟情脑袋撞肿了。
“是啊!除了他,还有第二个莫先生吗?”钟情捂着脑袋痛苦的问道,“我就是去找他聊聊天,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话虽这么说,但钟情知道哥哥是担心自己,不禁心头一暖。
“是最近又头疼了吗?”钟纵放低了声音,生怕吓到钟情,一边关心她,一边改道去了莫家。
“偶尔有一点点,我想找莫先生帮我开解一下。”钟情没有告诉他自己具体要做什么,但这样的钟情已经让钟纵很安心了。
至少她愿意主动去找莫然开解,比以前可好多了。
钟纵沉默着把她送到了莫家,带着他按下了莫家的门铃。
“今天休息,不营业。”莫然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臭小子,快点出来开门!”钟纵瞬间龇牙咧嘴,一脚踹在了他的门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我的檀木大门啊!”莫然顺口胡叫着冲了出来,心疼的看着什么事都没有的门,厉声指责,“钟纵!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我家可就这一扇门!”
不敢对钟情大声说话,但对上莫然,钟纵可是一点都不留情。
“难不成我家有两扇门?改天我送你一扇新的,别计较这么多了。”气地拍了拍莫然的肩膀,“小情有事找你,你赶紧陪她聊一聊。”
“哟,钟小姐也在,我刚刚还没发现呢。”看见除了钟纵还有别的人在场,莫然立刻换上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成功的得到了钟纵的两枚白眼。
看着这两个活宝,钟情笑得开心:“没事,哥哥比较重要。”
“他啊,不给我惹麻烦就够了。”莫然道骨仙风地看着钟纵,无奈的摇摇头。
钟纵递给他一个“继续装”的眼神,带着钟情跟着莫然进去了。
三个人谁都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树后面站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拍下了他们进去的这一幕。
“钟小姐,最近有什么新的状况吗?”莫然将倒好的茶端到钟情和钟纵面前,耐心地问道。
“有一点,我想让莫先生帮我安定一下情绪,我很担心我自己。”钟情说得风轻云淡,一点儿也不像是担心自己的样子。
“还是要做催眠吗?”莫然看上去并不是很愿意答应,“你现在的状况不太适合做深度催眠,如果真的需要,我可以试着做浅层催眠。”
“都可以。”钟情一口答应,她只想好好安抚自己的情绪,却不知道莫然还藏着别的心思。
顾言泽瞒着她的事应该还没有告诉她,自己当然也要继续保密。
浅层催眠不会刺激到她的记忆,钟情也就不会有机会回忆起过去。
按照以往的流程,钟纵自觉地走到了外面,透过窗户看莫然催眠钟情。
虽然是浅层催眠,但钟情还是在房间里待了三四个小时才醒过来。
反倒是莫然提前一步出来,和钟纵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闲聊。
钟情一出来就看到了这惬意的一幕,倚靠在门边上笑道:“你们聊什么呢?好开心啊。”
她也就是随口一问,身体还有些虚弱,钟情乖巧地坐在了唯一空着的椅子上。
“在聊你最近的精神状况,还是要多加休息。”莫然叮嘱道。
反正闲来无事,钟情索性就在这坐着和他们聊天,手机放在了钟纵的车上,根本没有听到电话的声音。
而另一边顾言泽处理完了热搜的事情后,匆匆赶回医院,却发现钟情已经出院了,却并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儿离开的。
想到钟情说过要去找莫然,他第一个把电话打给了她。
“她的确在我这儿,不过刚刚已经和钟纵一起离开了。”莫然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
比起惹怒顾言泽,还是正在城边的钟情比较可怕。
得知这个消息,顾言泽就安心了许多,离开医院去了顾氏。
打发了顾言泽之后,钟情决定这两天先住在钟家,也给各自一个冷静的时间。
工作室那边倒是耽误不得,画画的工具都在公寓里,钟情不想回去,只能每天起一大早赶去上班。
看见她那么早就过来。魏远之惊愕不已:“不是让你多休息几天吗?怎么来的这么早?”
他已经做好了让钟情一周不来的准备,正想着如何向员工交代,没想到钟情就出现了。
“我只是晕倒,没有什么大事,待在家里也无聊,干脆就过来上班了。”钟情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接着又满脸尴尬,“顾言泽的事情,我替他向你道歉,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误会,我会问清楚的。”
“没关系,我能理解。原本他对我就充满敌意,会动手也是人之常情。”魏远之十分有自知之明的笑了笑。
“倒是你,真的不用再休息几天吗?”他合上手里的文件,起身放到钟情身后的书架上,转过身看着她。
“真的不用,我健壮得很呢!就是可惜不能参加路演。”提起路演,钟情还有些郁闷,对顾言泽更加烦躁。
“只要你的作品足够优秀,改编的数量足够多,路演总还是会有的。”魏远之故作轻松地安慰道。
钟情耸耸肩,不可置否。
“好了,先去工作吧,别再想这件事了。”魏远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加油鼓劲。
就算没有路演,他们还要继续工作,魏远之一点也不担心顾言泽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合作。
然而,在顾家,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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