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年关,寒山镇江姓世家,一年一度的大比正在火热的进行。
一个个英姿勃发的少年少女们登上擂台,在所有族人的瞩目之下,尽情的展现着这一年的修行成果。
“江峰少爷好强!不管是灵力,还是武技,都明显的碾压对手。”
“江城少爷也不差,纯阳掌用的炉火纯青,对手完全招架不住啊!”
“快看!江帆那家伙又赢了,这都是第四个对手了吧!看来这一年他进步很大啊,去年的时候,明明第一轮就输了!”
“真正厉害的是月蓉小姐好不好,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人能够在她的手上走过十招!”
擂台之上灵气纵横,身形交错,擂台之下惊呼连连,喝彩满满,每一个站在台下的江家族人,都神情激动,尤其是那些与台上之人年纪相仿的少年人们,更是满脸的羡慕。
他们也想上台比斗,接受族人的欢呼,但是很可惜,只有真正的精英弟子,才有资格在这年关大比之日登台演武。
这不仅仅是荣耀,更是一种认可——登台演武者,江家天骄也!
“也不知道今年谁能夺得头名?”
“那还用说,肯定是月蓉小姐!她可是连续两年都是第一!快看,连江峰少爷都输给她了,同样没超过十招!”
“是啊!月蓉小姐太厉害了,看她的气势,恐怕早已凝窍三十六穴以上了,不愧是我江家最杰出的天才。”
族人们议论纷纷,评选着心中的天骄,而某一个矮胖的少年在听到同伴的话之后,迟疑了一下,却是叹息着说道:“月蓉小姐很厉害是不假,但是要说最天才,那可未必。难道你们忘了江南少爷吗?”
‘江南’二字仿佛有一种魔力,在矮胖少年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他身旁数米范围之内都瞬间陷入了寂静。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很复杂,有惊艳,有叹息,也有嘲弄,但是更多的却是厌恶与仇恨。
尤其是那个被矮胖少年反驳的家伙,更是神色阴沉,恨声道:“不要叫他少爷!一个害死了上百族人,连累的整个家族都差点被人灭掉的灾星,有什么资格被称作少爷?”
“就是,一个不敢背负自己的罪孽,四年都不敢走出房门一步的懦夫,根本不值得我们尊敬!”
“第一天才江南?呵呵!没错,他曾经的确是很惊艳,甭说是我江家,就是算上整个寒山镇,他都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天才!但那也只是曾经!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经脉尽断的废物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月蓉小姐相提并论?”
“哼,别说是月蓉小姐这样的天才了,就是你我这般的普通族人,都可以轻易的碾压他!寒山镇第一天才?现在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那少年的话语,仿佛勾起了众人的某种情绪,纷纷出言附和,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嘲弄,矮胖少年有心辩驳,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话可说。
因为族人们说的很对,那个曾经如同骄阳一般闪耀,让所有同龄之人都不得不仰望的存在,早已经在四年前就陨落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被毁了经脉和穴窍,蜷缩在房间里不敢外出的废人罢了。
……
就在江家演武如火如荼,一众族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江家外宅一处最偏僻的房屋内,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却是正在经历着刻骨琢髓的痛苦。
那是一个很清秀的少年,眉眼温和,五官分明,单看长相,其实颇为不俗。然而上苍却似乎是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在他那张清秀绝伦的面庞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胎记!
那黑色胎记几乎覆盖了他的大半张脸,不但将他的俊秀破坏殆尽,更是让少年平生了几分狰狞之感,让人望而生畏。
他便是江南,江家少年们口中的那个曾经的天才,如今的废物。
……
江南此刻的表情看上去很是痛苦,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一身的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衫。但是他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地咬着牙关,忍受着经脉和穴窍重铸时的刻骨疼痛,一遍又一遍的运转着体内那少的可怜的元灵力。
“坚持住!江南!”
“别忘了你背负的罪孽和血仇,所以你绝不能就此沉沦!”
“那些曾经欺你辱你之人,都尚未俯首认罪,你又怎么可以轻言放弃?”
江南在心中怒吼,乌黑的眸子里燃烧着不甘和倔强!
曾经刚刚穿越之初,凭借着自身天赋与金手指的加成,江南的表现可以说是惊才绝艳!
他三岁习武,四岁通窍,七岁便已凝脉,打破了寒山镇千年以来的修行记录。
年仅十二岁,就横推了寒山镇方圆千里之地的青少年一代,甚至连许多凝脉后期的老一辈强者,也都被他轻松镇压,天骄之名轰动一时!
那时候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宛如一轮骄阳令无数天才暗淡无光。
然而他太过于锋芒毕露了,四年前的一场会武,他横推四方,且不顾旁人劝阻插手了一桩罪恶,终于惹下了大祸,引爆了各方长久以来的嫉恨,数百名蒙面高手夜袭江家,杀了个血流成河。
那一战,江家族人被屠戮数百,整个江家都差一点被覆灭,元气大伤之下,再不复寒山镇三大家族之一的威势。
而江南更是被废了穴窍,断了经脉,从此功力尽失,彻底沦为了废人!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让江南疯狂的,真正让他无法承受的,是他这一世的亲生父亲,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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