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是谁出卖你的吗?那就出来找我。”
燕绥发出短信,等着安博衍回复。
“哪里?”
看到接收到的两个字,燕绥庆幸当初留了这个电话号码,还真派上了用场。
“去佣人房后面的小树林……”
“佣人房?”安博衍看着燕绥发来的短信一头雾水,哪里是佣人房,他怎么不知道?
“你说的是九安居吗?”
“什么九安居?”燕绥挠头,不会身为安家人,连自己手下人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就是林霄住的那栋楼。”
“好……”
边玩飞镖边回短信,安博衍没注意到安博智和安博兴过来,等到发现,二人已瞄到手机最后一条短信内容。
“怎么,有活动?”
对于安博智的监视习以为常,安博衍揣起手机继续玩飞镖,飞镖脱手飞出,正中十环。
“是呀,二哥也要去吗?”
望着飞镖盘上由飞镖组成的十字花,安博智上前把飞镖一一拔出,扔进飞镖盒里。
“人家约你,又不是约的我们,快去吧,我和大哥也要走了。”
佣人房后的银杏树林里光线昏暗,安博衍撑伞入内。
“衍少,你干嘛打伞,这样太显眼了,快关上!”
一道靛蓝色身影像只猴子似的蹦到他身边,对着他手里的伞指手画脚,安博衍抬手推了她一把。
“少废话,带路……”
就知道这个恶霸,一点都不值得同情,燕绥算是看透了他,扭身带路。
两个人沿佣人房楼后纵向穿过树林,穿过雅香阁,走到环绕雅香阁横向的两排巨大梧桐树下,燕绥手指一株梧桐树顶端的枝桠给安博衍看。
“看到了吗?”
顺着燕绥的手指看过去,安博衍仰头看了好半天,才注意到枝桠上有个不停闪烁的小红点。
“监控?”
安博衍收回目光,向树对面看去,蓝舍虽然靠近后院主干道,但按角度推断,这株树上的监控几乎可以监视整个蓝舍。
“看到了吧?”燕绥压低了嗓音问。
“你是说,有人当时从这个监控看到我进去了蓝舍?”
燕绥点点头,随即才想起现在天黑,路灯又照不到这边,便轻嗯了声。
“你为什么要带我从九安居楼后走?”
燕绥领路绕了个大圈子,安博衍觉得这很虚张声势。
“因为这边属于监控死角,免得被你家人看到,又该警告我了。”
“为什么警告你?”
也不知道这位千金小少爷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燕绥暗中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警告我离你远些……他们也不想想,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我又不傻,干嘛要做癞蛤蟆。”
“咳咳……”被口水呛到,安博衍接连咳嗽,哑着嗓子问燕绥,“哪有女孩子把自己比喻成癞蛤蟆?”
“你家里人就是那么想的,与其假装不知道,还不如说出来的好。”
倒是够直白的,安博衍轻笑,“其他地方还有这样的监控吗?”
“你还不算傻,跟我来……”
燕绥带路绕到蓝舍后方,与虎园间隔处有一个,再有花房与主楼中间的梧桐树上,左右各一个。
“你是怎么发现这些的?”
安博衍没想到,在安博智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敢有人暗中搞鬼,而且动作还不小。
“因为我站在窗口正好看到了。”
燕绥说得太夸张了,安博衍根本不信,“你眼神那么好?”
“当然。”
“吹牛……”
被安博衍鄙视,燕绥无所谓,“举报你的人不是我,至于是谁,你自己查去吧,我走了。”
“喂,你别走!”
“干嘛?”扭头盯着安博衍,燕绥顿时绷紧了神经。
“九安居那边没有这种监控吗?”
“松手!”
燕绥抖了抖被安博衍揪住的肩膀,安博衍收手。
“没有……”
燕绥说完,抬腿要走,忽地又停下。
“衍少,这次我立了大功,有没有奖赏?”
又要奖赏?安博衍眯眼,“你是几辈子没见过钱吗?”
“一辈子就够了,不用几辈子,而且奖赏也不必非要拿钱,也可以是真金白银。”
简直莫名其妙,安博衍不理会贪财的燕绥,却被燕绥蓦地抓住了手。
“你放开!”
厌恶被人碰触,安博衍奓毛。
燕绥才不怕他,抓住他的手,压在手腕上用长袖盖住的大金镯子。
“这样的奖赏,也不错。”
说着甩开安博衍,从监控盲区回去了蓝舍。
控制着心跳回去蓝舍,燕绥捂住胸口眼冒红心,皮肤滑嫩,手掌绵软,手指骨节分明摸起来却触感柔韧,真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手上的茧子有没有刮到他。
发了会儿花痴,燕绥收拾起心情回卧室睡下,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过去,瞬间大火袭来,燕绥一惊,猛地睁开眼。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燕绥不住安慰自己,念叨许久才缓缓阖眼。
翌日,燕绥起来的有点晚,钱艳过来送饭叫不开门,气得把食盒丢在门口扬长而去。
燕绥开门时见到食盒,弯腰拎起,抬眼间却见不远处有人在树上作业。
把食盒送进屋,燕绥返身出来,过去到树下仰头向上望去。
树上的工人也同时低头看到了她。
“这是要做什么?”
燕绥声音小,树上的工人位置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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