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我们分手吧!”
“恭喜凤凰队夺得2019年lal全球总决赛冠军!
我们是冠军,我们又是冠军!我们总是冠军!”
“恭喜极境战队夺得2018年lal全球总决赛冠军!
我们是冠军!”
“恭喜你考取江城大学。”
“同学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
江流缓缓地睁开眼,脑子很乱,多了些莫名其妙的记忆。
他撑着床,缓缓坐了起来,脑子很痛,就像是喝了老张头酿的假酒一样。
想到了老张头,江流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自己还真是喝了老张的假酒。
老张是村里的厨子,但不是村里人,十年前跟着逃难的大部队路过了村子,从此就在村子住了下来。
这老张做菜算是一绝,那味道,就算是大县城的大酒店都比得上,十里八村谁家半个席都会去找老张。
老张最大的爱好就是酿酒,但跟做菜不同,老张这酒酿的就是一言难尽了。
“哒哒哒!”
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催促着江流开门。
没办法,江流只好先放弃思考,披上大衣去开门。
江流家的木门前些日子起就已经开始对自己的工作表示抗议,但是也只是抗议加消极怠工还没到罢工的程度。
顶着寒意打开了嘎吱嘎吱作响的木门,江流有些疑惑地看着来客。
“嫂子,你这是?”
老张的妻子直接推着江流走进屋子,顺手带上了那扇吱吱作响的木门。
“嫂子?”
江流皱着眉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衣着不整的妇人。
“倭军来了!老张!老张被他们!”
说着说着妇人便红了眼,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张哥?!张哥怎么了!”
“老张他为了让我从底道跑出来,一个人提着菜刀去跟他们...”
妇人声音带上了哽咽,江流也一下沉默了下来。
“八嘎!西内!...”
听着门口传来的声音,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江流知道这是倭军们的语言。
“嫂子,你先从地道走!”
自从这倭军来了,世道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村子里虽然没什么太大变化,但老张还是组织着大家修建了地道,响应者不多,但也不少。
看着嫂子从地道离开,江流长舒了一口气,走向后院,拿着草叉藏了起来。
听老张说,这群倭军虽然残暴,但他们往往对那些识时务充满了包容。
什么是识时务的人?
老张说,陪在那些倭军身边的人奸们就是被那些倭军觉得识时务的人。
江流听老张讲过那些人奸的事迹,单单是从老张的话里,江流就是冷汗流了一地,他们的事迹实在是让江流觉得恐怖,甚至于这些人奸中的某些人让江流觉得他们比倭军还要可怕。
江流想要活着,但是想到真的活下来后自己可能会变成老张口中的那种人,江流觉得还是在一切没发生前早点投胎比较好。
躲在草堆里,江流觉得一切都有些异样。
自己回想不起来以前的太多记忆,而嫂子和倭军来得时间太过巧合,同样的嫂子说道话也经不起推敲。
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江流这么想着。
“哐当!”
“咔嚓!”
“哗啦!”
“嘭!嘭!”
屋子里传来的声音让江流心痛,心痛到不再去思考那些有得没得,心痛到眼眶一下就红了。
握着草叉的手越来越用力。
“恁他娘的,那都是小爷我娶媳妇儿用的啊。”
一帮人打打砸砸,很快就来到了后院。
脚步声让江流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等待着一个一换一的时间。
江流等待着,小心地等待着。
“嘭!”
一声闷响,江流只觉得心口一痛,浑身一凉。
江流知道这是中枪了,但为什么?
他用着自己最后的气力握住了草茶,从草堆里冲了出去,一叉一个,就像是影视剧中的大侠一样。
弥留之际,江流低下头,草堆不见了,草叉不见了,只有自己的胸口是真的中枪了,自己正躺在一个深坑之中,身边都是同村的人,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孩子。
“可真不是东西啊。”
江流张张嘴,话没有说出口就昏死了过去。
......
上京市,先天下总局。
“我说,这东西真靠谱吗?”
之前江流开会见过的黑衣人正在手上把玩着给学生们带的那种头环。
“靠不靠谱,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白袍男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摇了下头,准备重新在冲上一壶。
“茶凉了。”
黑袍人撇撇嘴,又想了想自己带上头环后的遭遇,不禁打了个寒颤。
睁开眼,把脑袋从桌子上抬了起来,先是看了看桌子上空白的卷子,江流一脸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四周,有人在答卷子,有人像江流一样迷茫着。
“我怎么睡着了?”
扶着头的江流有些迷茫,对于刚刚梦境里经历江流还有着深刻的印象。
“刚才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清醒了一会,江流苦着脸带着疑问开始认真的答起卷子来。
卷子不难,五十道选择题,没多一会卷子便打完了,检查一番,没什么错误,江流就起身交卷走人了。
回寝的路上,江流依旧是在回忆着那个诡异的梦,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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