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是一旦突破筑基五重,自己便可以气画符,要是能找到合适的材料甚至可以炼几个固原培根的丹药,而到了筑基九重便能内气外放,五行诀也可以勉强施展。
那样的话,感应天地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知多少,而到了灵窍之后自己更是可以布阵施法,像什么撒豆成兵都是小意思。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苏元压住心头狂喜,微微点头说:“善。”
“咳……可以。”之前在风墨大陆苏元经常替人批命,他嫌麻烦,多用一个字代替,“善”、“妙”、“诚”等等。
韩亭之和连海平对望一眼,心想这年轻人,卧槽,这年轻人……。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苏元打破沉默:“可这里四处无路,该如何去湖心亭?”。
韩老杵着拐杖,侧身吩咐连海平:“小连,你让人把守住路边,不许任何人靠近,然后送我和苏大师去湖心亭。”。
连海平连连称是,安排好一众黑衣保镖,然后就去旁边的水草里开出一辆游艇,是的,就是游艇,饶是苏元见惯了大场面,也不禁觉得韩家果真是大手笔。
而且这地方似乎普通人都进不来,更不要说私人游艇了。
连海平送韩亭之和苏元去了湖心亭,然后又开着游艇返回岸边等候,这人一直都是面无表情,也只有韩亭之吩咐的时候会俯首帖耳。
亭子不大,里面有两条长椅和一张石桌,要是夏天来这里吹吹凉风,不知道有多爽。
四面都是湖水,连只水鸟都没有,苏元更觉得这里灵气浓郁,隐隐有雾化的趋势,灵气雾化普降甘露。
不简单不简单。
“苏大师,这四周绝没有什么耳目,你可以放心说了。”韩老杵着拐杖坐下。
苏元点点头,简单的说了一下:“亭老这伤应当是什么秘法所致,人有七窍,若七窍不通必定会生出各种毛病来,而亭老的八字属火,又有人在八字中加重了木的分量,恕我直言亭老这名字应该是改过的,这样才能将您这病压制下去。”
“但现在亭老的七窍的堵塞渐渐加重了,所以只靠改名涉水已经没什么作用,虽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亭老遮掩的命格给解开,但这样一来保不齐会发生其他什么事。”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将您七窍的薄雾给除掉,但还不能破坏禁止的八字。”
苏元是术士,他知道一些秘法可以改变人的命运或者寿元,但这么做必遭天谴,就算是他巅峰时期他也绝不会冒险,术士讲究趋吉避凶,遵天道、察天机,但天道可不会允许有人挑战它的权威。
像改改风水,加个一两年的寿命这种小打小闹天道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还算不上冒犯天威。
韩亭之听的云里雾照,但改名这事儿却是真的,不过他没有立即承认,只在心底里对苏元的认知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那苏大师可有什么解决办法。”世上这种奇人异士可不多了,得想办法拉拢他。
苏元沉吟了一阵:“我先想办法抹掉遮住您七窍的薄雾,要想根治恐怕还得找一块能盖住八字秘法的法宝。”
韩亭之被盖住的八字必然是与火有关,其次为木,因为韩亭之八字为火,只有这样才能遮掉,苏元的办法很简单,用属水的秘法盖住火,这样就能破掉韩亭之七窍的雾气,还不会损坏被盖住的火气。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不知道替韩亭之遮掩八字这人到底用的什么术法,贸然行动并不妥当,所以得炼制一块水属性的法宝。
这要是在风墨大陆,苏元分分钟都可以搞定,但在这边一来自己修为大跌,二来要找纯水之精也是难如登天。
“咳……那就有劳苏大师赶紧动手吧!”韩亭之听不懂这些七七八八,心里直想:罗里吧嗦,老夫只想早点治好身子。
苏元点点头,走到亭子边上,运起五行诀中的水字诀,左手微微一压,一道看不见的气息窜入水中,平静的水面忽然有了动静,如同烧开的水一样蠢蠢欲动。
水面开始冒泡,苏元低喝一声,左手往上一抬,一股水柱激射而起。
韩亭之看的目瞪口呆,自己活了六十几年第一次见这么神乎其神的事,还真有人能控水,这世间当真有这般人物?
苏元左手连动,很快将水柱聚成了圆形的水球,而后水球渐渐有了五官,看那神态五官不正是韩亭之的模样?
韩亭之忍不住低声叫好,技术活儿当赏。殊不知这是苏元拼了老命才勉强施展出来的水字诀,苏元勉力缓了一口气,转身道:“亭老,还请你滴一滴血在水里。”
韩亭之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咬了大拇指一口,顿时几滴鲜血滴进了湖面,苏元又是低喝一声,那几滴鲜血融为一团,却和水面不融,沿着水柱跑进了那水脸里面。
韩亭之似乎心有所感,闷哼一声,吐出一口浊气。
苏元左掌一推,散掉水脸,居然累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还好是筑基三重,要是前些天恐怕连引水都办不到。
歇了一会儿,苏元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呼喝之声,回过神来却见刚才还病恹恹的韩亭之正在打拳,拳脚并用,打的虎虎生威,打完之后还深吸一口气,爽!
“哈哈哈……”韩亭之大笑两声,心头抑制不住的高兴:“老夫终于又可以像以前一样活动自如了,现在我精神很好,仿佛年轻了十岁。”。
苏元看了一眼韩亭之的七窍,薄雾已经消失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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