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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几名的部落首领,本想借助金庭这一城池反攻大周士兵,却不曾想,鬼哑军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了,那日夜晚,杨祁策将亲兵以及鬼哑军召集在山丘附近,暗中下达命令,让鬼哑军烧毁北胡后军粮草后,赶往金庭城,并在路中设立埋伏。鬼哑军除去一直隐匿在杨祁策身后的一百人外,另有四百人藏于金庭城的暗道中,他们与前者不同的是,他们虽戴着恶鬼面具,身着却并非明光铠,而只是黑色扎甲。
在北胡大军当初攻陷淮北时,四百名鬼哑军早已趁夜色将金庭城所驻扎的三千名北胡士兵尽数杀光。
随后,鬼哑军伪装成北胡士兵,等待着北胡残军的到来。
接到杨祁策命令的一百鬼哑军先行到达通往金庭的一处必经之地,此处为山间平地,两山间的地下处,地势险峻,却是前往金庭的捷径之地,若北胡大军绕路先不论他们是否找得到另一条通往金庭的要路,即便他们找到,通往金庭也需要两月时日,到时候,无需鬼哑军从中埋伏,陈誉珏率领的五千精兵就可以将他们一一吞食而去。
鬼哑军们以在山腰之中备好滚木擂石,待北胡经过之时,必将伤亡惨重。
北胡怎么也想不到,敌人竟会出现于自己的后方,虽不过千人,但却是精锐中的精锐。
杨祁策不让陈誉珏以及鬼哑军将北胡压的太紧,就是以防狗急跳墙,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只要人有一丝活着的希望,便不会用尽全力去反抗,而是逃亡。但为削弱北胡大军人数,杨祁策不得不命令鬼哑军设立埋伏,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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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军营内,一辆马车位于离杨祁策所住的军帐不到百步的道路上。六百亲兵,二百在前,四百在后,围绕着马车列阵待发。
杨祁策走在前面,林亦潇踱着轻步紧随其后,来至马车前,杨祁策轻轻用手托住林亦潇的玉手,让她借力登上马车。
男女授受不亲,林亦潇刚开始对于杨祁策,即便能感受到安全感,但面对杨祁策的肢体接触也会有些刻意避之。
自从那日杨祁策为林亦潇脱去鞋子后,林亦潇对于杨祁策的依赖感越发深沉,杨祁策虽觉得没有任何不妥,但林亦潇心中并不如此认为,女子之脚,人们把它比作女人的第二张脸,除了婚后,夫君可见以外,再无他人可见。因此被一男人看去后,非君不嫁。
而杨祁策不仅为之脱去鞋子,还触碰到她的脚踝,不仅如此,杨祁策时常与林亦潇亲密接触,若不娶为妻妾,那就是轻薄于这名女子,毁女子清白。
林亦潇不知杨祁策心中想法,但杨祁策的做法不禁会令人想入非非,而这段与杨祁策相处的时日,杨祁策言语之中都透露着对自己无丝毫兴趣,这又不禁令林亦潇暗自神伤,不过也是,杨祁策是金庭都护,地位超然,是可遥望不可及的存在,又怎会对一普通女子感兴趣,并且还是曾有过婚约的女子,或许杨祁策不过是可怜自己罢了。
林亦潇不知的是,杨祁策从来就没对一个女子如此亲密之过,这也是将士们惊讶的原因,而非是因杨祁策触犯了军中不可携家眷这条军规。
马车内,杨祁策不经意间看见林亦潇黯然伤神的模样,误以为林亦潇是在担心自己的父母,道“我话不说二次,你不信我么?”
“啊...?”
林亦潇有些摸不到头脑,杨祁策说什么了?
“你父母一事。”
面对林亦潇的疑惑,杨祁策明白自己理解错了,心里不禁有些尴尬,但还是随即道。
“啊...小女相信杨都护,只是...”
看着林亦潇欲言又止,杨祁策又继道
“说吧。”
对于杨祁策毫无感情的话语,林亦潇早已习惯了。他真是可怜我而已......
林亦潇的心神不禁更加忧伤,柔声道
“小...小女...一直待在都护身边,恐怕...”
“你厌倦了吗?”
“没...没有...”
杨祁策此刻的话语更加冰冷,似乎马车内的温度都因杨祁策的话语极速降到了零点。林亦潇不禁有些慌乱,连忙道。
“你父母还未找到之前,你就待在我身边,明白了吗?”
“嗯...可是...”
林亦潇话还未落,就感觉到了杨祁策那冰冷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继续说道
“可是...我怕外人说都护的闲言细语。”
说完,林亦潇低下了头,神色黯然,不再言语。
杨祁策闻言,联想起这段时日对林亦潇的举动确实有些过于亲密,又联想到那日为林亦潇脱去鞋子的事,以及林亦潇之后询问自己,不禁有些纳闷。
随即,杨祁策叫停马车,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林亦潇误以为自己的话语使杨祁策生气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刚想掀开车帘下马车,又想到怕杨祁策更加生气,一时间不知所措。
林亦潇不知杨祁策叫停马车下马而去,并非是生气,而是去询问自己的亲兵,为女子脱去鞋子,代表着什么。
一旁的亲兵误以为是有什么要事,全员止步,等候杨祁策的命令。
而下一刻一亲兵听闻杨祁策的问题后,一万匹脱缰的马瞬时在他脑海中奔跑,令其呆在了原地。想起跟随都护的女人,亲兵当即想到了什么,这明明就是常识,为何都护不知?
亲兵脸色有些尴尬,小声对杨祁策说道
“都护,为女子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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