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听着入了迷,仿佛觉着那后半段就是在描述她一样,芙蓉出水,艳绝四方。一阵痴迷过后,瞅了瞅四方后羞涩地笑了笑。
一阵饥肠响动,小姑娘叫来了酒保。饥不择食,便在眼前所亮的菜单里随意点了些江湖小菜。
“美女,你这是在等什么人吧。”
“没有啊,觉着这里舒服,就想多待几天不可以吗?”
“好吧,不过得提醒你一下,我们酒吧是可以暂时赊账,但最短期限也只是七天,到时您恐怕要必须结一次账了。”
“为什么是七天?”
“因为我们酒吧用全息投影只做了七个主题,来这的人外地居多,多为慕名而来,也就看看这七个主题图个新鲜,看完自不会再看第二遍,所以老板就定了可以七天为期赊账。”
“你们老板倒是挺有意思的,昨天是周一,所以那个开始的火球算是第一个主题了,那今天这乡村风格算是第二风格的主题了。”
“您说的没错,昨个儿主题叫宇宙洪荒,今儿个叫荷塘月色,是依据名家散文做的。接下来还会有冰雪之歌、墨雨云烟、把酒临风、烛火流光、大唐风云,据说这七个主题已经延续有二十几个年头没变过了。”
“二十几年头不变,不与时俱进也不怕生意黄了。”
“这正是我们的特色,我们把它叫做情怀。”
这时,另一位酒保端了些菜走了过来。
“您的饭菜好了,慢慢享用!”说完便和端菜那位一起走开了。
这一天过的很快,小姑娘喝累了就睡会,饿了就点些菜,莫不是酒吧秘制果酒,恐怕早喝坏了身子。接下来的两天,也同样如此。但到了第五天,小姑娘似乎是着急了,显得特别烦躁。
这天的主题是把酒临风,对小姑娘的糟糕心情似乎特别应景,上半日还喝得尽兴,只是到了下半日便撒起酒疯来了。
小姑娘似醉没醉的大声嚷来酒保,开始嘟囔了几句谁也没听懂,见酒保呆滞没反应,又提了些嗓音。
“能不能换个主题,这个让我特难受,换一个!”
“也不是不行,要是换的话,这一周的损失得您来承担。”
“什么损失,不就换个主题吗?哪那么多事?”
“有些人就是为了一次看完主题来的,您这一换,也不知道会有多人因此离去,也会造成不好的声誉,所以......”
“明白了,多少钱,我出。”说着,小姑娘摸着口袋欲拿出手机准备付款,结果发现手机似乎早已不见了,怎么也找不着,心想估计是被偷了。
一边酒保也看出问题,脸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我说你可别装糊涂啊,要是想赖账可找错地了,我再给你一分钟,要是不行我就报警了。开始人脸识别就觉得有问题,现在给我来这么一出,都2139年了,还有人玩这么低级的,当我是傻子吗?”酒吧一把拉住小姑娘的手,“我现在就报警,你别想跑。”
小姑娘这回真急眼了,一把甩开酒保的手。
“给我起开,我手机丢了,人脸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我告诉你,别和我玩花的,我还算是好的了,要是我们老板在,指不定指鼻子骂你呢,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酒保这喋喋不休的模样,终还是将小姑娘压在内心的怒火给激出来了。
似宇宙洪荒里膨胀的红巨星一样,一把拽过酒保便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数落,看那酒保畏缩压着愤怒得样子,眼看就要动手将全拳头抡过去,拳头却被一位中年大叔握住了。
“干什么,说不过就要打人吗?”
“对不起老板,我错了。”酒保委屈道。
来者是一位温情中年大叔,眸子深邃如渊,高挺鼻梁,方正立体脸。大叔和小姑娘对视时停住了几秒,很快又回过了神。
“老板,您认识她?”
“没你事了,干活去吧。”
酒保并不知何缘故,又不好多问,只好带着委屈的眼神走回了吧台。
“摘了吧。”
“什么?”小姑娘不解。
“大热天带着个真皮面具也不觉得捂得慌,我早注意到你了。”
小姑娘一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
“看来你就是了。”小姑娘说着便扯掉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精致小巧脸蛋,活脱脱一个邻家小妹妹。除了脸形外,特征与面具也所差无几,尤其是那对稚嫩的酒窝,令大叔再次愣神了一会。
“我是什么,你为何要带着我妻子模样的面具?”
“您是《宜城破局》的作者安子羡,对吧。我是您的书迷,我叫墨静婷。”见大叔不悦,墨静婷故作委屈模样,“您海涵,带面具还不是为了找您。
“听说您老婆出事后,您就封笔不再续写,连私家侦探的工作都不干了。您知道我们广大书迷是有多难过吗?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您有天想通了能续写下去,可是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安子羡并未生气,反是和蔼地笑了笑。
“你多大了?”
“十九了。”墨静婷迅速回道。
“当初我写书的时候,你恐怕还未出生,小小年纪,为何会喜欢一个如此古老的故事。”
“不古老!不古老!喜欢一个东西是不需要讲理由的,我找您就是想知道您为何就不写了呢?就算是难过,但都说时间是良药,过去这么久也该释怀了吧。”
安子羡陷入了沉默,虽然脸上依然是一副和蔼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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