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不解缘由便问了,怎么回来的?那小姑娘便说是个能听懂人话的大鱼送她回来的,还带她游了大海深处,还会笑着与她嬉耍玩水。你说这话谁能信,这与妖怪何异?倘若真如此还不吃了她?就算小说也没这么编的吧。这家里人便当她并未摔进海里,只是在哪迷了路磕碰了脑袋或做了个梦说起胡话罢了。
“后来,这事传到了正四海寻友的老板和她女友胡瑶的耳里。老板当时听了也不以为意,倒是他那女友却当了真,便找到当事人,一再询问小姑娘更多关于那条能听懂人话的大鱼的细节。只推敲半日,她便画出了大致模样,小姑娘一瞧只说有点像。
“那胡瑶一听似知道了什么,便转身直接找来一张白鱀豚的图,结果那小姑娘一瞧便叫着就是它就是它,我的大鱼。你要知道那胡瑶本就是研究早已灭绝多年的白鱀豚的,遇此重大消息,一回头便将此事上报,还成立了专项生物研究团队。后来,在小姑娘地指引下,也的确找到了那条能听懂人话的大鱼,只是......”酒保言此停住,叹了口气。
“只是什么?”墨静婷焦急地问。
“哎......大鱼打捞上来的当天晚上,研究团队就遭遇不测,据说无一幸免,连人带鱼全部消失不见。后来的事就不得而知了。”酒保做了个护住心脉的动作,“听起来是否觉得此案甚是诡异?这事被传的很是邪乎,见那鱼智商颇高,逮捕时费了不少事,后来便称之为‘智豚’了。”
“这就没了?”墨静婷没好气地问。
“这再往后就属于绝密了,我哪里还能晓得。”酒保笑着耸了耸肩,“你看这个花边故事能给个多少钱?这可是咱们说好的!”
墨静婷低眉笑道:“故事听着还行,可惜到了高潮处却没了下文,吊人胃口却也无可奈何,这就折个价给你个五十块吧!”
“五十!”酒保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道。
“怎么?嫌少啊!”墨静婷于裤袋中掏出唯一一张皱巴巴得五十元人民币揶揄道,“就见你嘴巴巴拉半天,谁知道这故事是不是你自己编的。”
“好吧,五十就五十吧。”酒保努嘴似笑非笑道,“好歹还够个酒钱。”说完接过皱纸币顺便收拾了下墨静婷的酒桌便欲离去。
“别急着走啊!”墨静婷叫住酒保又点了些香味各异的果酒。
果酒入腹直到墨静婷微醺,深夜已近凌晨时,悬空的烛火再次演化为了银色月盘。也将墨静婷的整个脸色衬得暗黄,本是昂扬的乐声也变得似在哀怨,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下坠,显得既孤独又冷寂。
一人独椅于清风月夜下,又配得一曲哀思醉乐,这酒入了愁肠便是相思了。至于思的是谁,墨静婷也是混乱不清。醉熏得像一只漂泊在海滩上的小船,谛听着晚潮跳舞的乐声。本该是享受酣畅的淋漓,却第一次开始讨厌这醉酒后的失忆了。。
带着趔趄的脚步,墨静婷回到酒店倒床伴着鬓云乱撒、sū_xiōng半掩的模样便入了梦乡。直到忧思在她心头平静,就似暮色降临在寂静的山林时,才随了愿,又回见了那天堂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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