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要在她的唇上也留下一道印迹来!
李不念眉头紧皱,双手搭在肖云砚的肩上,紧紧地按着,将自己最好的吻技都贡献了出去。
即使肖云砚不会被陷入自己的“勾引”,也会在那一霎那的意外而放松警惕。
李不念心里笃定着便深吻了进去。
肖云砚眉头微动,牙尖渐渐被李不念的舌头挪开,一点点地被李不念侵入。
他有些失神,由着李不念带动着自己,不知不觉地将手搭在李不念的腰间。
那一刻……
他竟然又着了这丫头的“诡计”。
他清醒过来,猛然推开李不念,竟有些心神不定,警惕地看着李不念。
李不念也没想到肖云砚竟然与她吻了这么久,愣在原地。
一个再心机深、冷漠无情的人也会对于这种从未了解过的东西产生好奇吗?
总不能是看上她了。
否则之前也不会那样对她。
李不念在这里学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原本在吸引男人方面的自信消磨干净。
“你的事我知道多少都会烂在心里,我要的也不多,就是你我做陌路人、互不相干。”李不念伸出白皙的胳膊,送到肖云砚面前,“你若真要还也不该是这里,同样的伤痕同样的位置,不仅会给我招来麻烦,你也躲不过。”
肖云砚别过脸不去看李不念的眼睛,冷冷地说道:“好。”
李不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转身离开。
她刚回到魏远闻的寝殿,便看到为首一个老练的公公带着一众人来势汹汹地进了殿门,一路上连笑脸相迎的翟公公都不放在眼里。
这是她来这许久,第一次见连假笑也不留给翟公公的人。
此人来头不小。
李不念靠近林晓儿,小声地问道:“此人是?”
“是太后身边的叶公公,也是前摄政王身边的老人了。”
原来是那个刚刚卸权的人借着太后的名义来找魏远闻的,可见不是什么好事。
翟公公进去许久,出来时脸色极为凝重,“召集殿内所有人在这里等着。”
李不念和林晓儿随着人群走过去,人来齐时,走出一些公公和宫女在他们身上搜着,还有些冲进了他们的房间。
而里面的那位看似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人也有着无耐。
“太后娘娘来看您时丢了一件先皇亲赐的九凤共鸾玉镯,日夜难安,特命奴才来寻一寻,皇上向来敬爱太后娘娘,想来也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奴才。”叶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暗示着。
魏远闻怎不知叶公公话里的意思,只能隐忍,默许他这找借口的行为。
坐上这帝王位,却不能真正地掌权。
魏远闻坐在龙椅上,手紧紧地握着。
叶公公不急不躁地一样一样地搜索着,慢慢地摸索到魏远闻身边,手顺势往魏远闻的腰间摸去。
魏远闻眉头簇得更深,冷鸷的眼盯着叶公公,“你……”
“这都是太后的意思,皇上莫让太后忧心难眠,也不要让老奴为难。”叶公公搬出“太后”来。
而这“太后”背后的意思魏远闻更加清楚,分明是用那背后的权利在威胁他。
再这么下去,藏在衣服中的东西终会被发现。
魏远闻正想着一个折中的方式,殿外传来一个及时的声音。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皇后娘娘……”
魏远闻抽开叶公公的手,借机冲了过去。
叶公公见自己被打断,懊恼地跟了出去。
李不念看着被扶起来的被华丽服饰堆砌的女人苍白面色,若有所思。
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很多只听闻“名号”的人都在同一天聚集在魏远闻这里。
她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旁观人,看着这一切。
魏远闻快步走到皇后身边,紧握着皇后的手,满目关切,“萱初……萱初……宣太医。”
说完,将皇后抱进自己寝殿的床上。
明明急于找这位皇后的错处,现在又做出这番紧张的样子。
这个魏远闻还真是善变得很。
李不念还未想明白,便被翟公公催促着进去伺候。
可她刚进去,便能感觉到里面的敌意。
“老奴若是这么走了,太后那里着实无法交差。”叶公公紧逼道。
魏远闻此刻已然放松了许多,大大方方地走到叶公公面前,指了指李不念,“你过来。”
李不念见魏远闻双臂展开等待着她,便赶紧为魏远闻解开腰带,小心翼翼地褪去魏远闻身上的衣服,直到剩下薄薄的一层明黄色xiè_yī,她的心也跟着“砰砰”地跳。
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脱衣服,且这么多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她莫名地紧张,手也跟着微颤。
魏远闻突然握住她的手。
李不念下意识地看着魏远闻,不知魏远闻是何意图,定定地看着魏远闻。
魏远闻迅速甩开熏清的手,不悦地说道:“不必在这伺候了,笨手笨脚。”
“是。”
熏清低下头,正要往下退,“既然皇上用的不顺手,拖到别处,省的皇上碍眼。”
“叶公公这是要替朕当家做主了吗?”
魏远闻走到叶公公面前,凌厉的眼神吓得叶公公浑身颤抖。
他还未见过皇上这个模样,赶紧掌嘴道:“是奴才失言了。”
“你是太后身边的人,更应该知道主子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做的多了终究是错。”魏远闻说完,拂袖转身,“叶公公受摄政王调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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