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孩子的谁吗”
——港口的洋子·横滨·横须贺
“那孩子,是我和明乃喂养的,没想到……”三木良太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旁边有几人,引人注意的是有两女生安慰着一个半抹着眼泪的女生,山下明冶望了眼,记忆里有个名字和形像与现实重叠在一起,良太的青梅嘛,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还在网上她的信息下回复赞了她,好像是抱着只猫来着?
山下明冶将视线转到地上,就看到一具吐着舌头的猫尸静静的躺在这处楼角动的小花坛边,心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即没有悲伤,也没有角色崩坏的开心,只是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打电话叫自己来,难不成还要叫上几个朋友一起举行个下葬仪式?
(那就很抱歉了,我自己的生死还在边缘线上徘徊着,可没心情对只猫的死亡有什么悲伤的心情,更没兴趣参加猫的下葬仪式)
心里是这么想的,现实身体却没有这么做,日本校园的小团体性又或者集体性注定了遇上这类事,只能静默的陪伴。
当然要是还是原来的那个山明冶可能觉得这很正常,甚至有可能流下几滴眼泪,感叹下生死无常,然后安慰着三木良太,再然后随着时间走过,两人之间将这件事遗忘,直到某天看到相同的情景或者之后遇上什么事,回想起来这段往事,也算是中老年后回忆初心的一个点。
可他不是啊!
他不是原来的那个山下明冶啊!
一只猫死了,又不是我养的!虽然有点可惜,但叫我过来干嘛呀!时间多的闲的!
虽然日本高中生的时间是挺闲的,就算是高三党所谓的努力进取在前世自己那个国家往前数一百年,也是个渣渣,除了极个别心怀大志的能连续几周彻夜复习的,还不是玩的玩,乐的乐,也就玩乐的时间少了点而己,多复习?呵,在这个平庸而非乱起来的时代,真要是像前世那样,日本这边的家长反而不会认同,出手干涉孩子的休息时间,不忍心的让孩子改志愿,如此一来,又有几人能坚持下去。
这么说来日本高中生好像是挺闲的,可是那是别人,不是山下明冶,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在旁边用不知哪找来的小铲子帮着三木良太挖了个小坑,像模像样的给猫尸下了葬,甚至用小木牌立了个小碑。
毕竟,现在卡在不上不下这个阶段的自己今天确实还是有些闲的,虽然打乱了中午想去看看社团的计划,不过嘛,中午时间估计武道系的各类社团大部分成员都不会在,要等放学后各类社团进行活动时才能看出全貌,明冶自己准备加入的社团也有想借助社团内其他人力量的想法,要好好挑选未来能成为自己伙伴才行。
这么想着的山下明冶却被三木的举动打断了思绪,“我要剪头发”脚步沉重的三木良太突然停下说道
瞳孔微缩,难以置信的朝三木良太望去,自从原身认识对方以来,三木良太一直顶着很是蓬松的头发,比平常学生多出很多的发量,甚至引过教导主任的劝说,那次好像只剪了一些边幅混过去了,好在三木良太还挺卫生的,整天洗头,这也是能保持和别人友好交流的基础。
要是他不剪头发,还不洗头,一两天就没人想和他这个“怪胎”“死宅”交流了,冒着这么大风险他都只剪过一些边幅,难以想像居然因为一只猫死了而去剪了。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缓过神来的山下明冶望着三木良太,从头望脚,又从脚望到头,上下看了两次,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心想喂养的猫死了,影响真的这么大吗?
“我说,你别受刺激了,野猫死亡很正常的,大不了你找家里人求下情养只家猫”
山下明冶尽着自已朋友的义务,在三木良太的身边说着。
“谁说小太(死去的野猫)是正常死亡的,它是被害死的”
良太低声说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如果不是尚且知道压低声音,应该整个楼都能听见。
这话让山下听到,觉得又是件麻烦事,又觉得良太这么说应该是有根据的,“你说小太是被人害死的?”明冶木着脸问道
“这件事也许还要你帮忙,不过,先等我找到杀害小太的凶手再说”
三木良太牙齿恨恨的跟明冶说了句,也没等他说话,就转向楼梯口那里,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山下明冶的视线里。
“这家伙,没问题吧”没反应过来的山下望着三木的背影,担忧的想着,三木良太的表现让他觉得也许会出什么事。
身为三木良太的朋友,就算是刚穿过来几天,在见识到他的决心后,也不好劝阻他什么,“不过,害死野猫的凶手什么的,有可能吗?”
想着奇怪事情的山下站在原地,没过多久就放弃了思考这件事,在三木良太没惹出什么大事之前,并不打算把精力花在他身上,说到底,目前最紧要的事就是锻炼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去乱管高中生之间的琐事。
即便三木良太的神色不对,他也没有追上去,毕竟听他的口气应该只是怀疑某个人,却没有实证
“啊,剪头发原来是这个意思”
教室外走道上山下明冶突然明白良太剪头发的目地了,“为了下定决心嘛”
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却发现有几道网站app的信息显在手机屏上。
关注着手机上信息的山下明冶没有追上去,自然也没发现一件事,事实上就算追上去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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