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传玉低声道:“你们放人走吧,告诉方应臣一声,我也不打算打他的麻烦了,只要他不要再想着算计我便成了。”当日与方元化一起算计武传玉的还有方应臣、方应彩等,只有方应臣一人逃掉了,而且武传玉也没有斩尽杀绝。
张冲在后面叫道:“若不是将军大人仁厚、耿大人君子,你家主子早让我们将军斩草除根了。”这话却是不假的,一来武传玉事后不想再寻与方元化一起算计自己的人的麻烦,二来耿如纪配合李群山、李承斗等一起将方元化坑死,耿如纪虽然做下这事,心中却难免有愧,是以事后方应臣求上门来,耿如纪一力将他保住,要不然即使是武传玉不命人除掉方应臣,便是其他如张冲、李承斗、张家玉等老部下也可以调动人将方应臣除掉。
于强奔慢慢走到距武传玉不远之处,低头道:“将军大人说的是,我家主子常念及大人的恩德,片刻也是不敢忘记的。”说话间突然拉过身前一个俘虏营的俘虏,这俘虏捆着绳子,动也动不得,猛然往武传玉身前一推,口中大叫道:“将军小心,有人想行刺。”
那俘虏身子猛然向武传玉撞过去,于强奔猛然跳起来,挥动钢刀,朝武传玉头上全力一刀猛劈下去,誓将武传玉一刀从脑袋中间砍成两半。
武传玉一笑,将那俘虏往一边一推,张冲在一边接住了,然后两根指头一夹,那带血的钢刀就再也砍不下去。
耿如纪搓一搓自己的双手,现下天气变冷,也要近于深秋了,不过想到毕竟还是有点儿收成,朝中卫老公也答应一点儿救济,想来今年饿不死人了。
刚刚进了衙门,身后只有几个书吏跟着,便看到街心一大群人呼前喊后,便看到一个汉子赤了身子,背上一个荆条,正一步步向向这边走过来,耿如纪眼睛有些近视,看得不清,对身边的书吏道:“却是哪一个?”一边的一个书吏道:“大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应臣大人。”
耿如纪道:“却是发生什么事,你快去打听一下。”那书吏快步下去了,街头一阵子哄闹,半天之后那书吏回来道:“回大人,却是方校尉背了荆条,去武家庄向武大人请罪呢,听说方校尉不知怎么得罪了武将军,武将军要处死他。”耿如纪一听,眉头一皱,怒道:“武传玉还没有闹够么?他们弄死了方元化,已经很过份了。”
一边另一个书吏亦道:“武将军这段时间忙着圈地,可是得了不少?”耿如纪听罢,更是恼怒,挥着袖子,在门口转了几下,对身后的仆丛道:“耿忠,今天晚上我要去武家庄,你且拿上我的贴子,先去投贴。”耿如纪自然有自己的仆丛,却不是衙门里配给他的,耿忠自然领命下去。
耿如纪怒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怎的武传玉这般不过人,方元化也没有将他弄死,怎的就是不放过剩下的人。”
几个书吏等到耿如纪转到衙门里去了,相互交换一个眼色,得意笑了一笑,几个人一齐下了台阶,转了个弯,便看到一个青衣小帽的仆人等在柳树下,看到几个书吏,那仆人打扮样的人得意一笑,从怀中摸出两包银子,两个书吏面来笑意,伸手接过了,放在袖子中。
一个书吏道:“耿如纪毕竟和武传玉有过命的交情,咱们一时间也离间不得,你家主子的意思我们都知道了,可只怕还得要时间,你们且等着。”
另一个书吏道:“毕竟现下方大人去了,我等没了根基,要铲除武传玉、张家玉等人,怕是一时难以做到,不如暂避风头。”
那青衣仆人道:“自是如此,想方大人忠公体国,却死于宵小之手,我等当尽快收集证据,联系方大人的故旧,将李丛哲、耿如纪、武传玉等一网打尽,还需要诸位多多尽力。”
几个书吏皆道:“吾等静待时机。”
天山之上风雪大,徐闻泰抱着剑,看到胡学传和一群少年弟子调笑,只是将袍子狠狠缩了缩,一边天音子道:“看样子胡学传到是极得宠的,不是说要将岳大小姐嫁组巴山派的刘泽明么?只是刘泽明听说失宠,不知是怎么回事?”
徐闻泰笑笑,道:“原先是这样说的,掌门原先的想法是对付黄老夫人,要和胡一达联合起来,借他的声势,可是现下胡一达的声势又太大了,他担心这女婿进了华山,那就压不住,现下正好刘泽明办事出了差借,岳掌门就开始到处放风,说自己的女儿万万不能嫁一个没成婚之前就浮华的浪子。”
天音子将眉头皱了下,叹道:“胡一达是个什么反应。”
徐闻泰道:“他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这几天也没有下文,现下岳大小姐也不小了,几年都未嫁,什么说法都有。”
前面的小路上横躺着几具尸体,看袍子的样式,上面绣的莲花图样,便知是白莲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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