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刀捅出,将那个胖子捅死,大声道:“没有余地了,快快杀出去。”
一群人冲出大帐,金衣使者们武功高强,先上前的土兵莫不身死,一群人便向营门口冲出,此时便听到一声炮响,方圆几里突然无数火把燃起来,然后四下都是杀声,山下支援奢大公子的人马立时被包围了。
一人越众而出,大声道:“放下武器,可免一死。”
正是奢正安,此时他身后是大队的兵马,何止一千。
谭正坤大声对手下的金衣使者道:“冲过去,杀了他。”
几个武功好的金衣使者当即冲向对面,岂知“轰”的一声,地面出现了一大陷坑,十几个金衣使者落入坑中,当下成了筛子。
便听到张弓之声不绝于耳,黑夜中无数箭头飞来,谭正坤挥刀格开几支箭,身后的同行的人却中箭不少,一不留神,后背中了一箭,向前扑了几步,血顿时止不住了。
奢正安对身后一群江湖人士打扮人道:“此人便是谭正坤,格杀可得黄金万两。”他身后图格赏的江湖客们纷纷取了兵器,这些人都是奢正安招募来格杀金衣使者的江湖客。
乱箭之后,谭正坤身边已然不剩几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他刚刚冲到奢正安身前百步,便有几十个江湖客围上来,刀来剑往,眼中个个露出热切之色。现下谭正坤的格赏与小明王平齐,而且奢正安私下还有格赏,他的人头当真是值钱。
谭正坤身边的金衣使者越来越少,便看到奢大公子奔到奢正安身前跪下,大声道:“父王且饶我一命。”
奢正安半句不多说,手持了强弓,“唰”的一箭射出。
便看到奢大公子张大眼,迎天而倒,一箭正中额头,死不瞑目。
一兵奔到奢大公子身前,挥刀割下人头,又奔回奢正安身前,奢正安道:“传首与造反者看,要他们快快投降。”
谭正坤一直看不起奢正安,今天看到奢正安面不改色,杀儿取头,方才知道奢正安真是个人物。
谭正坤心凉无比,此时他又中了几箭,奢正安毫不在意这些江湖客的死活,又命兵士放箭一齐射出,几个江湖客大骂声中跳将开去,谭正坤趁此机会便想跑,刚奔出几步,那些江湖客又围了上来。
奔到了门口,看到自己的手下死得差不多了,正看到一群兵士将几个挤到角落中的金衣使者用长枪穿死,剩下的人都四散而逃,他们大都成了尸体。
正要出寨门,赏金杀手又至,将他堵住,现下都认得他的人头最值钱,个个都围住他不放,谭正坤拼杀几个,便感到力气将尽,心中灰暗,暗自道:“难道今天死在这里不成?”
便看到色公子正从一边溜走,赏金杀手们都盯着他,没有人去盯这条小鱼。
谭正坤突生急智,大声道:“小明王,救我一命。”正是祸水东引之计。
众赏金杀手听闻,一齐向正想逃开的色公子望去,几个人立时就挡在色公子身前,小明王的人头亦不下于谭正坤,色公子大骂,情急之下,双掌用力推出,两人面前的几个赏金杀手一齐飞出,不见踪影。
两人挤出寨门,谭正坤欲哭无泪,他手下几乎死个精光,眼见山下反抗之声越来越小,显然忠于奢大公子的人马马上要被镇压住了,当下不敢回去,便顺着山梁,往那火把少的地方钻去,后面几十号赏金杀声得知小明王、谭正坤皆在此间,不要命的追杀上来。
两人在夜色中狂奔,此时谭正坤流血较多,色公子在混乱中也中了一箭,虽然不致命也受了不轻的伤,身后的喊杀之声渐渐远了,但几十号赏金杀手却不死不休的追了上来,而且似是越来越多。
两边高大的山影划过,此间是高大的山脉,都没有林子可以钻,一边是尖利有岩石,另一面是奔腾的水流,后面是狂奔的,拿着火把的赏金杀手们,此时两人奔的这条山道又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两人奔得气都快断了,便却听到后面的马嘶之声传来,两人心中都是一凉,是奢正安派出骑兵追来了,盖因马力更长久,两人已奔了半天,现下又如何能跑得过马。
色公子骂道:“你此次举事为何如此不小心,连累我也。”便停了下来,又叫道:“反正是一死,不如一拼,先休息一会儿。”
谭正坤受伤较重,闻言也停了下来,扯下布条,想将流血的几处伤口止住,此时他脸色惨白,叫道:“不是我不小心,是形势急也,武昌那边传来线报,奢正安议和的条件之一就是我的人头,而且这是最重要的一条,奢正安为了与朝庭议和,早打定主义拿我下手,若不先下手,只怕一搏的机会也不会有了,所以才逼得我不不提早举事。”
色公子喘口气道:“奢正安是打定主义求和了?”
谭正坤道:“自然,你在山东败之后,他就熄了造反的念头,这些时间只是在与庭讨价还价,武昌那边的线报传来,说条件都谈好了,他自去王位,将我等圣教之徒众拿下,还有送质子—也就是那位奢大公子入京为质等等。”
色公子叹道:“难怪那奢大公子愿意和你造反,原来是要送入京中为质子了。”
两人休息片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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