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第四场最后的结果,亨拉慢慢地缓过神来后,心灰意冷极了,先是遣散了周围保护他的护卫,然后走下台走向耎弗旁边。期间,他在路上还不忘懊悔,懊悔当初就该舍得花点钱来请托儿了。
看着父亲亨拉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耎弗内心想到自然是少不了一顿责斥。
来到耎弗的旁边后,亨拉他鼻子哼出一气,哀叹道:“这都可以输,都不知你是怎么搞的?”
然后,亨拉转头看向罗尔,拿捏着手心,想到刚才丢人的场面,急促地对着耎弗说道:“这你都已经连输两场了,要不,这第五场你就别比了。”
“这......”
听到要放弃第五场比试,耎弗心里咯噔一下,愣着看向亨拉,心中仿佛飘过一阵寒霜,一下子冷到了冰点。
看到愣着不说话的耎弗,亨拉沉声道:“你该不会是想比完这第五场吧?”
耎弗低下头,依旧沉默不言,好像错误的就是自己。
亨拉仍然悔怨道:“早知就不给你弄这些了,看前四场比赛这么好赢的机会都没好好珍惜,还让我丢人。那这第五场你是打得过那罗尔吗?还是嫌害得我不够惨吗?”
也许是听怕了亨拉的训斥,耎弗不敢去反驳他,此时,他觉得是句句诛心,心里是否定了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事无成。
“趁现在还是歇息,没有开始比赛第五场,赶紧走,免得你又上台让我丢人了。”
听着亨拉那烦人的催促,耎弗的内心上更是踌躇不定,思想上混乱不已。他沉默如故,丝毫没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良久,耎弗怯怯地说道:“但...但是,临阵退缩更为丢人。”
“哪儿学来的话?临阵退缩又怎么样?这好过你被人当头当面笑话呀。”
亨拉说完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安排到自己的护卫艾恩待他离开后就跟辛勒说明弃权,不进行第五场比赛了。
然后,亨拉带人径直地离开,留下孤独的耎弗和艾恩。
艾恩看到耎弗这定在原地的模样,心生可怜,也许是同龄人颇为相互了解,他怂恿道:“少主,你是想上就上吧,好好地证明一下自己,不要总是活在别人的阴影下呀!”
耎弗感激地看着艾恩,咬了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
待到亨拉离开有些远的时候,耳后传来了辛勒那为第五场作的开场白。
“相信大家能够耐心在这等待这么久,肯定是为了这第五场的武斗吧。而经过了前四场的比试,现在罗尔和耎弗的比分也是二比二平,场次也来到了这决定胜负的第五场。下面就请两位上台吧。”
听完辛勒的话语,亨拉并没有听到他们弃权这一事,他猛然回头,却发现耎弗与罗尔早已是站上那化怨台。
见此,亨拉咋舌,发出一声牢骚,继而面如铁青,咬着牙,自言自语地低声道:“净给我添麻烦。”然后立马折返回去。
回去后,亨拉先是责怪了艾恩为何没有按他的吩咐做到,然后他想要阻止这第五场的比赛。
看着亨拉想要阻止这比赛,艾恩马上阻拦道:“大人,你就让少爷按自己的意思认认真真地活一下吧!”
“他怎么就没按自己的意思活了……”说着,亨拉望向台上,只见耎弗如同一尊战神一般,手持一杆长枪屹立在那,如面临大敌,没有之前维诺的样子。
阳光洒在耎弗的脸上,照映出男儿该有的坚毅。此刻,他不为任何所动,凝视着罗尔,一心想要把他击败。
这是我认识的儿子吗?亨拉心里呆滞地想到,他重新审视了自己的儿子耎弗。亨拉原本他那气到僵硬的脸慢慢松懈下来,他没有再发作,只是背过身缓缓地坐下来,如一尊木雕怔怔地停在椅子上,不知在思忖什么。
也许是想继续逃遁,亨拉那扑朔迷离的眼神立马捕捉到了目标,他见到之前硬怼自己的老人正在与辛勒的手下交谈着,想到:“这老不死莫非是辛勒那滑头请来的托儿?”
心之所向,身随之所动。亨拉立马像诈尸一般蹦起,想要一去讨回公道,但是,他望到那些群众再望向台上的耎弗,他转动了一下他的眼珠子,继而又是像萎了一样坐回去。
“开始吧!”
在群众的欢呼声下,耎弗率先提枪就上,想要先发制人。
好速度!枪如游龙,枪尖未到,寒芒先到。
看着台上两人的比试,这时,与化怨台隔街相望的酒楼上,那其中一个外来客冷笑道:“呵呵,想不到现在才打起来。”
听见是打起来了,另外一人赶紧凑过来,抱怨道:“墨迹了这么久,饭都吃完了才打起来,真是急死人,还以为刚才那群众骚乱就会打起来了。”
“别废话了,认真观察一下这个罗尔吧,看看他战力怎样?”
台上。罗尔看其速度,他不慌不忙,侧过身子,以一柄长剑抵着枪身,进而从侧面进攻,同时也是提防着耎弗横扫过来。
见罗尔进攻而来,耎弗急忙暴退至化怨台的角落边缘处,经过刚才一轮进攻,他得知罗尔并没有使出全力。
因为当时罗尔战伊丁·亚武的时候,耎弗也是在场,他见识到罗尔不仅仅只有现在这般速度和力量。
刚才的一轮测试使得耎弗他心想:“他应该是抱有轻视之意。得趁他心态没转化过来之前速战速决。”
同时,耎弗也知道,在罗尔那般实力的情况下,自己的进攻无疑就是露出破绽,所以何不以守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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