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宗的地牢里。
“哟,小妞长得还挺好看,说说吧,谁派你来的?”
若兮神色依旧,仿佛被囚禁在此的并不是她。“我和哥哥被人追杀,流落到此。”
“哦?是受何人追杀?”
“左志奎!”
若兮清晰地看见,这些人眼里的惊讶和迟疑。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要见单天寒。”
若兮被捕,是他们商量好的计划。
这城本就不大,外人进来,一定会被察觉,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主动送上门,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若兮在地牢里,没有等到了单天寒,倒是等来了蔚夜非。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见过蔚宗主。在下奉我璃国天子之命,前来拜会。”
蔚夜非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出去,“阁下既然来此,想必是已经知道了邪宗已经和南苍联手,就不怕我杀了你送给南苍吗?”
“和南苍联手的,恐怕是单天寒吧。”
“你就不想替你师父报仇吗?”
蔚夜非锐利的目光突然射向若兮,若兮也还不客气的回看回去。直到蔚夜非轻笑一声,才破了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
“既如此,不妨说说你们的计划。”
莫泽在若兮身后,长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赌对了。
毕竟是邪宗秘辛,暗卫查到的情报并不多。只说了几年前,邪宗的宗主,也就是蔚夜非的师父、单天寒的师兄,突然被暴毙而亡。
之后单天寒表面上扶持蔚夜非上位,但背地里早早就将各方权势独揽,如今的邪宗,实际上就是单天寒掌权。
老宗主的死因不明,但是据说老宗主死的那晚,屋里只有单天寒一个人。
虽然议论的人都被单天寒以各种理由处决了,暗地里总是还会有些谣言流出来。
再加上浩初的所见所闻,若兮便大胆猜测,蔚夜非的师父,恐怕是死在了单天寒的手里。根据暗卫的资料显示,蔚夜非是个孤儿,是老宗主一手抚养长大的,名义上是师徒,实则亲如父子。老宗主逝世前,甚至打算将这宗主之位传给蔚夜非。
换句话说,这个蔚夜非与单天寒之间,那可是杀父之仇。
邪宗长老会。
“这两个人必然是璃国的探子无疑。还有一个人我们没有抓到,一旦他把消息传回璃国,璃国大军来袭,那可就糟了啊。”
“是啊,是啊。长老,这,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一群人在下面议论纷纷,争论个不休。蔚夜非递了个眼色,很快有人会意,上前道,“长老,要不,我们通知冀将军,将这二人交给他。如此一来,就算是璃国打过来,咱们也可以推脱。”
这主意不错,单天寒也觉得可行,当即安排人去办。全程蔚夜非都只是扮演着一个傀儡的角色,虽然坐在主位上,但是没有人在意他同不同意。
南苍倒是爽快,听说抓了璃国人,当夜就遣了人来。
“南苍的人怎么这么快?”
“这南苍和璃国可是死敌,迫不及待了吧。”
正是浩初之前见过的那个人,带了二十个南苍的士兵来提人,将人押往南苍。为了保险起见,邪宗还派了是个武功高强的弟子随行保护。
一行人三十余人行至半路,对面迎面竟又来了一伙人。
趁众人不备,“冀将军”竟然给若兮和莫泽递了个眼色。
也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挣脱了束缚,解了软筋散的药性,夺过身边人刀,就撕杀了起来。
这根本不是什么“冀将军”,不过是商量好的计策。
楚浩初见过冀将军,可以易容成他的模样,所以便和若兮商定,借他来挑拨南苍和邪宗的关系。
蔚夜非的到访在若兮意料之中。尽管从表面上,邪宗的权力尽数落在了单天寒的手里,但是蔚夜非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早就培养起了自己的势力。
他故意引导单天寒向南苍求助,引出冀将军。而楚浩初则先南苍一步将人带走。
虽然单天寒谨慎,还是派了自己人随行。但蔚夜非毕竟是老宗主的首徒,趁他们不备下点药轻而易举。
算好了时间,真假冀将军会在半路相遇,若兮会故意以邪宗的身份与之交手,再留下活口,嫁祸邪宗。
“报,大人,我们派去的人在半路被邪宗的人杀了。属下躲在草丛里,逃过一劫,属下听他们说,这都是单天寒和璃国谋划好的,想要引诱南苍挑起战端,到时候璃国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发兵南苍。”
如此一来,失去了南苍这个后盾,单天寒便无了外援,只能任由蔚夜非宰割。
“师叔,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解释的吗?”
“宗主?你,你们两个不是被冀将军带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单天寒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蔚夜非,突然仰天长啸。
“哈哈哈哈哈,蔚夜非,我倒是真的小看你了。也罢,我怪我一时心软放过你。”
“你真的以为,你当年做了什么没人知道吗?”
当年单天寒和是被蔚秦尧捡回邪宗的。因为单天寒年纪小,蔚秦尧平素很是疼爱这个小师弟。
他们的师父死后,便由蔚秦尧接替了宗主之位。
那个时候,单天寒其实对这个宗主的位子没什么兴趣,他只想跟在师兄身边,永远跟在师兄身边。
可是这一切都变了,从师兄带回那个孩子起就变了。
师兄的眼里不在只有他,能跟在师兄身后的也不在只有他。明明他才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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