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秒?”
“三。”
“喂,我还没有开始想,是问你问题而已。”
“二。”
“好好好,我想,你丫的,不要让我逮到你什么把柄,要不然我绝对有你好受的。”
“一。”他笑了笑,“想好了吗?”
没声好气的瞪了他一样,“好了,我决定了寄生到另外一个身体。”
其实这两个选择根本就没得选择的,而且,其实忘记了一切也是好事,毕竟这个地方太多的回忆都不是一种好的回忆,忘掉了,我或许就不会那么辛苦,要不然,迟早被这些事情扰乱的得出一个什么精神分裂出来,那就不划算了。
“很好。”对方满意的声音听得很明显,袖子一挥,我们竟然来到了那天我和玉彬魄一起出逃的痛到里。
他将的手一挥,我缠在衣服里的月牙胸针和梅花簪子就奇迹般的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再轻轻的一挥动,月牙胸针梅花簪子自动的飞了起来,飞到了那缺口上,石壁自然的被打开。
而里面并没有玉彬魄那天所说的什么宝藏。
只是在房子的中间摆了一副水晶棺,水晶棺里头躺着一个穿着红色嫁纱的睡美人。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就连这样长眠,都可以让人觉得美到了极致。
这样一个对比,我那身体的主人竟然连她的一根脚毛都比不上。
世间真的有这么美的女人吗?而我,就要寄居到她的身上?不行不行,不都说红颜祸水吗?我在单烟的身体上都整出那么多的麻烦,现在我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对,打死也不能同意这样的待遇。
我正要开口,他就已经读到了我心里的话,笑着说:“没得选择,别人要还没有呢。”
“那我当孤魂野鬼好了。”我并不知道我寄居的主人会是在这里,既然戈陶是弥佤族,那么这个女人在这里,肯定跟着他们有着莫大的关系,我只想寄居到普通的人家,如果什么都忘记了,大不了可以学一学,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这样的一个大美人,他们的恩恩怨怨又那么多,我绝对不行指望可以过舒坦提一点的日子的。
“已经太迟了,在你刚刚选择了的时候,就不能够再改变了。”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刚刚不告诉我,就是故意让我下套的对不对?”
他被我这样气愤的逼问,反而觉得很高兴,“是又怎么样,你不是已经下套了吗?”
“我不干,这不是存心不让人活吗。不行不行。”
“这条路要怎么走,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过你一定要好好的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辰砂。”
“我没事干嘛去记住你的名字,你这个混蛋下套给我跳,我要是记住你的名字,我就不叫单烟。”
“你确实不叫单烟,时候到了,去吧。”
辰砂将手一挥,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着,犯着恶心和难受。
……
“好痛啊,怎么会感觉到全身都是酸痛的呢?”我躺在一个窄小的空间里面,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架了一般。
透明的水晶折射出了外面的景象,我吃力的站了起来,环顾着四周的一切,陌生到了极点。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所有的问题不断的窜入了我的脑子里,但是没有一道可以得到答案。
走出了水晶棺,才发现自己穿着的是火红火红的嫁纱,虽然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但是我总感觉着火红的颜色是我厌恶的,他就反复是鲜血般的触目惊心。
我推开了这个房子的门,人才刚刚跨出那道门,眼前便是拥挤的市集,而身后的门已经不见踪影。
路人没有看到我是怎么出现的,但是却因为我穿着火红火红的嫁纱而不断的对我行注目礼。
奇怪了,这样的场景我似乎认识,但是我总感觉我以前的生活不是这样子的,好像节奏感很快,每一个步伐都很紧凑。
“姑娘,你是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今天应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一个好心的大妈走到了我身边询问了一下。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礼貌的回答道:“不是,只是我今天起来图新鲜就穿了这身衣服,大妈你可以带我去布庄吗?”
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好像都是非常的清楚,可是为什么我脑子里对过去的回忆就是一片空白呢?
“前面就是了,我带你去吧,瞧着姑娘,什么可以图新鲜。”大妈意语深长的说:“我们做女人的,这辈子就只能够穿一次嫁纱,要不然那就不吉利了,这次你是不懂,下次可就不能这样了。”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这个大妈虽然有点八卦,但是还是出于好心,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年头好像多管闲事的好人已经不多了,所以我对她的映像加了分数。
她将我带到了一间布庄那儿,便吩咐老板给我那一套新的衣裳。
是一套渐变的绿色罗裙,外头还裹了一层流苏,紫色的披帛绕着,衬托着我白皙的肌肤,铜镜中的自己,似乎真的很美,可是这种美,让我不自在,似乎感觉这个根本就不是自己。
但是怎么着还是比自己穿着的那套红色的衣裳好。
“老板,多少钱。”买东西要给钱这个规矩我倒是没有忘。
“姑娘,老夫可不可以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吧。”看在他为我挑选的这套衣服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对他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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