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军营,一处大帐中,平躺在榻上的苏佐扬慢慢转醒,费尽力气的张开眼睛,揉了揉后脑出声道:“我为何,会躺在此处。”
屋内其余四五人见苏佐扬苏醒,都纷纷上前拱手道。
“将军……”
苏佐扬至醒后只是追问缘由,众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问不出什么,苏佐扬也不在问:“怎不见两位偏将。”
几人中一个年数不大的人说道
“李将军去安顿兵士,王,王将军带着他侄子半路向南去了。”
“唉,也罢!”苏佐扬扼腕长叹,他本被奸人暗害,幸得右相赏识举他为押运官,若差事办的好也可将功折过,谁曾想被歹人截了去,王勇二人走便走吧,免得受到牵连。
“将军,将军,不好了。”但见李鸣政张皇失措的进入帐来,面色焦急万分。
苏佐扬询道:“怕是,郡守大人派兵来拘我等问话。”
“正是,林业已经带兵将我们营帐团团围住。”
苏佐扬没有说话,而其余众人则惶惶不安,苏佐扬笑道:“尔等不必心惊,一应罪名我苏某自当承担。”
“将军……我等愧对将军啊。”众人感激看着苏佐扬,一时不知做何言语。
李鸣政上前道:“将军,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今日入城时,那尤知县……”
“贼贪官,此事我定当如实禀报给丞相。”苏佐扬啐骂一句,从卧榻起身来,脚步还略有轻浮,李鸣政连忙拖着心道:“王睿这孩子下手每个轻重。”
“无妨,取我湛卢来。”苏佐扬挣开李鸣政摆手说到。
营帐外,林业贯甲提兵,高举郡守印绶:“奉郡守大人之令,缉拿贼人苏佐扬,凡有抵抗者,就地诛杀。”
“是!”
“且慢!”苏佐扬一身红绸,手持湛卢走出营外。
林业道:“怎么,苏佐扬你还要抵抗不曾。”
“不敢,此事一应罪名我苏某担下,郡尉大人押我一人即可。”
“我可做不了主,带走。”
众人只当认命不作反抗,由着兵士将自己帮将起来。
林业伸手拿过湛卢嘴角微扬喃道:“好枪!以后,你,属于我了。”便率领部众出了城西较场,顺中央大街往郡守府而去。
郡守府大牢处,林业叫过牢头吩咐一番,带着一众人便离开,只留了一队的士兵加强了大牢的守卫。
林业离开不久后,一行衙差带着知县的手令将李鸣政也提走了。
…………
再说说王睿二人,进城后找了一家客落脚,王睿狠狠地饱餐了一顿,长长打了个嗝对王勇道:“叔,我……”
“上楼说。”王勇起身离开座位。
“好。”王睿紧随其后。
二人进了房间,王睿关上房门转身给坐下的王勇递上茶水道:“叔父,我想寻一险地,起一山寨,来安身立命。”
“隐于偏僻处,一世安生,岂不美哉。”
“叔父,你可知我爹娘离我而去时,我内心那种无力感,我为何不能保我双亲安宁,那些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变成白骨,我为何没有能力去救一救他们。当时侄儿立誓,此后定要守护我至亲之人,而叔父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啊!”说到最后,王睿已有些哽咽。
王勇道:“罢了,我就用我这一把老骨头陪你再折腾一回。”说完,也抹掉眼角溢出的两滴泪水来。
王勇又道:“你既已说出,怕不是有了什么好去处。”
“这到没有,我平常不怎么出门,见过的地方少,不知叔父可有良策。”
“以我说继续向南,往荆南去。”
“荆南。”
“对,荆南有一山,名‘沧凉山’此山地势险峻,南北宽有三二百里,东西纵横七八百里,跨四郡之地,北临沅江,南依云河,可伏兵十数万。”
“此地甚好,那便如此,他日招收些流民,敛迹些钱财,可缓缓图之。”
王勇道:“这钱财,从何处敛来。”
“当然是强豪劣绅,贪官污吏。”
二人又根据一些状况商讨议论,多是王睿问王勇答直至深夜,王睿伸展四肢倒头便睡,王勇也返回自己的房间歇息。
…………
翌日,荆州,安远。
苏佐扬被一众差役押解到郡守大堂,此时王显一身朱紫官服,坐于高堂之上,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带人犯!”
“带人犯!”
堂外苏佐扬被推攘着入堂来。
“跪下。”衙役狠狠踹向苏佐扬的腿窝,苏佐扬单膝跪地,低头不语。
王显见此轻笑厉声道:“苏佐扬,你可知罪。”
“罪臣,苏佐扬,认罪。”
“砰,好,苏佐扬身为押送官,私通贼寇,监守自盗,按律当诛,来呀……”
“等等!”
“苏佐扬,你已经认罪,还有何话要说。”
听到这里苏佐扬那还不知,他们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啊:不由怒喝道:“我何时勾结贼寇,监守自盗。”
“你自己已经认罪,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
“贼鸟官,你有何证据证明我私用贼寇。”
“大胆,竟敢辱骂上官去,罪加一等。”左下方的尤清指着苏佐扬说到。
“且住,要证据,本太守给你,来啊!带人证,物证。”
“带人证,物证!”
堂外一个年方四十余岁中年人,苏佐扬见来人不惑道:“你来作甚。”
那人却不言语,只是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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