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又问了跪在地上的燕喜道。
“老夫人,奴婢也是听夫人屋里伺候的丫鬟说的,夫人也知道我是老夫人这边的人,特地不除了我,还把我继续留在院里伺候,就是为了照顾老夫人。”
“为了照顾我?”宋老夫人问了燕喜一句。
“你且说说,你们家夫人,到底是怎么个为了照顾我的?”
宋老夫人对着燕喜问道,语气暗暗加重了几分。
看着宋老夫人脸色的神色有了变化,燕喜忙解释道。
“老夫人,奴婢是个不会说话的,若是奴婢说错了什么,得罪了老夫人,还请老夫人不要见怪得好。”
“我不见怪,你且说着!我倒是想要听听,你们夫人不除了你,还在把你留在那屋里伺候,到底是为着什么?”
宋老夫人又问了燕喜一句道。
燕喜抬起头来,看了面前的宋老夫人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说着。
“老夫人,夫人说之所以不除了我,继续留我在她身边伺候,就是为了照顾老夫人。”
待徐慧走后,宋锦发现,芙蕖有些变得神神叨叨地。
不知徐慧和芙蕖说了什么话,芙蕖竟变得神神叨叨地,竟然躲着避着她。
就连她要喝一盏茶水,都是吩咐了山茶给她送进来的。
宋锦身边,原先是由芙蕖和白荷二人伺候。
山茶和杜鹃,甚少出入宋锦的屋子。
所以方才山茶过来送茶水的时候,细细打量了一番宋锦的屋子。
“姑娘的屋里,就像仙女屋一样,若是以后我有钱了,也会买一间大院,把自己的屋子,布置得和姑娘的屋子一样。像姑娘这样的装潢。”
前些日子,从西洋泊来了一种计时的西洋摆钟。
到了一定的时间,就会“当当当”地响。
山茶没见过西洋摆钟。
见了自家姑娘屋里摆着的西洋摆钟的时候,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一样,摸着那西洋摆钟,怎么也不肯放手。
“姑娘,这西洋摆钟,肯定值很多钱。”
山茶摸了摸面前的西洋摆钟,但生怕碰坏了一样,又迅速抽回手,两只手背在了身后。
“姑娘,夫人说了,姑娘的屋里,只有芙蕖姐姐一个人伺候,只怕芙蕖姐姐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准备从我和杜鹃二人中,挑选一个人出来,留在姑娘屋里伺候。不知姑娘可有了中意的,不知是我,还是杜鹃?”
山茶素来是个藏不住话的。
一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不过见她和杜鹃要好的份上,宋锦有意逗逗她。
“我选了杜鹃,杜鹃的针线活,比你做的好,我身边就缺会做针线活的。”
“杜鹃的针线活再好,能比得了姑娘?姑娘无论是纺织还是缝补,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我们这些不过是不起眼的活计罢了,哪里能入了姑娘的法眼?”
山茶这么说,一时之间,倒是让宋锦不知道如何答话。
的确,原主的针线活,比起这些个屋里伺候的丫鬟,不知好上多少倍。
但她怎么说也是个官家小姐,如何能与一群绣娘织女在一起比?
赵氏曾经就嘱咐过她,说女子的针线活,能绣一朵花,就是最好的了。
又不是那做绣娘织女的,绣活要那么好做什么?
所以这些日子,她的针线活,也就疏松了许多。
不过比起屋里这几个小丫鬟,她的针线活,却还是在这几个人之上的。
山茶刚出去,就见芙蕖一脸小心翼翼地走在了进来。
特地避开了姑娘,去了自己的耳房,难不成是芙蕖,做了什么对不起姑娘的亏心事一样。
“芙蕖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见了姑娘,也声招呼也不打,就进了屋里来。难不成姑娘是什么老虎不成,你就这样怕着姑娘?”
山茶忍不住,进了芙蕖的屋里,就问了她道。
听着山茶这么问,芙蕖赶忙拉过了山茶,捂住了山茶的嘴,叫她说不出话来。
“山茶,你个小丫头,能懂得了什么?你不知道呀!今天徐慧姑娘对我说,说咱们姑娘,现如今可能被什么邪祟占据了身体,说咱们姑娘已经不是咱们姑娘了。”
“还让我去了城外的三清观,请了三清真人入府来,帮着姑娘驱赶姑娘身体里的邪祟。”
山茶听着芙蕖一番话吧。
抬起头来看了芙蕖一眼,又抬起手来,拍了拍芙蕖的脑袋。
“芙蕖姐姐,那徐慧姑娘到底给芙蕖姐姐灌了什么mí_hún汤了?芙蕖姐姐连徐慧姑娘这样的鬼话也相信?那徐慧姑娘是什么人,她自然是见不得咱们姑娘好。”
“怎么说你也是在姑娘身边伺候的,怎么就被那徐慧姑娘三两句话,给策反了?”
山茶是个直肠子。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说出来的话,会不会得罪人。
不过她觉得芙蕖这么说,肯定是受了那徐慧姑娘的唆使。
否则怎么好端端地,说姑娘被什么邪祟缠身?
这样的话,芙蕖姐姐都能够口无遮拦说出来。
见山茶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芙蕖也不愿继续说下去,只是道。
“山茶,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所说的话,都是句句属实的。反正我要把这事告了夫人和老夫人,让夫人和老夫人,去了城外的三清观,请了三清真人回府了。”
芙蕖说着,就要往屋外去。
山茶见状,忙一把拉住了要往外走的芙蕖。
“芙蕖姐姐,你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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