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中央,则有着十米长宽的血池,血水无风自动,好似里面有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而血池之上,端坐着一个全身裹在黑衣中的人,一动不动。
孩童的哭泣,禁忌的邪法,又出现在王新普脑海中,他几乎连站都站不住。
“哼,五十年了,你还是这么不堪天价萌宝,爹地是谁。”那黑衣人突发声音,嘶哑,干枯,冷漠。
“父……父亲,孩儿……”王新普在这个人面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王淡和王飞大讶。
这竟是他们的老祖宗?!
不是说他修炼到大乘便出去游历以突破渡劫么,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看这处诡异莫名,让两人很是心惊胆战,一看就是邪法啊。
“你身后两子,哼,也是弱!”黑衣人勃然大怒,“五十年为你通经达脉,改善灵根,也并无效果,不堪重用。”
被如此呵斥,王新普是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可见这黑衣人集威已深。
这黑衣人便是他的父亲,单一木灵根王千杉,大乘八层强者!
“那弃孩儿如何了?”黑衣人又问。
王新普知道他问的是王新贵,王鼎枫的父亲,王沧海的爷爷。
“他——一辈子蝇营狗苟。”王新普很是鄙夷的说道。
“那夺得他的灵根,当然可以这么说,但当年为父没有抽取他的灵根,他现在的成就可能比如还高,他后诞下一子,也是天赋高绝,可惜,可惜……”
王新普当然知道他可惜的什么,他的父亲早年有奇遇,获得了邪教一本手札,里面记录种种奇诡密法,他便由正转邪,修习那手札记录的密法去了。自从他担当族长以来,每年都会在全国各地秘密地捕捉二十个天赋上好的孩童来给父亲练习邪功,转嫁灵脉和福分。早年他父亲也看中王鼎枫的灵脉天赋,甚至为他专门出关一次,只是没有得逞,王鼎枫被昆仑长老救下,他也被其重伤,这件事,一只是他父亲心中的刺!
“那王鼎枫灵脉甚好,惊才绝艳,女儿却是个绝世废物,十灵根……哼!”这是王千杉一直以来也想不通的问题,更是暗叹这王鼎枫聪明绝顶,明明知道王家有问题,还敢把父亲女儿留下,“他女儿还在我族?”
王新普冷汗如雨:“那王沧海已被我逐出家门……”
“什么?!”黑衣人顿时气息沉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悸恶心顿时让王新普难受之极,而王淡和王飞更是揪紧心口。
“那女子去了哪里,目前是哪个境界?”王千杉始终也不相信,王鼎枫的女儿天赋会差,他甚至怀疑,绝世废物灵根,也不过是其制造的假象。
“结……结丹期……”王新普结结巴巴,如同犯了大错误。
“结丹期?!”回过神来的王千杉大喝一声,气息翻滚,声音粗嘎低哑,“好个王鼎枫,果然不简单!”
他已经认定王鼎枫是用了什么秘法掩饰了女儿的灵根,却万万没想到,王沧海是真真正正的十灵根,其中的渊源,他又怎么可能想得出!
这么说,他又错过了这绝世好药材!
气!气极!
沙沙,沙沙沙沙!
伴随他的暴喝,空气中又响起那令人发麻的,可怕的沙沙声,宛如虫子蚕食的声音。
“再有半年,我便可出关,届时天下谁能拦我!我血唱皿灵已经练到第八层,我儿,你再去寻一个孩童来。”王千杉又恢复了冷静,语气中,已经有了驱逐的意思。
王新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全身如同筛子般抖动,他以头扣地,颤抖地说道:“父亲,王家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啊父亲天才小情人!”
王千杉猛地抬头,那双掩藏在黑衣中的眼睛,露出了两道绿油油的光,如同恶鬼。
沙!沙!沙!
三人惊惧地发现,他们脚底下,一只只黑色的虫子直立起身,张牙舞爪,整个画面触目惊心!
王新贵并不怀疑王新普会骗他,他那胆小如鼠的儿子,他不敢!
那么,就真是王家出了问题。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王家!”王千杉大喝道。
王千杉也是枭雄式的人物,一听家族有难,也没有功夫过多则难王新普三人,而是立即从血池站起来,哗啦啦,血池血花翻飞,如同滚水。
只一瞬,便穿出地下室。
他身后,浩浩荡荡,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跟随而上。
更为恐怖的是那血池之中,爬出一个个宛如人类婴孩的虫状物,带着诡异莫名的笑容,飞快地跟在王千杉身后。
王新普以及两个儿子呆愣地看着,几乎都不敢大声呼吸了。
这哪里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地步!
王新普也是满脸苍白,可是转眼他脸上就溢满狂喜,有父亲出马,王家有救了!
王千杉刚刚来到地面,太阳就洒下来它最后一抹余晖,世界介于明暗之间,王家庭院,一朵朵妖异的血花,洒了满地!
一眼看去,就见了那司马菲菲和绿毛人面蜘蛛。
罩在黑衣下的面孔,瞬间因愤怒而扭曲!
他并不在乎王家旁系生死,但对方敢找王家麻烦,才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可他并不是个莽夫,能够驯服得了人面蜘蛛的,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想到这里,他压下满腹的火气,嘶声说道:“阁下何人,师从何派?我王某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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