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想听吗?
关于我的故事...
关于我的秘密...
关于...
我所看到的现实。
越接近,你就越容易去相信你所看到的便是真相。
但是,事实的真相当真如此吗?它当真就这般简单的便能被你所获悉真伪吗?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越接近事实的真相,你才会发现,你所认为的真相,往往只是大脑所向你反馈回来的一种电子信号罢了,而当你学会了如何过滤那些无用的信息之后,或许你才会发现,往往事情的真相,距离你所希望的模样大为不同。
那么,究竟是你再看,你在破解眼前的疑惑,还是你的大脑在指挥着你看,在指挥着你前去思考。
看的越多,想得越多,你就越容易被真相所蒙骗。
什么?
你想问我是谁?
你想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那么就请你洗耳恭听,就请你擦亮双眼。
我是行走于现实与虚无之间的行者,我是抒写真相与谎言的作家,我,是俞江。
我的工作,便是接受你所给我最珍贵的礼物,你的注意力,还有你的认可,而我将会在你的眼前来熟练地使用它,以企图用这份礼物来欺骗你,欺骗你的双眼,欺骗你的身躯,甚至欺骗你的内心。
离得越近,看得越少。
离得越近,真相越假。
而这,便是我的工作。
所以,你当真准备好了吗?
聆听我的故事...
窥破我的秘密...
还有...
见证我所看到的现实。
......
于黑至白,于虚无至眼前,当睁开沉睡的眼睑,终才发现,眼前的衣角早已斑驳,无处安放的双手布满岁月所遗留在其上的印记,而这股声音,却是那般的充满沧桑的意味,甚至可以听出,那份来自于心底的坚决,还有无奈。
回忆就犹如潺潺的溪水,缓缓地顺着记忆的裂隙,开始不断倒退,不断倒退,直至停格在一切的始点,停格在一切的源头。
昏暗的屋内...
杂乱的摆设...
散落一地的零件...
散发着残羹剩菜气味的幽闭空间...
还有那不修边幅的自己...
一切都看上去是那般的零碎...
一切都看上去是那般的孤独...
一切...
都看上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淡漠感觉。
一人...
仅此一人...
便静坐于此...
然后将自己的全部身心皆放于眼前...
皆放于当下...
皆放于自己所认为的事业之中...
不可自拔。
“哎,还是不对啊,怎么老是对不上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盘腿坐于地上,皱着眉头地盯着手中的这根螺杆,俞江不免的泛起了嘀咕。
不过从他面前的那堆被逐渐组装起来的零件不难看出,他眼前的这头影豹,已经是被他组装的七七八八了,最起码这会儿已经是有了身为豹子的模样了。
将手头的螺杆放下,又将身旁的那本被摊开的《万机录》是重新掌于手中,重新开始,一字一句,重新揣度。
从它的结构...
到它的轴承...
从那细小的组件...
到能驱使它完成自主移动的核心...
俞江不肯放过每一处细微的细节,不肯放过每一处不易察觉的关键,一步步,一帧帧,将自己之前所学到的一切知识全部推倒,然后再强迫着自己重新来过。
直至俞江彻底的搞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彻底的了解了影豹的关键性问题所在,彻底的通晓了如何才能驱使这头影豹前行后退。
满脸的兴奋模样,当真遮掩不住,虽然此时俞江的眼底早已没了所谓的精气神的光芒,但是这般的精神状态,也丝毫掩盖不了他心底的那份兴奋感觉。
毕竟世人都知道,万机神宫早已消失了太久太久,甚至久到只可以通过某些孤本与典藏之中找寻到它的名字,久到坊间的百姓早已遗忘了这座被历史所淹没的瑰丽珍宝。
而随着万机神宫的隐没,与之一同被历史所遗忘掉的,还有那神乎其神的万机神宫的两大绝学,木甲机关术和黑火术。
现在,黑火术已经彻底没了踪影,最少在江湖上,已经有好几百年没听人说过这个名字了,更没人见过这般精妙术法的威力了,而木甲机关术也几乎成为了一门极为冷门的学术流派,时至今日,相信在整个天下,也就只有几个人能知晓此术,而精通此术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可是现在呢,俞江作为一名极度痴迷于《万机录》的中二少年,作为一名万机神宫的头号铁粉,他在没有外在的帮助之下,在没有任何人的指导之下,是仅凭一本《万机录》,仅凭借着《万机录》中所提及到的支言碎语的片段描述,便能将这散落一地的碎零件儿给组装成一头影豹,当真可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最起码在木甲机关地制造上,俞江是相当的具有天分。
要知道,就因为俞江打小就体现出来这份对于木甲制造的狂热,赵璇更是早早地便将这本《万机录》给锁了起来,可是每当她锁上一次,俞江就总会找到各种办法来讲这本《万机录》给再度的搞到手里,为此她可当真没少揍自己所亲生的捣蛋鬼。
甚至有几次,俞江因为过度的研究,是导致了好几次危险的事故,若不是众人反应的及时,相信赵璇夫妇当真是要替俞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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