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不知道,究竟要吃怎样的苦,才可成就无上的人...
我不知道...
我...
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事...
便是安静地看着他转身离去...
然后将这份复杂的情感选择尘封...
或许...
或许...
看着苏庆广离去的背影,看着天边那泛着砂黄的云层,俞江的眼中,开始泛起一抹神韵,一抹执着。
扭过头去,瞥了一眼屋内那头影豹,那头因母盒的缺失而无法被激活的影豹,俞江这才深呼吸了一口,随之便将那扇敞开的门,给重新地带上了。
这一次,没人再会给俞江的房门加上锁拷...
因为这未来的路,还得去靠他自己走才行。
“慧贤,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快速地将手中的母盒是重归完整,李耳这才是将这块母盒给轻轻地放在了慧贤的手中,待母盒落于它本该出现的位置上之后,他这才是幽幽地对着慧贤轻声的倾诉。
“以俞江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这孩子并不怎么想见你,不过你放心吧,这几日我会不断叮嘱苏侯爷的,我想让苏侯爷去带话,俞江这孩子多少还能听进去一些的。”
将母盒用力攥紧,慧贤是稍微地想了一会儿之后,这才给了李耳一个肯定的答复。
“哎...看来在这些人里,还是你最为得懂我...”
轻轻地拍了拍慧贤那攥紧母盒的手背,李耳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后看似自嘲一般的小声嘀咕。
“我懂你?不...李耳你错了,你看错我了,因为在这个世间,最为懂你的人并不是我,最为懂你的人是赵璇,是那个被你深深伤害过的可怜女人,而这个女人,如今却已经不在了,所以李耳,我想要你明白一点,我之所以会选择留下来帮你,全是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在太机天枢之中所提及到的启示得到应验,我不想看着赵璇拼死为我们争取下来的时间得以浪费,我不想活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似有似无的一声轻笑,然后看似有意地将李耳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给拨开,便看到慧贤就这般的低着头,然后让自己的目光是尽数的看向手中的母盒,轻声回应着李耳。
尽管此时的慧贤早已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
“你不想活着自己讨厌的模样,我又何尝想要让自己变成被自己所讨厌的人,被自己所唾弃的人呢?慧贤啊慧贤,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李耳充其量就是一个只知道拿着皇权来行驶权利的人罢了,是一个眼中只知道追求无上权利的小人而已,而对于赵璇而言,对于整个八界门来讲,对于原本那些世世代代皆生活在天机谷内的数万百姓来讲,我都是在扮演着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在扮演着一个彻头彻尾的人屠之辈,而这些我都明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
因为慧贤方才的那一弹手,还真是让李耳为之一愣,而在这瞬息的异样之后,他是再次的将自己的手给重新按实到了慧贤的手背上,然后继续说道:
“我知道,这一次你本可不必前来随军出征,你本可继续待在大音寺中潜心修行,可是陆锋的一书圣旨,却让整座大音寺上上下下好几千人是为之坐立不安,而你为了全寺人的性命,选择了牺牲自己,选择了带领三千棍僧随我西行,所以啊慧贤,在我看来,你和我其实都是一类人呐...”
而当李耳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能很明显的察觉到,慧贤原本就已经攥得很紧的手背,是因为他最后的那句话,而再度暗中发力。
“你怎么会知道圣旨一事的...”
慧贤并没有接过李耳方才所抛给自己的话,而是选择了从另一个角度来继续俩人之间的交谈。
这个角度,便是陆锋给大音寺暗中降旨一事。
要知道,大音寺所接过的这道圣旨,可是陆锋派人秘密送往的,除了当时送来圣旨的那位公公之外,整个大音寺能知晓此事的,除了几名大住持之外,也就剩下慧贤一个人知晓此事了,甚至包括他所带来的三千棍僧,这些弟子对于这道圣旨,也是觉不知情的。
同时在这道圣旨当中,还存在着一份旨中旨,也就是说,在这道圣旨生效的那一刻开始,在大音寺从那位被陆锋给派过来的公公的手中接过这道圣旨的时候,这道旨中旨也随之一起开始生效。
而这道旨中旨内所被记载的内容,更是只有寥寥几个人能知晓此事,一位是拟旨的陆锋,一位是抒写旨意的史官,一位是奉送旨意的公公,一位是接过旨意的灵叶师傅,这最后的一位,便是去执行旨意的慧贤。
现在,慧贤远没有料到,李耳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告诉自己这件事,去告诉自己有关这道将于大音寺头顶的圣旨的事,那么作为被大音寺所派遣过来的随军人员,他不由得就要开始怀疑,这李耳究竟还知道多少秘密。
因为在慧贤看来,如此隐秘的一件事,到头来还是被李耳给一语道破,那就是说,李耳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此事,李耳早就很清楚自己为何会随他一同西征,可是这一路走来,李耳愣是将此事闭口不谈,甚至在双方共同开始进攻天机谷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李耳还都是给他营造出来了一种假象,一种自己只是一介文弱书生的假象出来,由此可见,李耳的心机和城府,是有多么的可怕。
“我怎么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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