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我慕容问天一世的英明,当初怎么会猪油蒙了心接了你们俩这纨绔子弟?你们都彼此瞅瞅,好好的看看对方,你们都看看这些年来你们可有过进步一说?别房的弟子都在为了后天的进选一事努力用功,再看看你们,不用功也就罢了,还不思进取不上进,就你们眼下的这般实力,我看你们要怎么在这进选之中一鸣惊人,着实的替你们着急。算了算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为师都说过了,在重复的说下去也没意义,你们也听不见去,反倒会显得为师不大气,也罢也罢。”
慕容问天叹着气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唯一的两名亲传弟子,不免的感到一阵头疼和无奈。
为了能够让秦煜和尉迟琉璃得到更好的教育,当年慕容问心带着俩孩子从燕湖岛回到铸剑山庄后,便丝毫不顾众人的流言蜚语,将此二子推举给了自己的大哥慕容问天,以希望此二子能在慕容问天的教导之下茁壮生长,毕竟自己的这位大哥,是整个庄内出了名的严厉,有太多的人都想挤破头颅的将自己的孩子举荐给他,但都被他严厉拒绝,可是当他在面对自己妹妹所举荐的两个孩子的时候,他却犹豫了很久很久。
倒不是慕容问天害怕此二子身后所背负的各方压力与仇恨,自问他自己也在这江湖之上威名极高,若要收下这两个孩子,他自信能护得其周全,但是真正让他犹豫不决的,是他担心自己并不能够在这两个孩子的面前起到榜样的作用,甚至可能会适得其反,让这两个孩子从自己的身上习得一身的恶习,若要是那样的结果,无疑不是在害了这两个孩子,在拖垮他们的未来。
慕容问天没有信心能够教导好秦煜和尉迟琉璃,但是他的妹妹慕容问心,却对自己的这位大哥极度相信着,她坚信自己的哥哥能够让这两个孩子绽放出更加美好和精彩的未来,这两个孩子必须要从仇恨的阴影之中走出来,必须要从深渊之中走出来,必须要从回忆之中走出来,要是依旧让孩子们跟着她而活下去,孩子们的未来将会无限的沉沦下去,因为她心中十分明了,自己未来只可能会活着仇恨和压抑当中,活着复仇与杀戮当中,这样的日子的的确确已经不能让两个孩子再参与进来了。
几经纠结之后,慕容问天这才力排众议的将秦煜和尉迟琉璃收入门下,而他们也成为了慕容问天这么多年来唯一存在的两名弟子。
一眨眼的时间,十年都过去了,当初那两个鬼头鬼脑的小家伙也悄然的长大,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俩人,慕容问天不仅感到一阵骄傲和自豪,更多的感觉则是无奈和无语。
原来慕容问心还活着的时候,秦煜和尉迟琉璃还有所顾忌,行事风格还没有眼下这般无法无天,可是当心中的疾苦彻底的压垮了自己妹妹的时候,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两个孩子的内心在随着慕容问心的离去而发生着天大的变化。他也曾经尝试着去开导过俩孩子,也尝试着让自己去真正的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可是秦煜和尉迟琉璃那纷纷紧锁的内心世界,却无情的将他格在门外,丝毫不能窥伺其中。渐渐的他开始看不懂孩子们的行为,也捉摸不透孩子们的心思,为此他也十分的自责与苦恼。
但是这两个孩子终究还是自己家的娃娃,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其长大的孩子,再加上慕容问天一生不娶,帐下并未得过任何的子嗣,而这两个孩子在他的眼中无疑便是自己那亲生的骨肉,对此他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教导他们而煞费苦心。
“听你刚才的话,你是有意我这坛杏花酿?”
慕容问天一边说着,一边从秦煜的身后缓缓走到了人前。
只见今日的他身着一袭素色的长衫,腰间也不再是平日里他所带系的那条玉石束带,而是一条素色的麻布束带,束带上什么都没装饰,未刮的胡渣与那张被岁月侵刻的坚毅脸庞映射着他那骄傲的内心,而一双虎目则能预示着他那坚韧的性格。
一语过后,慕容问天便来到秦煜和尉迟琉璃的中间,然后随意的甩了甩自己的右袖,便径直的随意找了一个空酒桶坐了上去。
“不是...嘿嘿嘿...师傅啊...这个...我不是...哎呀...我没偷酒。”
看着慕容问天此刻的表情,秦煜急忙尴尬的开口解释着。
“为师何时说过你偷酒了,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你真的是做贼心虚不成?”
看着眼前结结巴巴的秦煜,慕容问天不紧不慢的拐着怪腔调的戏谑问到。
“师傅您英明,别听这家伙胡说八道,弟子能够证明,秦煜就是要偷您的杏花酿,他还曾威胁弟子呢,只不过弟子对师傅衷心不二,当即便欲要制止他的行为...”
而当慕容问天刚质问完秦煜的时候,尉迟琉璃便紧随着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哎我说你...”
就当尉迟琉璃嘴里放炮般的丝毫停不下来的时候,秦煜顿时觉得风向不妙啊,基于自己之前所说的话,再让此时的尉迟琉璃这般添油加醋的演义下来,那接下来的结果恐怕就不是一顿打能解决的,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免收慕容问天的责罚,他便急忙的遏制住尉迟琉璃的话,甚至他不顾及自己一会所要面临的责罚而伸出右手去试图要捂住尉迟琉璃的嘴巴,因为再这么叫尉迟琉璃巴拉巴拉的说下去,指不定会把自己形容的无恶不赦呢,为了自己的名节,为了自己免收皮肉之苦,为了自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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