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瞪了宋安一眼:“梁山泊有重兵把守,我们六七百人前往抓人,无异于飞蛾扑火!”
“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一趟?”宋安拿狗腿刀指着花逢春三个:“你们三个是什么人?”
花逢春乖巧的说:“回大王,小可叫花逢春,乃是梁山泊小李广花荣之子,他叫呼延钰,是双鞭呼延灼之子,他叫徐晟,是金枪手徐宁之子,我们仨跟那小黑狗子宋安都是铁杆兄弟!”
“有多铁?”宋安听花逢春这货叫自己小黑狗子,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我们一起打过仗,一起瓢过娼,还一起被老爹们关过禁闭!”
“那你们谁会烧制玻璃?谁会制作玻璃房子?谁会烧制焦炭?谁又会造新型震天雷?”宋安又一本正经地问他们。
“我会烧制玻璃!”
“我会制作玻璃房子。”
“我会烧制焦炭。”
花逢春三个依次说道。
“当真?”眉宇紧缩的王潇闻言脸色好看了些。
花逢春道:“这还有假?这些都是小黑狗子过去手把手教我们的!”
“威力巨大的新式震天雷呢,你们谁会造?”宋安又假惺惺的问他们。
“这玩意儿太危险了,整不好就把自己给炸了,因此我们就没学。你们说的小黑狗子宋安就因为学这个把自己的狗腿给炸瘸了!这项技能只有小黑狗子和梁山泊的轰天雷凌振会。”花逢春一本正经地说。
“……!”此刻宋安真想给花逢春这个损友两耳瓜子,打得他两眼呲花满地找牙,“卫长大人,要不我们先把他仨带回去吧,新式震天雷之事等日后再说。”
事实上,宋安教过花逢春他们造新式震天雷,但宋安不许他们任何人将这项技能外泄。万一叫外人学了去,再用这雷子来对付梁山泊,那岂不是等于吃了自己拉出来的屎?
“带走!”王潇一声令下。
天上落下了几十根绳子,宋安他们将花逢春三个五花大绑、嘴里塞上破布,随后将他们捆绑在绳子上。
上面的飞伞卫喽啰们拎着他们升空向南而去。
随后宋安他们也都将绳子拴在自己腰间,让喽啰们同样将自己拎了起来。
到了离县城十里开外的荒野,喽啰们放下了宋安他们。
众人七手八脚将花逢春、徐晟、呼延钰三个再次捆结实了,嘴里塞上破布耳朵塞进棉花,被众人丢进三辆马车的夹层里,随后众人又换上了粗布衣裳,一路南下而去……
十天以后,飞伞卫一行回到了南丰城。
花逢春三个这十天里可真是既享了福又受了罪。
享福在于天天吃喝拉撒都有人手把手伺候,遭罪的是除了吃喝拉撒,这十天里他们就一直被捆着手脚塞着耳朵堵着嘴呆在夹层里躺着。
呼延钰和徐晟俩小伙本身都是稳重厚道之人,知道这是在执行任务的一部分,便一声不吭该吃喝时吃喝,该拉撒时拉撒,吃喝拉撒完就乖乖地回到夹层里躺着。
花逢春就有点不“厚道”了。
他看宋安和王灵儿两个穿着楚军的军服悠哉悠哉的,心里很不爽,于是原本便是骚浪贱的他便耍起了宋安他俩。
他每每吃饭必让宋安和王灵儿一个端碗一个拿筷子喂他,否则就不吃!
如果宋安和王灵儿不肯伺候他,那他便跟卫长大人王潇吵着说自己要绝食!
王潇还指望他造玻璃和新型震天雷呢,当然不能让他饿死,于是她严斥宋安和王灵儿:“这姓花的小厮就交予你二人照料,他纵是要你二人与他擦屁股,你二人也要照办!”
花逢春似乎是发现新大陆了似的,当天拉屎便要求宋安和王灵儿给自己擦屁股!王灵儿恶狠狠地揪了几次他的耳朵,他这才作罢。
不过等到了南丰城、王潇命他造玻璃的时候,他非要闹着先换身干净衣裳洗个澡,然后让王潇派人带他到城中最好的窑子耍了浪了整整三天,完事儿志得意满后才开始开工。
王潇的意识里并没有“产业垄断”这个概念,因此她要让花逢春三个直接在飞伞卫的生活区院里给大伙儿演示造玻璃、造温室、造焦炭,还大敞着门任由民众来看热闹!
宋安这下可慌了。
如若这般,那可就等于将这三项技术专利公之于众了!
若是大伙儿都跟着造玻璃、种大棚蔬菜,那岂不是抢了老子“水泊梁山集团”的买卖!
“卫长大人,这些奇巧淫技万万不可公之于众!”
“为何不可?”王潇费解地望着他。
“您让咱弟兄们往返四五千里绑回这几个小厮为的是什么?”
“为让大王和王后在严冬不至于同寻常百姓一样终日萝卜白菜,为了让王宫的窗户更为敞亮通透,为了让冬日的王宫更暖和!”王潇理直气壮的说。
草,没看出来这小姐姐对王庆这家伙还挺忠心耿耿!
“卫长大人忠心为主,下官敬佩至极。卫长大人在满足了大王王后吃好暖和好以后,就没想点别的?比如赚钱?”
“赚钱干什么?”
“吃喝嫖——不对,完成人生理想啊!”
“本卫长不缺钱。”
“您的正七品卫长一职每月俸禄不过十几贯,就这还叫不缺钱?莫非您家里有矿啊!”
王潇淡淡地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在向他说两个字:砂皮!
“……纵使您家里有矿,可弟兄们家里没有啊!咱要是开辟三个大作坊,一个种菜一个造玻璃,一个造焦炭,除了满足大王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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