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道:“王爷,不论他是什么人,终是会有个结果的。王爷在钟姐的身边布了人,不会有人对钟姐不利的,王爷就请放宽心吧!”
萧煜霖也不是担心钟玗琪的安全,只是心里始终有些膈应,却又不出原因来。
马六见掌柜的没事禀报,便将掌柜的挥退了。
萧煜霖此时也没了别的心思,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书生的事情,猜测不下十个八个的。
钟玗琪带着一行人走在闹市之中,春华和秋实还在欢喜地左看看,右瞧瞧,还拉着夏婆子和刘婆子一起看。
只因余慧芝是掌事,人比较稳重,此时要提防着钟玗琪不能磕着碰着,还要回答钟玗琪问的一些问题,所以不能与春华和秋实一起看看买买。
钟玗琪也就是随意问些人事,偶尔会看一下街边的物什。有看得上的,钟玗琪就让人买下来,好带回府去赏给下人。
走了好一段路之后,钟玗琪抬手招来金楠,问道:“那个人还在跟着吗?”
金楠回道:“回钟姐,人还在后头跟着,意图不明。钟姐,要不要把人抓起来审问一下?”
钟玗琪道:“人家只是一个路人,你们就这样抓人,难免会有损瑞王府的名声。既然他想找我,不如找个地方问他一问。”
金楠当即拒绝道:“不可!钟姐,此人意图不明,钟姐要与此人接触,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属下等可担待不起!”
钟玗琪不以为意地道:“怕什么?不过是个书生而已。你们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暗地里还有人看着,还怕会出什么事吗?若是这个人跟我有些渊源,那我岂不是要误了什么事了?”
金楠道:“钟姐,若是此人与钟姐有什么渊源,早就上前来找钟姐了,而不是一直跟着钟姐。”
“我家逢变故这么多年,都女大十八变,别人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我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是找我有什么事情一样。若真是有什么大事,我可不想耽误了。”
钟玗琪又对余慧芝道:“余嬷嬷,哪里的巷子清静些?”
余慧芝的脸上挂着微笑,道:“回钟姐,大白日的,又是临近过年,只怕都城里的哪个巷子都不会清静。若是钟姐想要找个话的地方,大可去远一点的茶楼,找个包厢,也方便话。”
金楠道:“那更是不可了!钟姐在外头,我们也好看着些。要是进了包厢,谁来看护钟姐了?”
余慧芝对金楠道:“钟姐也没,要单独跟那人话了。你们都守在包厢里,还有我们看着,料想那人也不能得逞。”
钟玗琪淡淡一笑,知道他们这也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她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那人不像是有武力威胁的人。即便是那人有意对她行刺,她也能应付过来头一招,过后,金楠他们也能将他控制住。
钟玗琪道:“如果那人真的与我相识,又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商谈,自然是不能有外人在场的。”
这下连余慧芝也急着道:“钟姐,这万万不可!”
钟玗琪只道:“我自有分寸!余嬷嬷,你前面带路!”
钟玗琪到底是主子,见钟玗琪这样,余慧芝也不好再开口了,只好带着钟玗琪往一条巷子里走去。
这条巷子的人也不少,只是越往里头走,行人会少些。钟玗琪认得这一块,这正是烟花之地,所以白日里行人甚少。
不过,除了钟玗琪和春华秋实三人,其他人都不知道钟玗琪是从环彩阁里出来的,此时也没有注意到春华和秋实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之色。
这里有个酒楼,叫春意酒楼,生意的,一般上午不开门。但是,每逢节日的时候,外面的人多,一些人便会到这里来喝茶饮酒,尤其是一些喜静的客人更是喜欢这里。
余慧芝将钟玗琪引进酒楼,一边道:“钟姐,这附近是烟花之所,所以白日里要清静许多。这酒楼虽然靠近烟花之地,但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平时这里上午是不开门的,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上午才会开门。逢年过节的时候,外面人多,一些人便会到这里来喝茶饮酒,也算是清净之所了。”
酒楼的大堂里只有稀稀落落的一些客人,店二见又有大户人家的姐过来,忙上前来迎客。
“客官是要饮酒,还是要喝茶呀?楼上还有雅间。”
余慧芝道:“喝茶,雅间。”
“得了!楼上雅间请!”
店二将钟玗琪等人迎至二楼的一间雅间,然后去准备茶水果品了。
钟玗琪落座后,便对金楠道:“金侍卫,去把人请来吧!”
“是!”
金楠应了一声,便示意一个侍卫出去办事了。
不多时,侍卫将那个白衣书生请了进来。
白衣书生进了门后,快速环视屋子一眼,然后视线落在钟玗琪的身上,拱手道:“这位姐,在下这厢有礼了!”
钟玗琪坐着不动,也不看白衣书生,亦没有开口话。
金楠对那白衣书生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家姐?”
白衣书生道:“兄台此言差矣!今日街上人多热闹,在下便在街上多游玩了一阵。不知兄台所谓的,‘跟踪你家姐’是何意?”
金楠喝道:“你休要狡辩!我家姐从瑞王府出来后不久,你就一直跟在后头。别跟我什么,你是在游街!!你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企图?若不实话,我这便将你拿去太守府衙门问询!”
白衣书生大笑三声,道:“哈哈哈!早前听闻,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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