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秉坤一看这张纸,就觉得有些眼熟,眼皮不停地跳着。当看到上面的第一个字时,钟秉坤额头的汗水就不停地往外面冒了。
“这……这……这是诬陷!大人,我冤枉啊!”钟秉坤叫道。
蒲从喜说道:“钟秉坤,人证物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好冤枉的?”
钟秉坤说道:“大人,证词都是他们瞎编的!这张字据,也是他们伪造的!”
蒲从喜说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字迹,是不是你的?还有这个手印,是不是你的?难道,是有人伪造你的笔迹,再趁你不清醒的时候,拿你的手指按了手印?”
钟秉坤一时阵脚大乱,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这也不是不可能啊!大人,这张字据是从哪里来的?”
蒲从喜说道:“是盛誉民给我的。盛誉民说,是有人设计取来,送给他的。”
钟秉坤慌了。
转念一想,好像钟秉坤刚才来的时候,有看到钟无用和胡姨娘在门口看热闹,钟秉坤不由得又怀疑起他们母子俩来。
于是,钟秉坤指着胡姨娘叫道:“胡氏!这张字据,是不是你拿出来的?”
胡氏大惊失色,说道:“老爷,不是妾身给盛掌柜的啊!”
的确,钟玗琪为钟无用考虑了一下,也是为了打消别人的质疑,钟玗琪便让胡姨娘今早上把字据交给她,她又让暗卫把字据交给了盛掌柜。
因此,今日早上,钟无用又来钟记客栈“问候”萧煜霖和钟玗琪,便把这张字据交给了钟玗琪。
钟秉坤说道:“那为何这张字据会到了别人的手中?”
蒲从喜说道:“钟秉坤,如此说来,你承认这张字据是你立的了?”
钟秉坤现在是百口莫辩,因为,这字据的笔迹和手印的确是他的。
思忖了片刻,钟秉坤说道:“大人,这是当年我喝醉了酒,胡氏便戏言要我写戏本,叫我出了这么一出。后来,胡氏又趁着我酒醉,抓着我的手,让我按了手印。之后,胡氏便以此为证据来要挟我,要荣宠,要银子,要地位。”
钟秉坤:“其他的,我都能给她。唯独这个正室夫人的身份,奈何我原配夫人执意反对,我只得哄着胡氏,此事便暂时压下来了。因此,这十年来,我对胡氏的宠,对钟无用的放纵,实则是因为我被逼无奈而已!还请大人明察!”
围观的群众不由得议论起来,难怪当年钟秉坤会闹出个宠妾灭妻的笑话来,之后还对胡氏和钟无用如此恩宠。
这个时候,胡姨娘跳了出来,指着钟秉坤骂道:“姓钟的,你可别血口喷人!”
胡姨娘:“当年要不是你对我好说歹说,我会入你的府去做妾吗?当时,我可是带了很多嫁妆去的,嫁妆都拿给你去营生了!后来,你的新鲜头一过,便弃了我了。即便我有个儿子傍身,那又怎么样?总归是庶出,连嫡小姐都比不得!”
胡姨娘:“如若不是我偶然偷听到你和三叔的密谋,以此作为要挟,我们母子两个还有今日吗?你若是喝醉了,字迹还会写得这样工整吗?你如今见阴谋暴露,便想把罪责都推脱到我的头上,你真是好算计啊!”
胡姨娘又哭着对蒲从喜说道:“大人,还请大人还妾身一个清白啊!”
胡姨娘:“当年并非是妾身故意隐瞒不报,而是,妾身只是一个小女子,背后又无权无势,这等事情又有谁来做主了?况且,妾身委身于钟府,不论最后事情成与不成,妾身都无安身立命之处啊!如今,是钟秉坤诬陷妾身,妾身才不得不说出来了。”
众人一听,又对着钟秉坤指指点点起来。
钟秉坤大惊失色,也指着胡姨娘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母子两个早就想夺我的家产了不是?故而,你设计陷害我!”
胡姨娘说道:“我若是想陷害你,十年前我就该这样做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如今,你见事情败落,气急败坏便拿我来背锅,我可没那么蠢!拿着我的嫁妆,吃着大伯的人血馒头,你才有了今日。也不知道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梦中大伯会不会来找你索命!”
“你……”
钟秉坤气得说不出话来,也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说的话。
此事来得太突然,这是他根本就没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钟秉年早就心乱如麻了,见钟秉坤现在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焦急地拽着钟秉坤的袖子,对他说道:“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钟秉坤用力一拂袖,怒道:“住嘴!”
蒲从喜对钟秉坤说道:“钟秉坤,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钟秉坤只说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容我先回府去,好搜集证据,自证清白!”
蒲从喜摇了摇头,说道:“钟秉坤,你和钟秉年如今是疑犯,不得回府,只能押入大牢。待本府奏禀太守大人,看太守大人要如何处理此事。”
见公差要来押人,钟秉坤惊叫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啊!大人怎能只凭一张字据,就定我的罪呢?我不服!”
蒲从喜说道:“有莫再穷的见证,有老仵作的验尸分析,如今还有你立的字据在此,还不够证据确凿的吗?”
钟秉坤看了老仵作一眼,然后对蒲从喜说道:“大人,当年老仵作只说,镖局的人是被贼人一击毙命,这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蒲从喜说道:“你之前不在,没有听到老仵作的分析。现在,老仵作,把你的分析,说给钟秉坤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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