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理会大伯转身就跑了过去,好在啊!人群中只躺着李建一个,二狗和小四儿也围在那里,看医生给李建换药,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问:“怎么样!没事吧!”
二狗看见我特惊讶:“哎呀!我还以为你他娘的死了呢?”
我没有理二狗,只是盯着医生又问:“他......”
我想说他还有救吗,但实在说不出口,因为我不确定我听见了李建不行了,我会是什么反应,我只好试探性的问。
“二少爷!你放心他没什么事儿”医生回答。
我这才把心撤底放下了,可我这口气才吐一半儿,他又说:“不过...”我一下就憋回去了,把脸憋通红,心道:“你他娘的!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要不是看在你是医生,我真想胖揍你一顿!”
我又问:“咳咳....不过.......不过....什么?”
他回答:“不过需要去医院治疗,我们没有仪器,只能控制,时间长了就说不好了....”
我“哦”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就被二狗拽到一边了,他小声的的在我耳边说:“李建没什么事儿了不过......”他说一半不说了。
我当时就火了,揪住二狗耳朵就说:“他娘的,这人都怎么了,说话能不能说完,啊!能不能,怎么了,你说!你说啊!”
二狗被我揪的直喊妈:“哎呀!妈呀!疼疼疼........你先松手....我和你说!”
于是我松开了手,二狗揉了揉被我掐的彤红的耳朵,低声的说:“你看三儿!”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小三儿,蹲在草丛里,只探出半个脑袋,雨此时小一些了,但还是看到小三儿全身都被淋湿了,神情恍惚,好像有点害怕我们似的。
我对二狗说:“哎呀!没事儿!只是吓到了,等会我让十七给他摸摸毛就好了!”
二狗反驳我:“什么吓到了!他回来的时候就不对劲,而且这里这么多帐篷他不来,非得蹲在草丛里淋雨?我看啊!多半是疯了!”
我说:“好啦!你放心吧!疑神疑鬼!”说完我就不理二狗了,直接去找二伯了,这时候他们正在商量什么事儿,见我来了二伯的伙计纷纷给我让路,我来到二伯身边坐下。
二伯对我说:“你们来干什么来了?”
我一听二伯这么问,我一下冷汗就下来了,这得怎么说呢?如果光是二伯自己我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可现在跟这个大伯,我说实话他肯定会和我家老头子说的,估计爷爷那里他也得说,这怎么半呢?实话肯定不能说了。
于是我就看二狗,给二狗使眼色,二狗显然领会到了,急忙就跑过来对二伯说:“二大爷!我们是来夹喇嘛的!”说完还不忘得意的扬了扬头。
我听完一下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心道:“二狗哎!我滴好兄弟哎!你他娘的智商呢?被狗吃了吗?”我对他挤了挤眼睛,可他就和没看见似的。
这时二伯说话了:“哦?哈哈.......夹喇嘛!就你们.....”这时我看见大伯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我知道“完了”全完了。
二狗还想反驳,被我起身一把就拉到一边,我就问他:“我说!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的,害我?”
二狗疑惑:“我怎么害你了?”
我说:“那你为啥说,我们是来倒斗的,你明知道我爷爷都说了不让我们墨家人下斗,你还说!你不是害我是什么?”
二狗又说:“哎呀!咱们墓还没找到呢?不能白来啊!”
当时把我气得我真想打他,心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墓呢?”
我全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咬着牙对二狗说:“你....你他娘的!好好好......明年去我墓里拿东西吧!”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二伯叫住了我和二狗:“你们过来!”
我看了看二狗,他那表情,那叫一个欠揍啊!我也没说话只是过去又坐在了二伯身边,二狗过来也坐了下来。
二伯我问:“他说你们来倒斗!是真的吗?”
我我见瞒不过去了,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想着回家老头子和爷爷骂我,关我禁闭时的场景。
二伯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自言自语的说:“嘶~倒斗!”
二狗急忙说:“我们有张地图,上面清楚的标着古墓的位置!”
二伯“哦~”了一声:“拿来我看看,”
于是二狗就把地图从包里拿了出来,递给了二伯,当时我看二狗的那副嘴脸,就和一种汉奸见到日本皇军时候的嘴脸一样,我又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二狗一番。
二伯看着地图掐了掐眉心,若有所思,过了好久,他叫来了十七,问道:“十七啊!你看着墓的位置,那里不对劲!”
十七看着地图,在手上掐算着,不一会儿就说:“这墓!是天煞位,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凶穴,二爷您看,这墓背阳对阴,避南坐北,自古都是用来养尸的,俗话说南为阳北为阴亦为败,四周环山风不入穴,左邻水但水不通,此水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死水,这就是老一辈说的玄武聚尸之地!”
二伯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过来好半天忽然问二狗:“狗子!这地图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看二狗显然没搞明白十七说的是什么意思,正疑惑的盯着十七看,被二伯这么一问半天才回答。
于是二狗把过程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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