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我们按原路返回,回去的路比来时候轻松了许多,有了二伯的几个伙计我们也不用处处提防,行进的速度也大大提升,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公路边,二伯打电话叫来了车,我们四个被送进了医院,一到医院李建和小三儿就被送进了急诊室抢救,我和二狗也没什么大碍,不过在医生的一再劝阻下,我们被留在了医院观察24小时,期间二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我被二伯按在了医院百无聊赖,只能靠发呆打发时间,很快小三儿和李健被抢救过来了,不过还是没有醒,这也使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第二天二伯付了所有人的钱,我在医生的恋恋不舍下出院了,我知道他不是舍不得我,他是舍不得钱,从分开那一天我和小三儿小四儿李建就没了联系,只有二狗时不时的会打个电话,后来渐渐的我们的关系也淡了,等我在打听到他们的时候,二狗李建小四儿都已经结婚了,小三儿由于伤情太重落下了残疾,家里的钱都花光了也没有治好,一直也娶不到老婆。
其实一开始的那阶段我始终过不去心中的这个坎儿,不过后来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一切也都释然了,本来一开始我们去狮虎山找古墓的这件事儿我不想记录下来,因为这件事儿实在文不足道,可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想起,也只好从这里开始了。
其实有些事儿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身处其中了,等你发现的时候才知道,陷得太深无法自拔了,事情是从我回家的那一天起,我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和二伯从医院出来坐在车上,我的心情就开始忐忑不安,想着回家老头子和爷爷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一路上二伯这个老不死的一句话也没和我说,只是阴沉着脸开车,这使我心里很不爽,我想如果连二伯都不和我站在同一个战线了,那家里的那些叔伯岂不是杀我的心都有?
一路无话,车子一路驶过了主干线,七拐八拐地进了城南的一个城乡结合部,这是爷爷他们平时住的地方,一是因为这里肃静,平时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容易被发现,二是这里离后山的祥云寺近,爷爷每年的七月十五都会带着家里的所有人去烧香,第四就是爷爷很喜欢这种古式的装修,他是老一辈的思想,住不惯城里的楼房。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座看上去十分古老的四合院门口,随着车停稳我的心也紧张了起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家法在等着我,不过躲也躲不过了,硬着头皮进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二伯来到门前扣门,只时我才仔细看着门,不看不知道,一看我真他娘的吓一跳啊!
站在大门前,我就感受到气势磅礴。这门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
鲜红的紫檀木雕刻着一龙一凤蜿蜒在大门两旁,显得十分高贵;把手亦是两个鎏金狮子头,狮嘴衔着两枚晶莹剔透的玉环,洁白动人;而远远望去,3道紫金大漆的大门,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耀眼。
此时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家里的管家刘叔探头探脑地出来了,见是我和二伯急忙打开门,道:“呦~二爷,少爷,你们回来啦!”
二伯点了点头,我和刘叔打了声招呼:“刘叔!”
刘叔也高兴的点了点头,请我们进去,这是老式的四合院,只不过大了一点,而且还有个跨院,是留给几个得力的伙计住的,经过一条长长的石道,我就看见爷爷正院内梧桐树下的太师椅上坐着,扇着扇子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我家老头和几个叔伯正陪在身边,一看就是在等我,我心慌得不行,心想怎么办啊!该怎么说啊?我靠不至于吧!都来了,这么兴师动众的不怕吓得人家小孩子啊!
正想着呢,我家老头子看见我和二叔走过来,急匆匆的就迎来上来,二话没说抬手就要打,把我吓得一缩脖子,眼睛就闭上了,打就打吧,从小也没少打,我已经习惯了,我闭眼等着,可等了一会儿巴掌迟迟没有打在我的脸上,我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我爹高高抬起的手被二伯死死地抓住了。
二伯对我爹说:“怎么!长本事了!还想打人?”
显然我爹没有想到二伯会有这反映,被我二伯搞蒙了,愣住了迟疑了一会儿才说:“二哥!你不要管他!我管孩子你这是干什么,这孩子都被你们惯坏了!再不打我看他是要上天了!”
二伯没理我爹,一把就把他的手甩开了,我爹还想说什么,被我二伯瞪了一眼:“呦呵!把你能耐坏了!我看你们谁敢动他一下,老五你今天敢动他,你信不信我敢揍你!”
这下我爹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看来老话说的没错,家里老二是最霸道的,看我爹的表情肯定小时候没少挨二伯的揍,我不禁失笑,把我爹气得,脸都绿了,但也拿我没办法,毕竟二伯在他也不敢放肆,但他也没有善罢甘休,他转过身对爷爷说:“爹!你看二哥!”
爷爷喝了口茶说:“墨愁啊!来过!到爷爷这来!”
我走了过去,像小姑娘似的撒娇说:“爷爷!”
爷爷看着我慈祥的笑了笑:“看这脸上的伤!疼不疼啊?”
“没事儿了!”我回答。
爷爷点了点头,这时叔伯门都围了过来,像看国宝似的看我,一个个心疼的就好像我死了似的,一会儿这个问我:你怎么样了,不一会儿那个又问:还有没有疼的地方啊?把我烦的啊!又不好推脱,早知道爷爷和叔伯会是这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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