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目的,尸逐却一直都没有猜透,甚至连一点苗头都没猜到。
温清竹淡然的回绝道:“尸逐大人还是不要猜测的好,说起来你的确比丘林更加合适合作,而且你的态度我也很喜欢,只要不逾矩,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可是没有坦诚,又如何合作?”尸逐心里仍旧不放心温清竹。
温清竹风轻云淡的道:“各取所需而已,何必太过坦诚,尸逐大人的有些事情,我知道了并不好,正如我的事情,尸逐大人知道了肯定会被牵连一样。”
她的声音沉下来,带着警告的意味。
看她这般自信的模样,尸逐实在心累。
虽然他在努力学习齐人的尔虞我诈,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去过齐国的。
眼前的这个小水大人看起来强势简单,但骨子里面却更像是齐人。
尸逐犹豫了会,刚站起来,外面忽然跑进来一个人:“大人!小大人从马上摔了下来!”
这话一出,尸逐彻底变了脸,匆忙起身就走。
到了门口才想到温清竹还在这里,便转头回来,吩咐贺赖:“好好招待小水大人!”
可怜的贺赖还被按在地上,手臂骨头碎裂的痛苦,让他浑身都是冷汗,但从小的教育又让他隐忍不发,只是紧要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来。
等尸逐一走,温清竹转头看过来,北斗便松了手。
贺赖立刻躺在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的不住的额头滑落,掉在地上汇聚成一团。
温清竹走到他身边蹲下,伸手轻轻按了按贺赖的手臂,只听见他‘嘶’的一声,倒抽冷气,隐忍得越发辛苦。
看他这般强大忍耐力,温清竹心里佩服不已。
在前世的时候,温清竹还没听说只塔的大名时,贺赖将军的名声便传到了她这里来。
温清竹原本不太确认眼前这个贺赖便是前世的那个贺赖。
可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温清竹很肯定,这人便是将来匈奴最耀眼的大将。
都说齐国有傅烈,匈奴便有个小傅烈,这人便是贺赖。
收回了手,温清竹仔细看了看他手臂的形状,遗憾的说道:“你这条左手算是废了,不过还有右手在,将来总是能拿刀的。”
贺赖转头看着她,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本来……是,是是可以,废了我的,我的右手——”
温清竹立刻明白他要说什么,连忙点头:“没错!废掉你的右手更合适,这样尸逐只怕不会在重用你,可是我看得出来,你将来必然是有个大成就的人,不该这么被埋没。”
说着这话,温清竹拿出一个药丸来,递到他嘴边道:“我不喜欢无缘无故的伤人,但是尸逐这个人太过多疑,我不展现一点实力来,实在难以让他相信我,所以只好牺牲你条手臂,如果你相信我,就把这个吃了,将来左手虽然不能舞刀弄枪,但简单的动作却还是能做的。”
“不可能!”贺赖根本不相信,“我阿爹便是以前王宫的大夫,我从小就和他学了一些医术,虽然远不及大人你,但我这条手不可能再动了!”
温清竹浅笑:“你还是不信我,反正这不会是毒药,你何不试试呢?”
低眼看着唇边的药丸,贺赖心里很是挣扎。
他甚至怀疑,这就是温清竹故意的,让他欠她一个人情。
温清竹很清楚贺赖这样的人,他是个注定会翱翔天际的雄鹰,一时的低谷绝不会让磨灭他的锐气,反而加深他的信念,直到无法动摇的那天。
想到这,她便伸手把药丸强行塞进了他嘴里:“你赶紧吃下,不到一刻钟你就知道我替你的选择是对的。”
温清竹站起身来,转头招呼着北斗和左冰凝离开。
她一边深吸着气息一边往外走。
心里无比的庆幸,还好现在贺赖一直待在匈奴,被尸逐压制,想的还不太多。
将来的他终究会知道今天是自己的一个局。
可是他再也没有后悔的时候,因为温清竹本来是要杀了他的。
刚走出尸逐府门口,温清竹便看到对门停着一辆很低调的马车。
可尸逐府的护卫们却很警惕的看着那辆马车。
很快马车的帘子被掀开,左栏走了下来。
他看了眼温清竹身后的尸逐府,很恭敬的对她说道:“小水大人,我们丘林大人想要和你单独聊聊。”
“现在?”温清竹微笑起来。
左栏侧身让开,再也没有先前的脾气,很是恭敬的领路:“大人这边请。”
温清竹转头招呼左冰凝坐了马车回去。
刚才尸逐认出了左冰凝的身份,她不可想让丘林也知道左冰凝的身份。
上了马车,温清竹便看到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穿着绸缎长袍,胡子编成了个小麻花辫子,一双鹰眼看起来犀利却又温和。
温清竹才走上前一步,丘林便往后面退了退。
她笑着上车坐下。
里头很是宽敞,比温清竹的马车整整大了一圈,小几坐垫,茶点香炉竟然都是一应俱全。
温清竹想象,外面是双马并驱,这么宽敞也在情理之中。
“丘林大人。”温清竹率先问了好。
丘林点头,看了眼她身后问道:“刚才和大人一同的姑娘怎么没过来?”
温清竹笑着解释:“她有点事情,需要回去处理一下,便不过来了。”
丘林知道她是托词,但也没说什么。
转头招呼了马车启动,回头便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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