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这货其实是个正宗权贵二代,他爹在果阿的海关有点小权,每个月光合法收入就有二十五万卢比。
当然这不是他爹的主要收入,他爹主要靠受贿来发家致富,然而这种行径不仅没有被鄙视,反而被曼纳家族的联姻家族伙伴所羡慕。
没错,巴迪家里人就是这么叼。
他爹光靠几个大企业每个月塞的钱,就能捞到近六百万卢比,合软妹币大概六十万。然后如果有人要夹带点东西,他爹的职位大概能一次捞个五万卢比,而这样的事情,在果阿平均每个月来七次是起码的。
而这笔钱,是家里的零花钱和开销。
也就是说,这货家里每个月开销最少是三十五万卢比,也就是三万五千软妹币。
这尼玛听了就让人难受,太爽了!
认识到巴迪家族不同凡响的那会儿,老张也琢磨过,他要是当了官,起码得贪个两三亿才愿意被枪毙。
否则就觉得亏了。
“老巴,你就这么赖在中国瞎混?不回果阿了?”
老张给巴迪满了一杯花雕,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印度阿三叹了口气:“唉,我们家族在旁遮普和另外一个家族有大仇,我真的不想回去啊。”
“能有多大的仇,至于不回去?你就是想躲着普利亚。”
小强笑了笑,扯着烤好的乌贼,在那里啃着。
巴迪白了他一眼,喝了一杯酒之后才说道:“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我不想回去吧。如果一定要回去,我也是呆在果阿的家里,绝对不会去旁遮普的家族老家的。”
滋……
他还咂吧了一下嘴,然后一边吃着鱼丸一边嘟囔:“怎么牛排还不上来?”
“说事儿!”
张泽剥着花生米,手指敲了敲桌子。
“我们是印度教的武士家族,还曾经是土邦的王公,后来嘛……这个就不说,太长。反正我们家族是印度教传统家族,你们都知道了,对吧?”
“嗯,接着说。”
老张又给他满上。
酒盅里褐色的花雕冒着香气,巴迪咂咂嘴:“我家族村子的隔壁,他们信的是真主。然后在我祖父那一辈,嗯……或许是我父亲那一辈,反正就是在五十年代的样子。”
“这也不算久远啊。”
小强愣了一下说道。
“还听不听我说故事了?”
巴迪把酒盅往桌子上一磕,瞪了一眼许文强。
小强缩了一下脖子:“得得得,你说,你说,我听着,不废话了。”
巴迪满意地又拿起酒盅:“反正有一年很热闹,过节嘛。然后他们村子里有人偷吃了我们供养的白牛……”
我去!
老张心里惊呼一声,丫隔壁村的果然牛叉。
“然后,出于报复,我们把他们吃的羊肉,都换成了猪肉……”
卧槽!
你们两家互爆菊花到这种程度,为了部落,说什么都得干啊。
“后来嘛,就起了点小冲突。”
“这样还只是小冲突?你们还挺克制的。”
张泽愣了一下,颇为感慨。
然而巴迪用玩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张泽:“死了大概二十几个人吧。”
噗――
小强一口花雕喷了出来,然后狂咳不止,翻着死鱼眼盯着巴迪:“老巴,死二十几个人叫小冲突?”
“那时候咨询没现在这么发达,还有死一两千人的呢,说了你们信吗?”
翻了个白眼,巴迪抓起一根骨肉相连,啃了一会儿才道:“反正两个村子这几十年,死了也有一千多人,我们盯着他们杀牛,他们防着我们塞猪肉过去。”
你们俩村子是会玩的。
老张特么就傻了,你丫来中国,原来还有避难这一茬啊。
说白了,老巴就是怕死……
自个儿刚吃上牛排呢,回去就因为信真主的吃猪肉,然后送自己去见湿婆大神?这特么也太冤了!
“那你就没有什么目标吗?不会就在中国做电机工程师,然后混个几年吧?”
“或许我会移民英国吧。”
巴迪突然说道,然后又有些不痛快,“我父亲想让我回去继承他的位子,成为曼纳家族的骄傲。”
这尼玛的,受贿收钱也算骄傲?等等,你爹的位子还能继承?这科学吗?
张泽比福尔摩斯的基友还要灵性,他瞬间发现了盲点。
“回去做官不好吗?这可是高收入阶层。”
“我要的不是钱,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卧槽!听着很耳熟啊喂!这话跟国产三流肥皂剧里的豪门大少一个鸟样啊喂!你让广大工农阶级子女那么拼那么奋斗的理由瞬间变得很low啊!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许文强感慨万千,“然而我并不能投胎到印度。”
“万一你投胎成了圣女,那就不好了。”
突然,巴迪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强,如是说道。
“圣女有啥不好的?”
“你不会想知道的。”
巴迪的眼神越发意味深长。
“对了,巴迪,你找我有事儿?”
“我想做点生意,换一换工作环境。”
“你刚才不是说你要的不是钱吗?”
小强愣了一下,心说你这不是自我矛盾吗?
“钱不是重点,生意只是为了让我找到追求人生目标的方法。”
“行,你牛逼,你老卵……”
老张倒是很感兴趣,问他:“你一印度理工学院毕业的,现在改行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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