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风声在脑后响起,文龙低头急躲,身形在原地急转一圈,高高跃起,伸手将手中的包甩出砸向另一个完好的男子,与此同时,一记鞭腿正正踢在另一个男子的面颊,那人惨叫一声摔出战圈,接住包的男子一愣神,便看见一个拳头在自己眼中不断放大,然后闷哼一声,在啥也不知道了。
文龙四下一看,四个男子全部倒地,迅速来到车旁,将少女从车上拽下,捡起地上的包,匆匆钻进人群离开,那女孩依然处在震惊当中,不可置信的随着文龙向偏僻的地方跑去。
文龙行云流水般将四个纨绔子弟击倒,顿时迎来一片掌声,但文龙已经听不到了,此时他和女孩已经钻进一辆出租车里向城区驶去。
路上,文龙也简单的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和文龙猜测的差不多,女孩根本不认识那几个纨绔子弟,文龙没有手机也就没有告诉女孩,女孩对文龙非常感激非要请文龙上家里坐坐,但文龙归心似箭,自然拒绝了女孩好意。
1个小时后文龙终于见到他朝思暮想的院长妈妈,望着瘦弱的院长妈妈,文龙泣不成声,院长妈妈明显老了,她蜡黄的皮肤上满是皱纹,一双浑浊的眼睛也是泪如雨下。“噗通!”文龙跪倒在院长妈妈的脚下,呜咽道:“妈妈,儿子回来看您了,”抱着院长妈妈单薄瘦弱的身体泣不成声,在院长妈妈的安慰下,文龙渐渐平静下来,随后得知自己的师傅已经收到老家急电回老家了,师傅临走时托院长妈妈告诉文龙,以后有机会可以去找他。
文龙的师傅就是孤儿院的看门老头,从小教导文龙练拳,后来收文龙为徒。
随后,院长妈妈交给文龙一块玉佩和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发黄的纸,院长妈妈告诉文龙,玉佩就是文龙小时候在他身上的那枚。
文龙默默的望着手中的玉佩,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感觉特别的亲切,亲近,而手中的玉佩似乎也有生命,他感受到玉佩中传来的快乐兴奋和依恋。
雪白圆润的玉佩中心有一道圆形浅凹,中间一个篆体的‘文’字,四周隐隐出现一团红晕,缓缓流转。文龙不禁大奇,又端到眼前仔细端详,可什么也没有发现,翻来覆去看了好久,文龙才把玉佩挂在胸前。
片刻,文龙拿着银行卡看着院长妈妈问道:“干妈,这是什么?”“呵呵,这是你家老房子拆迁的补偿金,哦,是这样…”院长妈妈笑吟吟的解释道。
原来文龙家的老宅所在的镇子被政府规划要建制药厂,拆迁办负责赔偿款的负责人找到了孤儿院,根据国家政策把赔偿金交给了院长妈妈代为转交,而老宅的拆迁将在过年后开始动工,文龙还有机会回老宅看看。
第二天一早,文龙告别院长妈妈踏上了第一次回家的路,虽然只有这仅仅的一次,文龙的内心即期待又非常忐忑。老宅所在的镇子离yc市很近,坐公交车也就不足一个小时。
望远镇,临近市区,在永宁县境内,大约有300户人家,这里靠近城市,镇里大部分人都出去打工,镇里只有一些老人孩子,在加上最近一直拆迁,镇里的人就更少了。文龙在路边商店买了瓶矿泉水问清地址后,在商店老板疑惑的目光中向镇里走去,道路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残砖断瓦,路边的住房已经被拆的面目全非,到处都是用白漆画个圆圈中间写个很大的拆字,抬眼望去基本没有一栋完整的房子。
文龙边走边看,心中百感交集,这就是家人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大约走了30多分钟,路的尽头一栋比较大的宅院出现在眼前,宅院从前面看还保存完好,四周的院墙也倒塌不多,大门紧锁。
看着大门上方‘文家’两字,文龙知道,到家了。
这,这就是自己曾经的家吗?文龙静静的站在大门口,默默的注视着,此时,文龙倍感失落,伤心的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父亲,母亲你们都在哪里啊?你们为什么不要我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文龙好想仰天长啸,来发泄心中悲伤和痛苦,就这样不知道站了多久,文龙慢慢回过神来,伸手抹了抹已经风干的眼泪,向老宅走去。
围着老宅转了一圈后,文龙从倒塌的后院走了进去。整个宅院约占地有4亩左右,想来自己家从前不是富商也是地主之流。文龙一边观察一边往前院走去,后院的房屋大部分已经倒塌,满地狼藉。中间的正房还比较完整,根据房屋的建筑方式,文龙估计老宅至少存在百年以上,整个宅院以清朝园林方式所建,主要构架都以砖木为主,院落式布局,整体呈长方形。
文龙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后院到处是残砖断瓦枯枝败叶,显然荒废很久,在后院和中间的正房之间一道3米高的砖墙将前后两院隔开,看的出家人基本住在前院,翻过围墙文龙来到了正房门口,正南一座砖木结构的房屋大门敞开着,房子很大,两边各有2间偏房呈凹字型,东西两边也有几间已经破败的房屋,院子里到处都是枯枝树叶垃圾等,窗子上的玻璃无一块完好,屋内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垃圾和被弃的残破家具。文龙边走边看四处打量着向正房走去。
忽然,戴在胸口的玉佩轻轻颤抖起来,文龙一愣,急急忙忙将玉佩掏了出来,定睛一看,只见整个玉佩通体红色,玉内一团红晕正在快速流动,隐隐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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