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意识的走出浴室,一屁股做到床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文龙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细细的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努力的试图回想起什么。
意识无意来到戒指身上,突然,脑海中凭空出现一间小茅草屋,20来平方米的样子,还没有还得及细看,意识又回到了现实,前前后后1秒都不到。“哇!”文龙被突如奇来的情况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文龙奇怪的四处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啊,难道自己病了?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啊!真是奇怪啦!难道是自己太紧张产生的幻觉?”想着文龙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是华灯初放,西北冬天的夜黑的较早,一般在傍晚6点多已经几乎全黑,文龙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自然知道。
看着远处不断腾空爆开的礼花,文龙才想起现在正在过节,低头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文龙觉得有点心酸。大过年的自己居然住在宾馆,没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没有善良慈祥的父母,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家。“家”在哪里?文龙极度渴望家庭的温暖和父母的呵护,可这一切离自己真的很遥远,自己无家可归,无父无母,无牵无挂。
想着,文龙记起小时候都是随着师傅或干妈过年,那时候文龙最喜欢过年,贴对联,扫房子,挂灯笼,有新衣服穿,有肉吃,还有很多的爆竹,想起师傅和干妈的笑脸,文龙的鼻子发酸,泪水慢慢蓄满眼眶。
记得7岁那次过年,文龙用爆竹将孤儿院一个小朋友的玩具炸坏,被干妈追了整整一条街,累的干妈弯着腰气喘嘘嘘,那天晚上文龙不敢回去,怕被干妈责骂,就一个人到处晃荡,贪玩的他不知不觉走到闹市区,那里非常热闹,卖什么的都有,人很多,文龙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的既高兴又兴奋。
走着走着突然撞在一个30多岁男人的身上,那男人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皮大衣,先是不悦然后眼睛一转问道:“峰峰,你怎么一个人到处乱跑,你爸呢?”文龙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楞了一下说道:“我不叫峰峰,我没有爸爸。”说完文龙准备离开。男人拉住文龙笑道:“臭小子,你不是峰峰是谁啊?你妈呢?”“哎呀!我不是峰峰了,你认错人了,我也没有妈妈。”文龙不耐烦了使劲板着男人按在肩膀的大手。“是不是和爸爸妈妈闹别扭了?要不我送你回家?”男人固执的问道。“讨厌啦,我和爷爷来的,快放手啊!我要找爷爷。”文龙开始挣扎。
男人四处打量了一翻,伸手在文龙头上拍了一把,大声骂道:“臭小子,说你几句就乱跑,小小年纪那那么大的脾气,赶紧跟我回家,”不由分说拉起文龙就走,文龙大惊,哭着喊道:“我不是峰峰,快点放手我要回家,我要找干妈…唔…,”男人不理使劲拽着文龙快速向旁边的小巷子走去。
文龙使劲挣扎着,向路人大喊着救命,好多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们的目光中惊讶带着冷漠。终于有老人询问,那男人含笑解释道:“说孩子和父母闹了点别扭就偷跑出来的。”好似看到救命稻草,文龙对老人大声的哭喊着:“老爷爷救命啊!我不是他孩子,唔…。”男人歉意的对老人一笑后在文龙头上又拍了一把骂道:“你不是我的孩子是谁的?都是你妈把你惯的。”说着一边使劲拽着文龙在老人疑惑的目光中离去。
昏暗的巷子里文龙哭喊着,但很快脸上便狠狠挨了一记耳光,打的文龙眼冒金星,站立不稳,男人阴沉着脸恶狠狠的说道:“在他妈喊,打死你。”文龙的小脸很快肿胀了起来,血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很快来到一个小区里,在一间脏乱的房子里,男人松了口气,狠狠把文龙推到破旧脏乱的沙发上,开始翻找什么。文龙翻起身快速向门口冲去,刚到门口,文龙就被一记大力的耳光打飞出去,“嗡”的一声,全世界都安静下来,只有这一种声音在文龙脑子里彻响,文龙昏倒在门口。
不久文龙醒来,努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脏乱的床上,全身被绳子绑住,嘴里还被塞了什么东西,阵阵恶臭从嘴里含着的破布上传来,恶心的文龙只呕,可嘴被堵着,返到嗓子眼的东西又被咽了回去,文龙感觉自己几乎可以看的到自己的脸和嘴唇,整个脸都肿了,疼痛的感觉令文龙不禁哼了起来,沙发上的男人听到声音,厌恶的看了文龙一眼又继续低头摆弄茶几上的白色粉面。
文龙绝望了,幼小的心里似乎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现在的时间文龙不清楚,只知道已经很晚了,估计干妈已经等的非常着急了吧,文龙很后悔,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
半夜,师傅和干妈带着警察破门而入,看到文龙的样子,师傅气急,狠狠的拍了那个绑架文龙的男人一掌,那男人因为这一掌半年后死在监狱里。干妈发疯似得冲了过去将文龙抱在怀里大哭起来,看到亲人的那一刹那,文龙再也坚持不住,又惊又吓的他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流了下来,文龙用手背使劲的摸了摸眼睛,唰,的拉住了窗帘。暗暗下定决心将来定要好好报答干妈和师傅。
文龙在房间内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的扣扣脑袋,悲伤的思绪已经被抛开,多愁善感的文龙悲伤来的快也去的快,此时的他正绞尽脑汁的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记得以前看过几本修真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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