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白色年轻人手持长刀跃上了圆木,躬身作揖施礼,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看向观光阁,而此时的观光阁内依然静悄悄,大家默不作声的晃着脑袋,寻找登擂之人。
此时,药箒主持身体一纵,稳稳的跃上圆木宣布:“第三场,观光阁三号弃权,迎宾楼三号胜出!”
众人听到此消息的公布一阵长吁短叹,尽管也有人不轻不痒的说些怨言,但众人还是理解打擂者的苦衷,造化不行也不能白白去送死。
伴随第四场比擂的开始,一位蓝衣年轻人掠出迎宾楼,矫健身姿凌空舒展,轻飘飘的落在圆木上,他微笑着向众人作揖施礼,一副彬彬有礼的姿态,比前几位比擂者看着舒服多了。
“嗖!”一道白色身影从南辰他们几个身边掠出,脚尖轻点栏栅,空中一个纵身跃上圆木,可谓身手矫健,一气呵成。引来憋着一肚子气的众人阵阵喝彩。
“是,应发兄弟!”赐贤他们几乎同时呼出,应发的出现提起了他们的兴致,尤其对比擂的赐贤来说,他记得应发是元婴境后期,这对同为元婴境的赐贤来说,有了可以借鉴经验的机会。
“咚、咚咚!”鼓声敲响,两位比擂者的体格都属矫健型,同样也都是剑客,打斗的也比较飘逸,观赏性也俱佳。
蓝衣男子的剑术比较精湛而细腻,来去自如,而应发的剑术却简单直接,劲道十足,两人的剑术截然不同,他俩的打斗基本悬空而战,偶尔脚尖轻点圆木借力腾空,来宾席上爆发出阵阵的掌声。
“元婴境后期!后生的造化倒不小,可不能让他逃掉!”会宾楼的雅间中,一位身着白衣的清瘦的男子,隔窗观看着擂台上的打斗说道。
老僧听到白衣男子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云余仙王,那个登修可坏了咱们的好事,你觉得如何处理?”
“元鼎大师,这件事让我们也始料未及,暂且先放过他一会吧!元鼎大师、酒吞圣魔的意思呢?”云余仙王收回目光,轻轻合上半掩的窗说道。
“这样的人不可重用,早晚会坏大事,干脆拉出去咔嚓了算了!”一身黑衣手持长柄大刀的酒吞圣魔说道。
元鼎大师听酒吞这么一说,觉得也有些道理,如果这登修第一场不输,连续斩杀三场比擂者镇住他们,擂台赛也许现在结束了。
“我觉得酒吞圣魔说的也在理,第一场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何必劳师动众!”元鼎大师说出自己的观点。
此时,奋俊满脸堆笑倒着茶水,小心的伺候着几位老者,“老前辈,您看这下一场让谁出场?”奋俊放下茶壶,俯躬着腰讨好的问道。
“你先别管下一场的事,拿上这把短剑送给那登修!”酒吞圣魔将手中的短剑拍在桌子上。
酒吞拍剑的声音将奋俊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的捧着短剑退了出去,此时的奋俊心里也是惶惶不安,跟这些心狠手辣的人物合作,等于伴虎狼一般的凶险,
“雕儿啊!不是爹爹给你出了丑,你不知道这背后的水有多深,你斗不过那小子的!”紫衣老者拉着儿子的胳臂跟他解释着,年轻人将长袖一挥,甩掉父亲的手赌气的背向他。
“我怎么斗不过他,我只是出现点意外,不是也有惊无险吗?谁知你半路上插了一杠子,看看你的脸都成什么样子了,我都嫌丢人。”雕儿委屈的争辩道。
紫衣老者被雕儿的几句话,呛得既尴尬又悲情,甚至有些怒意,他吞咽了一下,强忍着心里的那份激动。
“雕儿!你怎么用这语气跟爹爹说话呢?没有楼上的大人物帮你抵了一掌,你早就摔出去了!”紫衣老者本不想说来,免得伤了儿子的自尊心。
“谁帮我抵了一掌?你自己输了就输了,为什么还编造这些谎言骗我?我没有输,是你把我喊下来的,你明白吗?”雕儿咆哮着喊道,尽管他的心里很清楚,但虚荣心促使他死不认输。
“你的话犹如在扎爹爹的心,我这是在救你,哪怕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了,我也得要儿子啊!”老泪纵横的紫衣老者哆嗦着身子,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雕儿,面露悲情。
“雕儿,记住爹爹的一句话,莫与恶人为虎作伥,回家给你母亲带句话,我登修错了,差点把儿子都搭进去。”紫衣老者说完,踉跄着走到儿子身后拍拍他的肩膀,便独自向竹林深处走去。
“登公子!你爹爹呢?”奋俊从会宾楼后门走了出来,这正要去找紫衣老者,凑巧碰上他的公子。
“俊叔!我爹爹去竹林了,你找他有事?”登公子询问道,他看到奋俊手里的短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去了竹林?什么时候的事?”奋俊赶紧问道,他担心让登修逃跑了,那他自己可就危险了。
登公子听到俊叔焦虑的口气,知道大事不妙,赶紧向竹林奔去,当他绕道竹林背后时,他愣住了。
自己的爹爹半睁着眼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短刀,脖颈处一道很深的刀口,鲜血带着血泡汩汩的涌出。
“爹、爹爹???!”回过神来的登公子,抱起父亲的身躯摇晃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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