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想起《长江七号》里小男孩的那句话,“长大后我要当一个穷人,穷人不撒谎,不打架,不骗人。”可是看着村里眼前的景象,你感到茫然。这个村里的穷人有的去了沿海,有的坐了牢,有的被枪了被毙了,还有的在外面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剩下来的村民仍旧守着这黄色混沌的土地,在太阳底下流着汗水。他们黝黑的眼睛就像一片灰色的天空,暗暗的找不到光亮。有时,你会看到一堆孩子、或者一位老人站在田边,兜里揣着还有着泥土的脏手在那里遥望,遥望山外的路,遥望山外的人。
你开始觉得自己似乎走失了,走失在城市,或者走失在一段岁月里。而家乡的一条河流、一棵树、一幢瓦房、或者一个消失了的赶鸭人,都让你内心颤抖起来。想想自己每年从乡村里走出去,从那些巍峨的山和清澈的水旁走出去,可是你带走了什么?是带走了“我是穷人,我不撒谎,我不打架。”还是带走了“我要做一个乞丐,我要做一个自由的人”。可是你带走了吗?你自己怀疑起自己来。
伸了伸腰,背有些疼了,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城市的灯光在迷离,在闪烁。你知道这又是一个想象里缺乏的夜晚,你坐在电脑屏幕旁,眼睛有些胀痛,视线有点模糊。夜幕下,你知道,其实大家一直都在希望里完美的生活着,尽管这种生活就像杯中的水、花朵中的露珠、石头里的野草……
你站起了身,走到五楼的阳台,远处城市的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来车往。是啊,这不正向我们预示着:亲爱的,你要相信,这是一段富裕的岁月,这是一个繁华的时代。
在光明的庭院里
二十一年的炊烟散去
谁吃过的苦,谁流出的蜜?
谁的一生,已从时间的身上过去多久
而今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又是谁
(五)
2005年10月9日晴天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新生杯征文比赛的结果出来了,我获得二等奖。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心里有几分高兴。中文系的一些学生开始关注我了,有些师兄师姐还叫我帮他们写通讯稿。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系每个人每学期要交文章到通讯社,这是任务。大二、大三的师兄师姐叫我帮他们写。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就答应了。莫名,熊杨唱歌得了一等奖,他唱刀郎的《情人》,据说感动了许多人。这小子磁性的声音是有点凄切也有点哀婉。
我们这一学期课程并不多,搞了许多活动。师兄师姐都说,大一是来玩的。是啊,组织生活每两周一次,上、跳舞、相声、小品等。我是一个害羞的人,没怎么参加,看到其他人在上面快乐无比的样子,我很羡慕他们。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告诉你,我们学校没有图书馆,新修的图书馆现在还是个框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图书馆看书。每周只能拿着借书证到图书间去借,可是我们周一到周五都有课,很少有时间去。周末图书室的工作人员却不上班,这让我很纳闷。这不颠倒了吗?周末不看书,我们做什么。就算这样,我总是在周一到周五抽时间去借书,可是很多次门都关着。有时真想不明白,这些管理员上的什么班,比公务员还不守时。
莫名,我感到莫名的悲伤,我想起曾经一个网友对我说,找大学不看大学好不好,要看那所大学的专业、师资力量,其中还提到一点,就是选一个大学,一定要选一个图书馆藏书丰富、环境优越的大学。现在想来这位网友说的真是肺腑之言。如果再给我选择的机会,我不要活动,我只要图书馆。
是啊,我一直纳闷为什学校周围的网吧生意那么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没有图书馆。周末,这些学生没有事做,又不能看书,那么能做什么呢。看着别人上网,自己也渐渐跟着的去了。尽管上网的费用惊人,但还是咬牙承受。其实环境影响人这句话,真的是千年难变的真理。
莫名,《易经》里面说,道可道,非恒道也。名可名,非恒名也。如果可以用言语和文辞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那该多好,可是却不能。‘道’与‘名’对于我说,似乎不再具有任何益处。莫名,你知道吗?我开始感到孤单,林峰已经和袭人走得很近了,熊杨现在拉着了崔莺莺的手,李博还睡在他的安乐窝。尽管贾小刀现在还在孤军奋战,但是却有短信发,有女孩聊天。我记得,贾小刀把发给大三师姐的短信让我参考,我能知道什么呢。曾经的自己颓废过,可是我再也不想那样。但是我能坚持下去吗?在这个环境下我能坚持下去吗?
贾小刀对大三师姐发那条短信是这样的,其实很搞笑。写给你,也让你愉悦一下。“如果**规定一个人一生只能找一个女子,我情愿那个人就是你,我无怨无悔,至死不渝!但偏偏**没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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