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朝拜银幕活着很容易地
就到街上去凤求凰兮
中文系的姑娘一般只跟本系男孩厮混
来不及和外系娃儿说话
这显示了中文系自食其力的能力
亚伟在露水上爱过的那医专的桃金娘
被历史系的瘦猴赊去了很久
最后也还回来了,亚伟
是进攻医专的元勋他拒绝谈判
医专的姑娘就又被全歼的可能医专
就有光荣地成为中文系的夫人学校的可能
诗人老杨老是打算
和刚认识的姑娘结婚老是
以鲨鱼的面孔游上赌饭票的牌桌
这条恶棍与四个食堂的炊哥混得烂熟
却连写作课的老师至今还不认得
他曾精辟地认为大学
就是酒店就是医专就是知识
知识就是书本就是女人
女人就是考试
每个男人可要及格啦
中文系就这样流着
教授们在讲义上喃喃游动
学生们找到了关键的字
就在外面画上漩涡画上
教授们可能设置的陷阱
把教授们嘀嘀咕咕吐出的气泡
在林荫道上吹过期末
教授们也骑上自己的气泡
朝下漂象手执丈八蛇矛的
辫子将军在河上巡逻
河那边他说“之”河这边说“乎”
遇到情况教授警惕地问口令:“者”
学生在暗处答道:“也”
中文系也学外国文学
着重学鲍迪埃学高尔基,在晚上
厕所里奔出一神色慌张的讲师
他大声喊:同学们
快撤,里面有现代派
中文系在古战场上流过
在怀抱贞洁的教授和意境深远的
月亮下面流过
河岸上奔跑着烈女
那些头洞里坐满了忠于杜甫的寡妇
后来中文系以后置宾语的身份
曾被把字句两次提到了生活的前面
现在中文系在梦中流过,缓缓地
象亚伟撒在干土上的小便,它的波涛
随毕业时的被盖卷一叠叠地远去啦
快冬天了,天气了冷了起来。我想念我的故乡,那里或许下雪了。记得小时候,我爱跑到雪地里奔跑,捧着雪花把它们做成雪球,在雪地里滚着玩,那时多快乐啊。
(七)
2006年3月20日晴
莫名,握住你的内心,给我一个春天。
不知不觉已经来校快一年,现在我已经对其他事完全麻木。文学社社长小周不干了,他辞职了。个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最后我顶替了他的位置,当了代理社长。林峰早已经和袭人睡在了一张床上,熊杨现在迷上了游戏,崔莺莺已是他的女朋友。李博的女朋友杜丽娘前几天怀孕了,昏倒在我们寝室。我们几个帮李博把杜丽娘送到了医院,医生说营养不良,所以才昏倒的,他嘱咐李博要好好照顾杜丽娘,好好善待肚子里的孩子。
李博听了后,脸都煞白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最后,杜丽娘和李博终于狠下心来去医院打掉了孩子。熊杨看到这一情况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说,以后一定要带套,为了安全,为了一切。林峰却在里幸灾乐祸,“每年全国医院打掉的孩子少说也有上千万,区区李博的一个孩子算什么。我倒觉得把孩子生下来,好让我当个干爸!”林峰这样说,大家都仇恨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杀了。
贾小刀没有追到大三的师姐,听说师姐回江南去了。师姐的家乡在江南,贾小刀说,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山好,水好,人更好。贾小刀后来和一个大二的姑娘谈起了恋爱,那个姑娘看上去很妖艳。熊杨每天晚上几乎不回寝室,林峰也到外面租了房子,因为他们终于觉得在寝室睡觉不安全,也不是长久之计。李博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外陪着杜丽娘。
莫名,我也想去找个女朋友了。可是我却不知道从何下手,也找知道到底谁才适合。是啊,任何事情都讲个缘分,可是缘分这东西捉摸不定,他到底在哪里呢。有时候真羡慕《唐璜》里的浪子唐璜,遇到的姑娘都与他那么有缘。可是唐璜却是一个花心的人,爱上了那么多姑娘。
莫名,爱情到底是什么。我真的说不清楚,也想不清楚。法国作家小丽特和阿尔芒的情感纠葛算爱情吗?莎士比亚戏剧中罗密欧与朱丽叶之间是爱情吗?还是司汤达《红与黑》中,于连与市长夫人之间的偷情是爱情?我真的不太明白,我们所谓的爱情,是需要什么来做支撑。我已经感到迷茫与无知了。
莫名,你说我该怎么办。有的时候想着一些事情,就无法自拔。是的,我自己就像迷失在深林的山羊,我找不到我的草原在哪里。前面是阴森的荆棘丛林,后面是恐怖的悬崖峭壁,莫名,我现在已经到了人生的重要十字路口,我无法看清方向。我的眼睛像被什么蒙住了一样,不知道何去何从。
你知道吗?上学期我得了一等奖金,可是我并不感到高兴。因为,我所熟悉的一个师兄,前几天去找工作,尽管他也每年拿奖学金,但是仍没应聘上,反而被他班上一个不怎么优秀的人把位置给夺取了。这一点给我打击很大,有时候觉得来学校到底学习什么啊。以前我是有理想的,我想来大学弥补年少时的过失,可是那仅仅只是想象而已。慢慢的我已经受了旁人的影响,我开始颓废,尽管我知道这样下去没有什么好下场。可是大家都在做某一件事的时候你不去做,人家就会觉得你是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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