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讨论时,闫欢欢正独自坐在自己的屋内,凝脂般的手指握成一团,好看的面容充满了羞愧之情。
外面的消息传的异常的猛烈,她想忽视都不成。
这该怎么办啊,她心中担忧无比。
“我……我干脆死了算了。”她猛地站起身,委屈至极,黑色的瞳孔里盛满了泪水,叫人怜惜,只是遗憾的是,并没有任何人看见她这副模样。
各种情绪浮现在心头,她难受无比。
许是想到了什么,她推开门走了出去,阳光还算温暖,直直地照射在她的头顶,可是心底却冰凉一片。
走过石板路,清澈的湖水出现在眼前,她看着面前的景象,红唇嘟起,竟产生了投湖自尽的想法。
她掀起自己的衣裙,正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发现周围空无一人,她在想,若是自己就这样死了,肯定也没有人及时发现吧。
她心生不甘,凭什么自己要这样无名地死去呢。
她深呼了一口气,转身去了季蔷的院子,此时她正在浇花,惬意无比。
“霄阳公主。”远远地,闫欢欢就喊了她一声,随即快步来到她面前,脸上带着不满的神情。
季蔷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她淡淡地瞥了一眼闫欢欢,若无其事道:“闫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直接说了出来:“前几日那事已传得沸沸扬扬,我实在没有见面见人,只能投湖自尽。”
季蔷忽然笑了起来,可是眼底清明一片,她将手上的东西放置地上,好言道:“小姐这是何必呢?那事当真让你如此难过?以至于做出此等行为。”
“对。””闫欢欢谈及此事,只觉得被人丢到街上被众人观看了一番,羞愧难当,唯有寻求一死。
“其实不用,”季蔷轻笑,可说出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毕竟更伤心的事还在后面呢。”
此话一出,闫欢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似乎不太懂她的意思,因而开口道:“公主,您这话是何意思?”
“过几日你便明白了。”季蔷笑的真诚,直接离开,没有再理会闫欢欢。
她说的模糊不清,但也算给她提了个醒,至于她能不能有所防备,就看她自己了,毕竟这事归根到底也是有原因的。
接下来,可有意思了。她慢悠悠地走进自己屋子,神情自若。
可外面的闫欢欢仍旧处于疑惑之中,她垂下脑袋,乌黑的秀发垂在耳侧,脑海中还回荡着季蔷刚刚那句话。
然而很快,她便得知闫飞银和姜节度使的事情败露,二人私藏的黄金也被翻了出来,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之前朝廷拨款下去的赈灾款,也被二人私藏。
这消息比前几日的“儿女趣事”还要大的多。
不过片刻,闫飞银和姜节度使传被革去官职,关押入大牢。
夏璟年和季蔷全程关注着,因而十分了解。
想到两人的惨状,季蔷开心不已,连带着对人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夏璟年站在她身旁,语气温柔道:“这下你可放心了?”
“你猜。”季蔷并没有把话说明,她翻了个白眼,像是在嫌弃他为何问如此低级的问题。
夏璟年耸肩,好看的眉头雕刻在脸上,双眸一直落在季蔷身上:“看来是放心了。”
忽然,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季蔷觉得有什么在动,好像是自己的胃。世纪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下意识做出来一个苦脸,十分可爱。
夏璟年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心中担忧不已,连忙问道:“怎么了?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季蔷没有回答,周微安静了许久。
她咬住下唇,忽而开口了:“我饿了,我想吃桂花糕。”
闻言,夏璟年嘴角抽搐了一番,像是有些无语,可眼中满是宠溺:“行,我立刻叫人去买。”
“你去给我买!”季蔷慢吞吞地说着,仿佛是故意似的。
“我不想。”夏璟年直接了当地拒绝,他可不想离开季蔷去买什么糕点呢,此刻,他只想和她待在一起。
“可是我……”她低下头,可是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她知道。夏璟年明白她的意思。
夏璟年被她这番行为弄得好笑,只能应声道:“我去买!”
“好嘞。”季蔷瞬间抬起头,脸上带着得逞的神情。
此时,两人气氛融洽,然而另一边却并非如此。
闫欢欢正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处理,她也知道了季蔷说的那句的真正含义,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应该多留个心的,可现在也于事无补了。
不,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老旧的地板发出咯吱的声音,幽远寻常。
对了,这事和季蔷有关,她一定有办法把姜节度使和父亲救出来。
思及此,她迅速离开这里,来到了季蔷这里。
若是她早来片刻便与夏璟年碰了个正着。只是遗憾的事,事情并不是如此。
她一眼便看到了院子里的季蔷,大喊道:“霄阳公主。”
是意料之中的人,季蔷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眉眼一挑,薄唇微启:“闫小姐怎么又来了,莫不是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
来不及深思熟虑,闫欢欢直接跪倒在她的面前,低声恳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和姜节度使。”
“你让我救他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季蔷笑的开怀,可随即,巴掌大的小脸收起了所有的情绪。
闫欢欢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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