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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向蒋胖子反反复复重复着曾梅梅的伤势,连拉带拽的想让他动作再快点,即便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提那些不好的事,但是傻瓜也知道曾梅梅肯定遭受了侵犯。丁小燕自从刚刚见到周勇之后变得异常的沉默,但我可没有心情去管她,只想已最快的速度回到酒吧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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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的很快,没用多少时间就回到了酒吧一条街。进入大厅后,里面的人立刻一窝蜂的就围了上来。
“怎么样了?全部引开了吗?现在是不是安全了?”
“滚开!!”
推开一个又一个围住我们问东问西的人,直接拉着气喘吁吁的蒋胖子找到了曾梅梅。
“快,需要心肺复苏!”
蒋胖子虽然累得半死,但也不犹豫,立刻十分认真的投入了工作,检查完曾梅梅的意识、脉搏和呼吸后,又拍着对方肩膀并大声呼叫,观察是否有反应。厅里其他人像看戏一样越聚越多,拉着我就是一个劲问:“现在是不是安全了?外面还有丧尸吗?”
我没好气的冲他们骂道:“滚!你们没长眼啊!不知道自己出去看啊!”
蒋胖子虽然也着急,但比起我显得要理智的多,起身示意让大家都散开:“大家都散一散,给伤者留点空气。”然后又快速的用耳朵靠近曾梅梅的鼻孔同时注视其胸部观察是否有呼吸、胸部是否有起伏。最后从帆布包里拿出了七八瓶五颜六色的瓶子、纱布、还有针线,应该都是他这两天收集到的。
蒋胖子不知道是因为热了还是紧张,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人群中看热闹的一个汉子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哎呦喂~医生擦汗这可不是好兆头,估计这女的是救不活了~”
我本来就对这些人很不满,一听到这话瞬间就爆发了,转身冲入人群直接给那个乌鸦嘴脸上来了一拳,周围人见状生怕波及到自己立刻以闪电般的速度集体散开!
“我艹你妈!让你乌鸦嘴!老子弄死你!”
因为腿的缘故,再加上没有武器,那人起身就将我撂倒在地,于是我抱住他改为用牙咬,就算打不过,老子也要撕他一块肉!没有人劝架、更没有人拉架,此刻麻木的众人眼里只有两条扭打在一起的疯狗!
当我不断处于劣势的时候只听“噗呲”一声,一股鲜血铺面而来,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这家伙已经捂着一只流血的耳朵在身旁打起了滚。只见丁小燕左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右手拿的自然是那家伙的半个耳朵!看来这丫头已经通过这几天的磨练,早已从青铜变成王者了!将半个耳朵随意地丢到一旁然后对其他人说道:“要看戏就找个位置好好坐下,然后闭上嘴!懂了吗?!!”
被割掉耳朵的男人狼狈的冲周围人喊到:“大家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三个人赶出去!别忘了这个地方是我们的!”
一听到这话我心知不妙,果然还没等我爬起来,十多号人已经齐刷刷的向我们围来,这些人都统一穿着同样的迷彩裤,之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这个大厅里基本上一多半都穿着这种迷彩裤,显然他们以前都是沈腊的狗腿子,而剩下的一小半都是以前被他们奴隶的人!
我与丁小燕立刻背靠背摆出了攻击的姿势,蒋于涵依然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就好像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一样!
随着那一只耳朵的男人一声令下,十几个暴徒就张牙舞爪的冲向了我们……
“都不许动!”
忽然身后传来蒋于涵一声怒吼,十多号人就好像被他给吓住了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我疑惑的回头看去,蒋于涵正手持一根巨大的注射器正对着他们!注射器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医院里面很常见的那种,但是里面那黑乎乎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
半个耳朵的男人哈哈大笑:“死胖子,你拿个破针管子吓唬谁呢?”
别说是他,连我看了都想笑,这些人一定是看见他把手伸进了帆布包里,以为要掏出手枪或手榴弹之类的东西才忽然停住,谁知道只是一个注射器!我心说、蒋胖子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谁知他淡淡的道:“如果谁不想活了,就往前走一步试试!”他的语气很坚决,就好像握在手里的不是注射器,而是什么高科技武器一样!
那一只耳朵的男人又道:“艹你妈,死胖子!我就不信你那破针管子里装的是液体炸弹!”
蒋胖子冷笑一声道:“这不是炸弹,而是丧尸病毒。谁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它摔碎,病毒在空气里传播的很快。谁想试试吗?”
这时默不作声的人群里终于有人说话了:“别别别,千万别啊!我们可没有赶你们走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们被咬过。”
“对对对,再说了,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军队留给大家的。这种危机关头,我们应该互帮互助才对啊!”
那一只耳朵的男人再次煽动众人说道:“不要相信他们!病毒哪有那么容易搞到!”
蒋于涵把注射器递给了我只说了一句“有人冲上来就直接摔碎”然后又转身继续处理曾梅梅的伤势。低头看了看手里这东西,明显就是一管普通的药剂,不得不佩服这胖子的智慧。
我环视厅里每一个人说到:“我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现在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第二个沈腊,当然也包括我!但我与沈腊不同的是、我是个人,我不是畜牲……”
“耀洋!”丁小燕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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