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后,白老邪缓缓开口道:“你这是做什么?替他求饶?”
话一出口,顾鹤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腆着一张笑脸道:“白先生,白大爷,您大人有大量,不就是不懂事的小破孩吗,哪用的着您亲自动手啊。”
“言之有理。”白老邪回头看了一眼二壮,道:“要不你来?”
二壮点点头,大喝一声,山洞里顿时发出地动山摇的声响,白老邪不高兴道:“二壮,你的戏有点过了。”
顾鹤杨看看眼前身高九尺,浑身腱子肉的二壮,再看看弱柳扶风的齐昊,心想:“齐昊要是被这厮抽上一鞭子,下一秒怕是就在阎王殿了,呸!这万恶的旧社会!算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好歹咱也是站过岗,抗过抢,丧尸群里打过仗的硬汉!”
“不就是挨抽吗,有本事冲我来!”顾鹤杨突然慷慨激昂的说道。
白老邪略一沉默,嘿嘿笑道:“你让老朽抽你就要抽你吗?老朽凭什么听你的?”
“爱抽不抽,反正不能抽他,如果非要抽一个,你可以抽二壮嘛!”顾鹤杨脱口而出道。
“为什么抽我?”石屋内传出二壮淡定且不解的声音。
“对啊,为什么抽他?”白老邪指着二壮,几乎和齐昊同时问道。
“白大爷,您看这遍地号称史上最凶猛的刑具,都是您老亲自设计的对吧?”顾鹤杨一脸崇拜的问道。
“那是自然。”白老邪语带自豪的说道。
“我猜您这些刑具应该还没有全部试过吧?”
“可不是吗?这穷山僻壤的,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造谣我们草菅人命,如今这猪腰子山连他娘的山贼都没有。”白老邪愤慨道。
“哦?有这事?”顾鹤杨问道:“那这乱葬岗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白骨?”
“想诈老朽?老朽凭什么要告诉你?”白老邪继续道:“说吧,你准备怎么救他?”
“白大爷,您误会了,谁说我要救他?”顾鹤杨说着将白老邪按到石屋中央的石椅上,开始给白老邪按摩老胳膊老腿。
“左边,左边,对,哎呦,真舒服。”白老邪享受着顾鹤杨的按摩,继续问道:“你倒是说说看,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是这样的,白大爷,您看齐昊那德行,弱不禁风的,再抽可就抽死了,一点挑战都没有,您再看看二壮,虽说他是您手下吧,但是您看这厮长的,膀大腰圆,玉树临风,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你与他站在一起,说真的,我还以为您是他手下。”
“哦?是这样吗?”白老邪不动神色的说道。
于此同时,顾鹤杨已经敏锐的察觉到白老邪的左肩僵硬了0.1秒、右腿抽搐了0.05秒,由此可以断定,白老邪是一个死要面子但又不具备基本审美的怪老头,于是,便继续忽悠道:“二壮太优秀了,如此耀眼夺目的人站在你身边,就像一个闪耀的灯球,你看着眼睛不疼吗?”
“灯球是什么?”
“蜡烛,您老想象一下,有一百根蜡烛,不,一千根蜡烛,每天在你身边闪啊闪,你老会怎样?”
“会瞎。”
“可不是吗!”顾鹤杨突然提高了分贝。
此时二壮已经被顾鹤杨的一席话感动的连鞭子都掉到了地上:“我娘都没这么夸过我。”
“所以说,既生壮何生您老啊!”顾鹤杨惋惜的说道。
“哼!凭他也配!”白老邪啐了一口,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被套路了:“臭小子,你以为你在这挑拨离间,老朽看不出来吗?”
“白大爷,您误会了,我哪敢啊!再说了,这可是你们书院的地盘,就算借我100个胆子我也不敢啊。”顾鹤杨连忙解释道。
“还想狡辩,你想让老朽与二壮斗的个两败俱伤,之后好坐收渔翁之利,老朽说的没错吧?”
“似乎很有道理哦,我咋没想到呢?”顾鹤杨佯装恍然大悟,实际在心里暗骂道:“次奥,这白老头还挺鸡贼。”
“因为你蠢呗。”白老邪一阵奸笑:“不过,看在你为老朽按摩的面子上,想他活命也不是不可能,除非,你能让他背书,或者你替他背书。”
话音刚落,一旁的齐昊就开始叫嚣起来:“在下发过誓,宁死不背一层楼的书!”
“你说什么?”白老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壮你听听,他在说什么?”
“他说在下发过誓。”二壮面无表情道。
“后面一句。”白老邪道。
“宁死不背一层楼的书。”二壮道。
与白老邪纠缠了许久,顾鹤杨发现其实这白老头也不是真的想弄死齐昊,那么问题来了,白老头作为书院一层楼的楼长,为什么要逼一个弱质书生就范?这么想着,顾鹤杨随手捡起几本勉强能看得清封面字迹的几本书——《论历代刑具发展史》、《刑具设计从入门到精通》、《你所不知道的刑具秘密》……虽说顾鹤杨不是很了解这个时代的学习制度,但他已经可以基本确定眼前这白老头其实就是在——拉生源。
有了以上的认知,顾鹤杨就有了底气,于是说道:“白大爷,齐昊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典型的间歇性脑子进水,只要疏通一下就完事了,我保证他一定会从了你的。”
白老邪眼冒金光道:“哦,你真有办法?”
顾鹤杨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保证,不过,您二位可否先行回避一下。”
“好,那老朽就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不过,你可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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